&ep;&ep;王夫人听了顾妈妈这话,却是惊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怀疑……”
&ep;&ep;顾妈妈急忙躬身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想说,三姑娘会不会还是身上有什么东西没送干净。”
&ep;&ep;王夫人拧着眉看着她,虽然脸上还是不愉,却有几分心动。
&ep;&ep;顾妈妈知道王夫人素日里最信这个,便继续缓缓说道:“太太不知道,我们村里有个神婆,看这事儿很是灵验,虽然比不上那些仙山道观里的和尚道士,可是我们村子里有些孩子吓着的,还是掉了魂的,让她来给看看,念两句咒,烧两张纸就好了。她又能请神,会看事儿的,也说得很准,三里八乡的都让她来看。”
&ep;&ep;王夫人却是知道,越是那些名山上的和尚道士,往往最会说好话恭维,或是说祸事吓人,不过为了骗人钱财,而灵隐寺的法闻大师毕竟是个和尚,也不轻易下山,更不可能来给林芷萱瞧瞧。顾妈妈他们越是乡下人,这些事情上知道得越多些,听顾妈妈说的,那人也不似是个只会爱财贪钱来骗人的,便死马当活马医,道:“你是想让她来给三丫头看看?”
&ep;&ep;顾妈妈道:“我也只是看着姑娘身上这样不舒坦,成日里熬着,就多嘴一句,太太若是不喜欢,老奴就不敢再说了。”
&ep;&ep;王夫人如今也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叹了口气道:“罢了,便让她来瞧瞧吧,府里这几日也是诸事不顺的,也让她来给看看。”
&ep;&ep;顾妈妈点头应着,道:“是,我连夜家去,明日就请了她来。”
&ep;&ep;王夫人应着让她去了。
&ep;&ep;次日头午,顾妈妈已经把那神婆带了来,王夫人一直守在林芷萱床前,见那婆子面目慈善。衣着朴素整洁,却并不是什么衣衫褴褛神神叨叨的模样,看不出与旁人有什么不同,可真真假假。有时越是真人,越不露那些虚像。王夫人免了她的礼,只让她来看林芷萱是怎么了。
&ep;&ep;那婆子上前摆了案,点了香请了神,仿佛有几分迷迷糊糊似狐仙附体的模样。说话的声音也尖锐了几分,才来问了些事情缘由,王夫人将林芷萱摔破头之后到如今心悸头痛的病症都说了。
&ep;&ep;那婆子又来端详了林芷萱半晌,看到林芷萱的面相之时,却是目露诧异之色:“这……这……”
&ep;&ep;王夫人看着那婆子的神色,急忙问:“怎么了?”
&ep;&ep;那婆子却是不答,只来问林芷萱的生辰八字。
&ep;&ep;王夫人有些犹豫,那神婆见王夫人不信,却是急了,张口对王夫人说出了许多林府近日的不安宁之事。
&ep;&ep;王夫人既诧异于她如何会知道这些。心中却依旧有几分疑影,毕竟生辰八字这样的要紧事,轻易是不能与外人说的,况且若是她有心打听林府的这些事也不是打听不到的。
&ep;&ep;那神婆只一心记挂着林芷萱面相有异,想弄个清楚,便道:“太太近日所求也是不顺,虽有贵人,只是这贵人却不肯相助……”
&ep;&ep;神婆这几句话却正中了王夫人求国公府李夫人不成之事,这事儿只有她和国公府李夫人二人知晓,这婆子竟然能一语言中。王夫人这才信了她有几分道行,便终于道出了林芷萱的生辰八字。
&ep;&ep;那婆子掐指算去,仿佛也是感叹,到底是氏族之家才能出如此命格贵重之人。嘴里喃喃自语道:“当真是尊贵啊,会金局从强格,用金水,透戊带贵气,运走北方,行金水。逢凶化吉。”
&ep;&ep;王夫人见她喃喃自语,便问详细,那神婆却只是对王夫人贺喜道:“姑娘是个命格十分尊贵之人,虽则生平多磨难,却有神佛护佑,能逢凶化吉,太太不必替姑娘担忧。”
&ep;&ep;王夫人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又想起近日国公府之事来,想细问林芷萱姻缘,却又不好当着林芷萱的面问,那婆子看出王夫人犹豫,却也是猜到了,笑着道:“太太所求之事怕是会多有不顺,可这不顺怨不得旁人,多半是姑娘不许的缘故,太太所求之事也是姑娘自己的事,旁人帮不上忙,最终能万事大吉都是姑娘自己的功劳。这事上太太不必替姑娘担忧。”
&ep;&ep;王夫人听了却是又有了几分不信,这婚事上,林芷萱一个闺阁小姐,又能出上什么力,怎能是她自己的功劳?
&ep;&ep;那婆子看着王夫人的神色,却也只能道:“太太不信我也没办法,只是我看着姑娘倒像是真凰真凤之命,将来怕是比那凤凰还要尊贵。”
&ep;&ep;这话不仅是王夫人,便是林芷萱也是诧异了起来,林芷萱从来不十分信这个,只瞪着顾妈妈,怎得教这婆子说这样的胡话。
&ep;&ep;王夫人见这婆子说话吉利,却也不十分相信,只是疑惑道:”这真凰真凤说的不是皇后,难道我们家阿芷日后还能当皇后不成?”
&ep;&ep;那婆子却一脸肃然地摇头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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