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今皇帝总是担心前朝复辟,对所谓的意图谋反的前朝余孽一向斩尽杀绝,大兴刑狱。
&ep;&ep;前世,就是因为翻出了这桩事,才埋下了林家灭门的伏笔。毕竟自己的曾祖父、高祖父、天祖父都是对前朝忠贞不二,ui是誓死不效忠新朝的忠烈之士啊。
&ep;&ep;轻易,就能给林家按上一个造反的罪名。
&ep;&ep;林芷萱缓缓闭了眼,她很累,真的是累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ep;&ep;次日清晨,秋菊就照着林芷萱的安排去回了林嘉宏,林嘉宏自然也是担心林芷萱,即刻就吩咐了再歇息几天,又命人去给林芷萱请大夫。
&ep;&ep;顾妈妈和冬梅早起过来伺候了林芷萱和魏明煦吃饭,便让魏明煦在柜子里暂且躲了起来,又叫了春桃和夏兰过来,命昏昏沉沉的夏兰躺在了床上,放下了床幔,架起了屏风。
&ep;&ep;林芷萱将人都叫到了屏风后,秋菊才来因着魏明煦去了耳房,暂且躲一躲,毕竟一会儿大夫要来,人多嘴杂,即便是春桃和夏兰,能少一个人知道,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
&ep;&ep;而林雅萱依旧没有醒过来,林芷萱便让顾妈妈先拖了她,藏在了柜子里。
&ep;&ep;玉蕊和邱妈妈早起过来要过人,都被林芷萱挡了回去。
&ep;&ep;不多时,林嘉宏就已经请了魏明煦在曲阳济世堂的大夫来,但是因为林嘉宏是兄长只能等在门外,林芷萱却换了身很是家常的衣裳,没有戴围帽,与秋菊几个一起退到了屏风后。
&ep;&ep;只有顾妈妈在床前守着,手里紧紧握着林芷萱给她的那锭银子。
&ep;&ep;而此时曲阳,济世堂斜对面的至福酒馆里,正坐着梁靖义一行人。
&ep;&ep;“就是昨夜住在官驿竹园的人去济世堂请了大夫?”梁靖义冷声问着。
&ep;&ep;“是,说是昨夜的女眷受了惊吓。大人,要不要属下去盯着,看那大夫抓了什么药,开了什么方子,便知道是不是治外伤的了。”
&ep;&ep;竹园,梁靖义再次想起了林芷萱和林雅萱,那一对姐妹着实可疑,那个浴桶……
&ep;&ep;半晌,梁靖义冷笑了一声,既然怀疑,查什么药方:“再跟我去一趟竹园。”
&ep;&ep;“是!”
&ep;&ep;梁靖义来的时候,林嘉宏正在门外的廊上等着结果,忽然便见昨日大闹了一番的那些官兵竟然又来了,一言不发,大步流星地就朝着林芷萱的房间走了过去。
&ep;&ep;林嘉宏刚要上前去拦,梁靖义一个眼神,他身后两名血滴子的人就已经上前拦住了林嘉宏。
&ep;&ep;梁靖义也不管林嘉宏说什么,便一脚踹开了林芷萱的房门,正看见站在屏风后的林芷萱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
&ep;&ep;梁靖义对林芷萱冷笑,上前一把掀翻了屏风,屏风轰然落地,吓得一屋子的丫鬟抱头尖叫。
&ep;&ep;梁靖义这才瞧见屏风后同样吓傻了的大夫和顾妈妈,还有床幔后伸出的一只正在被大夫把脉的手。
&ep;&ep;梁靖义一步步朝着床走了过去,眼睛却在看着林芷萱,似笑非笑道:“不是说,小姐病了吗?那这个又是什么?”
&ep;&ep;说着便一把撤下了床上的帷幔,正看见病的面色煞白昏昏沉沉的夏兰。梁靖义一愣,倒是没想到床上竟然不是魏明煦,而是一个重病的女人。
&ep;&ep;林芷萱瞧着梁靖义错愕的神情,才终于稳住了几分心神,上前道:“大人,我身边头一个的大丫鬟病重,我为她请位大夫看看,又怕大夫得知只是个丫鬟不肯好好用药,故而谎称了是为小姐,不过是因为这丫头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心怜悯她罢了,这犯了我朝哪一条哪一款了?要大人这样兴师动众地来捉拿?”
&ep;&ep;梁靖义死死瞪着林芷萱半晌,却并不退让,只对手下道了一声:“搜!都给我搜仔细了!”
&ep;&ep;“是!”
&ep;&ep;林嘉宏怒道:“昨天不是搜了一遍了,你们今天又来干什么?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ep;&ep;梁靖义已经拔出了剑豁然横在了聒噪的林嘉宏颈上,林嘉宏闭了嘴。
&ep;&ep;梁靖义才冷冷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ep;&ep;外头的闫四瞧着林嘉宏被擒,却早就怀疑这帮官兵定然有问题,便去叫了林府的小厮来助阵,打算反抗。
&ep;&ep;林芷萱却瞧着那些正在翻箱倒柜的血滴子的人,心忽然提了起来。
&ep;&ep;衣柜里忽然传出了震动之声,梁靖义的眼睛豁然盯上了正在咚咚咚响着的衣柜。
&ep;&ep;早已经有血滴子的人上前打开,正看见已经醒过来的,被绑着的林雅萱。林雅萱瞧见梁靖义眸中大喜,嗯嗯啊啊地挣扎着想让人来给她松绑,拿出嘴里堵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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