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人正说着话,魏延亭进来,给林芷萱请了安,还带了礼来,说听闻林芷萱身子不好,特地来瞧瞧,又说若是林芷萱身子不适,魏明煦又忙着上朝回不来,王府里外头的事他可以帮着招呼招呼。

&ep;&ep;林芷萱略一诧异,继而有些犹豫,道:“你来王府少,有许多事情还不太熟悉,只管先好生玩玩逛逛,哪里就用得着你了。柘怀和秦岱会过来帮着照看,你若是喜欢,只管让他们兄弟几个领这个逛逛。”

&ep;&ep;魏延亭闻言似有些欲言又止,只给林芷萱行了个礼,就退下了,毕竟林芷萱这样年轻的小婶婶,他也不好再林芷萱屋里久呆。

&ep;&ep;林芷萱却瞧出了他那一瞬间犹豫的神情,问了王夫人:“姨妈过来了吗?我怎么没瞧着雪安?”

&ep;&ep;王夫人更是惊诧:“你还不知道?”

&ep;&ep;林芷萱道:“知道什么?”

&ep;&ep;王夫人解释道:“庄亲王府这两天出了些小事。庄亲王将秦岱那孩子给打了,至今下不了床。雪安也又病了,听说那个什么神医道真离开京城了。也不知是怎么了,我今儿早晨看见你姨妈的时候,还问了一句,你姨妈的脸色也很难看,只说秦岱不懂事,惹庄亲王动了怒。”

&ep;&ep;王夫人却觉着事情没那么简单,庄亲王性子最是随和,可不是个轻易动怒的人。而且庄亲王从来最疼魏秦岱了,还从未听说对他动过手。

&ep;&ep;林芷萱心中却隐隐有些猜想,怕是东窗事发了。林芷萱心中有几分犹豫,当初虽然乍听了此事,觉着离经叛道,十分的不赞同。

&ep;&ep;可是如今,想着魏秦岱一片痴心,如今却缠绵病榻。还有雪安,道真怎么会说走就走了呢。

&ep;&ep;林芷萱心中有气,可是又想着道真若是真的走了,雪安又该怎么办,难不成真的如她说的,守着规矩,不到十八就香消玉殒,病死京都么?

&ep;&ep;林芷萱想做些什么,可一时又没有主意,正想着等魏明煦回来商议商议。

&ep;&ep;毕竟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林芷萱总觉着,魏明煦会比自己更知道如何处置一些。

&ep;&ep;林若萱捧着药过来,王夫人亲自给林芷萱喂了药,林芷萱辞了再三不得,只得就着王夫人的手喝了。

&ep;&ep;不多时,德亲王妃和庄亲王妃都来探望林芷萱,说听说林芷萱醒了。过来问了林芷萱端详,林芷萱只说伤了风。

&ep;&ep;外头来传说来客了,德亲王妃先出去了,王佩珍却走得慢了些,让德亲王妃先过去招呼着,她有话跟林芷萱说。

&ep;&ep;王夫人和林若萱见状也只说先去瞧瞧去九姐儿,让她们两个只管说话。

&ep;&ep;王佩珍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如今林芷萱还病着,她也不好开这个口。

&ep;&ep;林芷萱瞧着王佩珍犹豫,便先问了王佩珍雪安怎么没来,王佩珍面色十分的怜惜和凄苦,道:“那孩子又病了。此番这病来势汹汹,怕是难好了,你若是得空就去瞧瞧她吧。”

&ep;&ep;那言语中,明明是说不好就是最后一面了。

&ep;&ep;林芷萱心头大惊,道:“不是说道真医术高超,定然能保住她的性命吗?”

&ep;&ep;王佩珍却不再说话了,只抿着唇拭泪。

&ep;&ep;这儿人多,林芷萱也不好再多问,只好生劝了王佩珍几句,才道:“王府中也多有极好的大夫,我一会儿差几个跟你去庄亲王府给雪安瞧瞧,姨妈不要担心,这些年雪安多少坎儿都过来了,此番也不会有事的。”

&ep;&ep;王佩珍却只泣泪摇头:“从前那丫头不信邪不信命的,只一心要活着,这回……不一样了。”

&ep;&ep;王佩珍又求救似的看着林芷萱,她今日过来,本就打算央求林芷萱的:“你与她从小最好,什么时候你得闲了,过去千万帮我劝劝她好不好?”

&ep;&ep;林芷萱点头道:“好,姨妈放心,我略好些就过去瞧雪安。”

&ep;&ep;王佩珍这才赶紧擦了泪,外头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此时不时多说话的时候,林芷萱让秋菊打了水过来,先给王佩珍上妆。

&ep;&ep;服侍王佩珍收拾妥当了,林芷萱才让秋菊好生送王佩珍出去。

&ep;&ep;林芷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吃了药,身子果然乏得很,只对夏兰道:“若是有人来再叫醒我,你让柳溪帮着瞧着,能不见的就不见了。”

&ep;&ep;夏兰应着,给林芷萱放下了床幔。

&ep;&ep;等林芷萱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了晌午,魏明煦早已经下朝了,柳溪原本好几次想叫林芷萱起来,魏明煦却下了严旨,让林芷萱先睡一会儿,外头魏明煦应承着男客,女客这边都交由德亲王妃了,王佩珍这一日都有些恍惚,顶不起大梁来。

&ep;&ep;林芷萱惶急得起来,叫了夏兰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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