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主食很快端上了桌。陈绯有点意外,自己盲选的这家捞面味道还不错。她吃起来就不想说话,把热腾腾的面汤都喝完了,才抬头,发现肖策也跟自己同步。

&ep;&ep;陈绯说:“满汉街你常来吗?”

&ep;&ep;肖策摇头,“几乎不。”

&ep;&ep;陈绯:“离你们学校这么近也不来?”

&ep;&ep;肖策:“没时间。除了必须的应酬,一般都在食堂吃。”

&ep;&ep;陈绯有点惊讶,“就这么忙?”

&ep;&ep;肖策实话实说,“本科缺得太多,全都要补。”

&ep;&ep;还有半句没说。导师给的活,做得多,赚得多。他想早一点还清欠她的钱。

&ep;&ep;陈绯明白过来。想在人前显贵,人后必得受罪。这男人以前不就是么,一个三流大学学生,还想考Z大热门专业的研究生,备考期间磨皮挫骨那都是轻的。

&ep;&ep;陈绯已经吃饱了,桌上还有一小半排骨。肖策三两下都解决了,椰子汁也几口喝光。他向店家要了个塑料袋,把所有骨头都装了进去。

&ep;&ep;陈绯:“给你家那俩亲戚带的?这么有爱心呢。”

&ep;&ep;肖策:“起名字了,不能不管。”

&ep;&ep;陈绯失笑,这个梗她知道。路上碰到的小动物,你可以逗,可以喂,也可以摸,就是不能给起名字。起了名字,就有了归属感,那就只能管着了。

&ep;&ep;陈绯随口问:“叫什么啊?”

&ep;&ep;肖策突然一顿,含糊道:“狗名字,随便取的。”

&ep;&ep;陈绯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这不对劲一直持续到两人回到金安小区,肖策准备喂狗的时候,陈绯望着那两只狗,突然脑子一抽,喊了句:“绯绯。”

&ep;&ep;黑底白花的那只一个甩头摆尾,原地狂纵,绕着陈绯格外缠绵地叫了声。

&ep;&ep;“汪汪~”

&ep;&ep;陈绯额角青筋一跳,抬腿踹了肖策一脚,阴测测地开口:“解释。”

&ep;&ep;肖策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把骨头倒在地上,斟酌着开口。

&ep;&ep;“这是个意外。”

&ep;&ep;陈绯冷哼:“狗名字是吧。随便取的?”

&ep;&ep;肖策:“……”

&ep;&ep;陈绯:“还有一只叫什么。”

&ep;&ep;肖策不肯说了。

&ep;&ep;陈绯咬牙,“你最好别让我试出来。”

&ep;&ep;肖策思忖片刻,说:“有一个问题。”

&ep;&ep;陈绯:“什么?”

&ep;&ep;肖策:“你刚才为什么会那么喊。”

&ep;&ep;如果你不认为这是一个狗名字的话……

&ep;&ep;“我——”陈绯一口气快提不上来,“肖策你别以为你装得一本正经,你那点小心思我就不知道了!我今天卤了你你信吗。”

&ep;&ep;肖策:“……”

&ep;&ep;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肖策转头往楼上走。陈绯不解气,跟上来要跟他把话说清楚。

&ep;&ep;肖策一径沉默,陈绯也确实撬不开他的嘴,一头恼火进了屋,几步一跨就到了卧室。

&ep;&ep;“你今天要是不——”

&ep;&ep;开灯之后,陈绯有点愣。

&ep;&ep;肖策还真换了床单被套。绯色。不知道一天的时间,他打哪里买来这种颜色的四件套。

&ep;&ep;绯色不算常见,要不是名字里有这个字,陈绯也根本不会关注到这种颜色,不会这么敏锐地分辨出它和常见大红色的不同。

&ep;&ep;这是一种艳丽的深红色。比胭脂色更亮,比朱红色更暗。像凝固之前的血液,新鲜,浓烈,神秘,仿佛还带着某种腥味,迫得人喘不过气。

&ep;&ep;灯光下这么一看,真是扎眼。跟整个房间的布置也全然不搭,睡久了估计还会得神经衰弱。

&ep;&ep;陈绯突然就失去了追究到底的兴趣,她站在卧室中央,听见自己说:“肖策,你这个人,是真的骚。”

&ep;&ep;再多的话,也没什么可说的了。陈绯本来也不是奔着跟肖策谈情说爱而来。

&ep;&ep;他们一前一后去洗澡,陈绯发现浴室里多了不少东西,毛巾、洗面奶、护发素、沐浴露……陈绯甚至在墙上挂着的储物篮里面看见了一次性免洗内裤和她常用品牌的经期用品。

&ep;&ep;看了一圈,陈绯突然想,吃回头草,起码味道熟悉,不至于踩雷,也有好处。

&ep;&ep;再回到卧室,就直接进主题了。

&ep;&ep;两人都不爱关灯,陈绯本来就比正常人浅一个色号的皮肤在床单的衬托下,白得耀眼。长期跳舞的缘故,陈绯体脂率低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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