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助理一怔:“江哥,你不是爱吃辣么?”

&ep;&ep;“是啊,”江邪回答的理所当然,“可是顾影帝不吃啊。”

&ep;&ep;“……”童宵额角一下子跳的更欢,猛地有种自家辛辛苦苦种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愤怒。他正想说让江邪自己吃,就看见顾岷悄无声息站在了江邪后头,用自己的身体替被这夜风吹的抱着双臂的好白菜挡着风。

&ep;&ep;方才的那股愤怒立刻便歇了菜,童宵望了两人一眼,涌上了股深深的无力。

&ep;&ep;……算了。

&ep;&ep;他们爱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吧,反正两人都是乐在其中。

&ep;&ep;说不定,还真是种诡异的情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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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电影中的所有故事都发生在雁门关。这座险峻的城池屹立在华夏版图的西北端,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ep;&ep;天下九塞,雁门为首;天下九塞,勾注其一。得雁门而得天下,失雁门而失中原。

&ep;&ep;顾岷所饰演的将军自马上奔驰而来时,正值秋意萧瑟之际。孤雁,枯木,荒草,白骨。他停住马,远远地打量这座由无数将士的血肉生生筑成的城池。

&ep;&ep;“城中人马都齐了?”

&ep;&ep;身后的副将忙驱马上前,回道:“都齐了。”

&ep;&ep;他顿了顿,又小声道:“只是,几个州长官都拒绝借兵,朝廷派下来的兵马也迟迟不至,如今匈奴攻势日渐凶猛,只怕……”

&ep;&ep;只怕失守已是不可逆转之势。

&ep;&ep;想及如此,他不由得更加怨愤远在帝京的天子。

&ep;&ep;因为畏臣子勇猛多智而听信谗言,远远将将军派至这等必死之地——这是怎样恶毒的天子之心。

&ep;&ep;“王猛!”

&ep;&ep;将军拍了拍马侧,瞧着这城池,厉声叱道,“你我身为将士,自该为这国献躯、拿命为我朝而搏!怎可说这种扰乱军心之话?”

&ep;&ep;王猛心中一惊,忙住了嘴,讷讷再不敢言。

&ep;&ep;“来者何人?”

&ep;&ep;城墙上有人喝道。

&ep;&ep;将军仰头打量,忽然微微眯起眼——那是个看起来尚未及冠的少年,眉宇之间英气十足,防备地蹙着眉宇,居高临下望着他。身旁两侧的士兵俱都站于他身后,竟隐隐是以他为首之势。

&ep;&ep;一群从死人堆里钻出来的人以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为首,这本就是一件荒唐之事。有认识的兵士在后头小声道:“将军,他就是之前那个带着满城百姓挡了三波进攻的,朝廷三次招其入朝俱不肯去。”

&ep;&ep;“哦?”将军眉峰一挑,“父母何人,来于何处?”

&ep;&ep;“俱不可考,只听闻民间百姓,皆唤其阿雁。”

&ep;&ep;他们在城池上下遥遥相望,忽然见上头的少年勾唇一笑。

&ep;&ep;“就凭你,”他轻蔑地说,“也想守得住我雁门关?”

&ep;&ep;第14章纵马飞驰

&ep;&ep;电影的实际拍摄远比坐在影院中看到的要无聊。没有精美的后期剪辑,就只剩下绿幕和身后头雄浑的戈壁滩,一眼望去苍茫一片。

&ep;&ep;最辛苦的在于拍摄的是古装战争剧,丛争在服装造型上头都无比用心,每一套盔甲的重量都有几十斤,沉甸甸地坠在身上,一天下来,整个人腰酸背痛、活像是浑身的骨骼经过了一场八级大地震,在马上颠的几乎要坍塌。

&ep;&ep;饶是江邪身体素质一直不错,也有点扛不住这样高强度的工作。

&ep;&ep;第一次拍骑马的戏时,剧组人员找了半天,最后牵来一匹枣红色的雄健大马。这马不断地喷着响鼻,尾巴烦躁地在空中甩来甩去,俨然是个暴烈的性子。

&ep;&ep;丛争还有几分担心:“小江是头一回拍这种戏,找匹温顺点儿的马来。”

&ep;&ep;奚含卉这一场没有戏份,裹了厚厚的大衣站在一旁,听见这话,画了浓妆的脸上不易察觉地流露出几分嘲讽。

&ep;&ep;“对呀,”她状似关切地道,“江天王之前也没拍过戏,对这种都没什么经验。要不还是找个替身上好了,不如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谁能担负的起?”

&ep;&ep;她是一点也不觉得江邪会骑马的。这样富裕又有权势的家庭养出来的孩子,原该是金贵娇气的,哪怕是她自己在家里,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更何况是江邪这种三代独子?

&ep;&ep;江邪嗤笑一声,头也不抬便回怼回去:“放心,就算你从马上摔个七八十次,哥哥我也会在上头待得好好的。”

&ep;&ep;他不顾奚含卉又青又白的脸色,径直熟门熟路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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