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至于这场闹剧的结果,当然是白霈和白斐二人赔钱了事。可这件事后来就成了忻城百姓的饭后谈资,而白澄和白箫后来做的事情,令人啼笑皆非的颇多。

&ep;&ep;这灯会之事不过是其中最末的一件罢了。

&ep;&ep;曲长亭笑嘻嘻地看着白澄和白斐,晃了晃手,“白三当家,白少主,好巧啊。两位今日怎么上街来了,该不会又是来烧人家的花灯吧?”

&ep;&ep;这话说完,他砸吧了嘴,摆了摆手,“这样可不好啊,今天才是花灯会的第一天呢,你们这要是给烧了,大家可不依。”说着,唇角弯了起来,看着周围的百姓。

&ep;&ep;白箫嘴角抽了抽,眼中溢出寒意来,恨不得冲上去把曲长亭的皮给扒了。白澄伸手挡住白箫,冷冰冰看着曲长亭,脚下挪开了一步。

&ep;&ep;林羡鱼听着店小二说完,又给了他点碎银子,让他下去了。他转过头去,拍了拍揽雀的肩膀,示意他待会儿让人跟着白箫和白澄。

&ep;&ep;眼看着白澄和白箫已经怒到了极点,这街上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那两个女子见曲长亭单独一人,也有些害怕,浑身颤抖着,不住地向别处张望。

&ep;&ep;街上的百姓也有些纳闷,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府衙的人来。

&ep;&ep;林羡鱼把宗明塞给宋微,朝柳追月使了个眼色。柳追月微微笑了笑,携着宋微和宗明两人从旁边的雅间窗户跳了出去,往府衙去了。

&ep;&ep;“铿锵”一声,白澄和白箫同时拔出了兵刃,指向了曲长亭。一个乞丐罢了,他们两人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ep;&ep;“白三当家。”

&ep;&ep;林羡鱼翻身坐在了雅间的床沿上,手中端着杯茶,唇角笑意凛凛,瞧着仰头看向这边的白澄和白箫,“白三当家的手恢复了?”

&ep;&ep;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戳到痛处,饶是再好的脾气也会怒,更何苦这白澄脾气并不好。林羡鱼这话一出,白澄当下就提着剑跃上了半空中。

&ep;&ep;一股焦灼的感觉扑面而来,林羡鱼手上一挥,茶盏飞了出去。原本滚烫的茶水在泼洒而出的瞬间,忽然变作了无数道闪着寒芒的冰刃,将白澄逼回了地面。

&ep;&ep;那日府衙门前白箫未能一展身手,今日又一再被人嘲讽,那张白皙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会已经成了赤红色,提着兵刃就朝曲长亭砸了过来。

&ep;&ep;林羡鱼有意试试白澄的功夫,看看他的内力到底有何蹊跷之处,便也提着与白澄缠斗在了一起,只是步步退让,一路将白澄带至了一片荒地里。

&ep;&ep;曲长亭见林羡鱼往那边去了,身形一闪,蹿出三尺高追了过去。白箫哪会放任他就这么走了,怒喝一声,也追了过来。

&ep;&ep;宋微被柳追月携着到了府衙,这一路上风声呼啸,落地好久才缓过神来,揉了揉鬓角,长长的舒了几口气,才觉得没那么晕了。

&ep;&ep;宗明似乎心情不错,从糖包里拿出颗薄荷糖给宋微,“爷爷,这个可以醒神。”说着,把糖果塞到了宋微口中,又递了杯茶过去。

&ep;&ep;揽雀出来的时候见他们已经回来,便向柳追月询问林羡鱼的去向。柳追月微微敛了敛眸子,随手指了个方向,揽雀想都没就带着两个人朝那边奔去了。

&ep;&ep;刚才围观的百姓有人认出了林羡鱼,这会子街上早已传开了,白云寨的三当家和少主当街欺辱绛月楼的姑娘,被伏魔司的林掌首捉了个现形。

&ep;&ep;这消息很快就有人传回了白云寨。白霈本来在书房中正和人议事,见属下匆忙跑了进来,怒斥道:“何事惊慌!没看到有客人吗?”

&ep;&ep;那人慌忙低下头去,眼睛余光瞥了眼那边的人,就只看到了一身黑衣和黑斗笠。他连忙应声,“回禀大当家,三当家和少主在城中与伏魔司的林羡鱼起了冲突。”

&ep;&ep;白霈怔了下,蹙眉道:“详细说来。”

&ep;&ep;那人似有顾忌,但见那黑衣人没有动,白霈也未让他先走,便也只能将城中发生的事与白霈大致说了一遍,末了说道:“大当家,三当家有伤在身,恐怕不是林羡鱼的对手,还请大当家……”

&ep;&ep;白霈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知道了,下去吧。”

&ep;&ep;那人心中有些纳闷,可又不敢再停留,匆忙退出了屋子。

&ep;&ep;白霈抬起眼眸望着窗外的夜色,眉宇间一片愁意,脸上更有一丝怒气。他早就叮嘱过白澄,让他谨慎点,不要如此鲁莽。可每次他的话,白澄都当成了耳边风。

&ep;&ep;桌旁的黑衣人起了身,一闪身便到了屋门口,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有些嘶哑。“伏魔司掌首,却不知是个怎样的人物,老朽倒想去会一会。”

&ep;&ep;白霈一听这话顿时脊背发凉,忙施礼道:“使者莫要与伏魔司的人冲突,那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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