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咬、咬舌自尽,小的绝对忠心耿耿,半点消息都不会泄露出去!”年轻者急忙保证。

&ep;&ep;中年男人看了他几眼,开口道:“那就是了,劫什么狱,他们守卫森严,绝不能轻举妄动,把我们的人都折进去。那十八到四十去哪了?难得有偷人的机会,还能安在晋国头上,他们又去偷酒喝了?怎么到现在都不见人。”

&ep;&ep;等了又等,铺子里的庄子竹让店家把要买的小物件包起来了,茶楼上的中年男人才等到了一个气喘吁吁的人。

&ep;&ep;“主子爷不好了!人去楼空,十八到四十都不见了,人去楼空,还有官兵埋伏,十五十六都被抓进去了,只有我一个人没被发现逃了出来。”

&ep;&ep;年轻者低着头,颤颤巍巍地禀告说:“小胡同被清理的那天,有听说全城都开始被严密搜查——”

&ep;&ep;一个茶杯砸在年轻者的额头上,热茶把他的额头都烫红了,顽强的茶杯滚落到地上,中年男人骂道:“现在才说!要你何用?!”

&ep;&ep;一直安稳地当顾客的庄子竹完全不知道有这件事,把买来的小玉器都放到马车上,准备奔向下一个店铺去。刚上马车,没过多久,却被另一辆马车拦了路。

&ep;&ep;撩起车帘,见还没到地方,庄子竹便问道:“我们不急,别人需要就给他们让路吧。”

&ep;&ep;马夫回头说道:“不是,主子,您看看对面。”

&ep;&ep;庄子竹好奇地撩起门帘,看到了站在雪地之中对他微笑的宣恒毅。

&ep;&ep;上午才见过,宣恒毅居然又换了衣服。他一身大红,绣着游龙的暗纹,穿得十分喜庆,走在雪地上像个大红包似的。加上宣恒毅近来在美容养颜方面颇有成效,米白色的肌肤泛着光泽,在红衣的映衬之下,显得人也精神奕奕,看上去就像个新郎。只是衣衫有些单薄了,单薄的红衣勾勒出健美的线条,看上去流畅又优美,给宣恒毅那张严肃刚毅的脸添了几分妖冶。

&ep;&ep;“怎么穿得这么薄?”庄子竹扫了一眼,说道:“上来,别冷着了。”

&ep;&ep;宣恒毅乖巧地上了马车,稍微解释了一下:“刚刚练武场上活动,流汗,热,就换了衣服,还热着,不冷。”

&ep;&ep;庄子竹忽然想起了宣恒毅多年无子的毛病,地扫了一眼,若无其事地伸出右手,向宣恒毅递了过去,问道:“是嘛?来握一下,试试你的手是不是真的热?”

&ep;&ep;“这,这可以吗?”宣恒毅眼睛向下,看到庄子竹那骨节分明的手,右手轻微地动了一下,却没有真的握上去,捏了捏手指,把手掌向下,按住自己的大腿,说道:“或许,会冒犯了。”

&ep;&ep;庄子竹把脑袋凑过去,正面看着宣恒毅的脸问他:“上午不是说要娶我嘛?”

&ep;&ep;“当然会娶的,子竹不必担心。”宣恒毅屏住呼吸,把脑袋往后靠了靠,同时别开视线,不敢细看,只敢盯着车帘,似乎车帘上那简单的波浪花纹,比庄子竹的脸还要更加好看。

&ep;&ep;庄子竹见宣恒毅这个样子,都忍不住在心里失笑了,嘴上却不显,只保持语调平稳,说道:“手掌伸出来。”

&ep;&ep;“哦。”宣恒毅把右手的手掌乖巧地平伸,又不敢碰到庄子竹,于是只能把视线转回来,看好距离。盯着自己那平摊着的大手掌,嘴上虽然说了不要,心里却升起一点小期待。

&ep;&ep;庄子竹却只把食指伸了出来,点在宣恒毅的手心之中,探了探温度,点头道:“嗯,的确是热乎乎的。”

&ep;&ep;宣恒毅有点小失望,耳尖却微红,跟着“嗯”了一声。

&ep;&ep;“我也有些热了。”庄子竹说着,另一只手掌对着脖子扇了扇。

&ep;&ep;马车中狭小的空间内,庄子竹凑了过去的清新体香扩散到宣恒毅的鼻尖,宣恒毅视线下移,还能看到庄子竹那优美白皙的脖颈上,隐在衣领中的小巧的喉结……

&ep;&ep;宣恒毅呼吸一窒,都似乎有些醉了。此时马车颠簸,庄子竹的指甲趁机挠了挠宣恒毅的手心。

&ep;&ep;如同羽毛在敏感的掌心上轻扫一般,不知是马车的颠簸造成的,还是庄子竹故意的,总之都好像在心上挠他一样,受不住,又觉得力度实在太轻微了,希望能更猛烈一些。不行!宣恒毅突然收回手掌,紧握拳头,又松开,把两只手的手掌都放在大腿上,目不斜视,正襟危坐起来。

&ep;&ep;如果光看脸的话,看着比朝堂上的他更加可怕,一副随时都要发怒的样子,严肃得像是结了冰一眼,连目光都凝固了,不会眨眼。

&ep;&ep;庄子竹好整以暇地也收回手指,眼神迅速向下瞄了一眼。

&ep;&ep;哟,本钱还挺雄厚的嘛。

&ep;&ep;不过这也太经不住了吧?这么容易就这样了?

&ep;&ep;可是总算知道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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