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酒席散后,南宫轩陪同幻夜和颜墨一起出了大殿。

&ep;&ep;他边走边笑道:“那百里无葭看上去心傲气高,刚才在宴席上你挫了他的锐气,也算是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ep;&ep;颜墨回忆着北玄平的黑脸,不禁笑了起来。

&ep;&ep;“那家伙长得倒还可以,可是脸色未免太臭了些,我看见他就没好感,还有他那副拽拽的样子,哼,不就是一个破使臣嘛,有什么好拽的。”

&ep;&ep;见颜墨忿忿不平的说着,幻夜倒是摸了摸下巴,有些沉吟。

&ep;&ep;半晌他说道:“我看他身旁的侍卫对他十分恭敬,根本不像是对待使臣,并且这百里无葭年纪轻轻器宇不凡,我总觉得,他并非是简单的使臣。”

&ep;&ep;南宫轩皱眉说道:“你是说,他可能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ep;&ep;颜墨觉得幻夜大惊小怪:“他来出使天汉王朝,有什么好隐瞒身份的,不管他在北漠是何许人也,如今来了天汉,就是使臣的身份嘛。”

&ep;&ep;南宫轩却不这么想:“使臣都是文臣,邪尊刚才一说,我也觉得此人像是习武之人,他故意隐瞒身份,肯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这就派人去查一查他的底细。”

&ep;&ep;“喂,你怎么去查?情报阁在北漠没有可靠的眼线,人家百里无家现在人可是在天汉王朝,从北漠走到天汉要四五十天呢,估计等你的人到了北漠,他都已经要走了。”颜墨撅着小嘴说着。

&ep;&ep;幻夜哭笑不得:“唉,你有时候很聪明,可是有时候却很笨。何必派人去查,不是有飞鸽传书吗?再说并不需要追究他的底细,只要查探北漠有无叫做百里无葭的文臣,就知道他是不是说谎了。”

&ep;&ep;颜墨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ep;&ep;幻夜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一脸无语。

&ep;&ep;南宫轩看着幻夜和颜墨撒狗粮秀恩爱,以往会涌起的酸涩之感荡然无存,反而心中充满了真诚的祝福。

&ep;&ep;他几乎是一直看着幻夜和颜墨一路走来,也见证了他们情感的升华。

&ep;&ep;他现在反倒觉得,他们二人真的很般配。

&ep;&ep;南宫轩看着幻夜和颜墨打打闹闹的样子,不禁思念起了欣荣公主。

&ep;&ep;今日宫宴,欣荣公主本来也应参加,可是听婴宁说,她染了风寒,所以未能赴宴。

&ep;&ep;南宫轩本来想去王府探望,可是如今北漠使臣在京,他无瑕分心,只得将此事延后。

&ep;&ep;肃亲王也生了病,这次宫宴派了婴宁替他参加。

&ep;&ep;婴宁虽然一向任性,但在大事上却不糊涂。

&ep;&ep;他知道北漠使臣来访居心叵测,所以宴席散后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在殿前等候。

&ep;&ep;见南宫轩和幻夜他们说说笑笑走来,婴宁不由眯起了眼睛。

&ep;&ep;阳光下,颜墨一脸笑意,阳光灿烂之极,婴宁见多了那些涂脂抹粉的女孩子,如此率真活泼的女子实在让他欢喜。

&ep;&ep;可是方才幻夜和颜墨打情骂俏的场景已经全然落在了他的眼里,他微微叹气,心中涌起一丝苦涩。

&ep;&ep;如今他已经知晓了幻夜就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邪尊,震惊之余天飒颇为感叹。

&ep;&ep;幻夜虽然没有爵位,也没有官衔,但此人武功高强,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如论起实力来,十个世家子弟也比不过他的风采英姿。

&ep;&ep;幻夜他们也发现了婴宁,都有些诧异。

&ep;&ep;婴宁笑着迎上前去:“我再次恭候几位多时了。”

&ep;&ep;幻夜和颜墨跟婴宁算不上熟稔,此时都没有吱声。

&ep;&ep;南宫轩淡淡笑道:“婴宁公子在此等候,不知有何贵干?”

&ep;&ep;婴宁收敛了笑容,青涩的脸庞多了一份凝重和担忧:“父王染病,未能亲自参加宫宴,可是他关心朝堂之事关心社稷安危,一再嘱咐我要提防北漠使臣的狼子野心。”

&ep;&ep;“方才在宫宴上,我见那百里无葭绝非善类,心里更加担心,所以特地在此等候几位,父王说,北漠根本没有诚意与我们天汉建交,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

&ep;&ep;颜墨心中闪过一丝诧异,他特地等在这里,就是为了转告这些?

&ep;&ep;见婴宁眼神里的认真,颜墨对这个纨绔子弟的看法倒是有所改观。

&ep;&ep;看来,这婴宁也并非一无是处只知道任性顽皮,在大是大非上,他还是有原则的。

&ep;&ep;她想试他一试,便假装忧虑的说道:“北漠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可是如今天汉王朝国力虚空,根本不是北漠的对手,如果真的开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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