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燕纾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在床上翻个身。她企图醒来,可困意顽固地压住她的眼皮,直到她发觉床的另一边坐了人,她立即清醒。

&ep;&ep;钟深胳膊撑在枕头上,看着她。

&ep;&ep;“醒了?”

&ep;&ep;“我……”燕纾回忆起昨夜睡前发生了什么。

&ep;&ep;容昭乐把她扶进屋里,又哄又骗地要帮她洗澡,燕纾迷蒙地答应,他帮她脱掉衣服。

&ep;&ep;然后他控制不住,花洒的热水泼在他们身上,他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不知道要了几次。醉酒的燕纾没什么理智,他的撞击太动人,她叫得比平时都大声。

&ep;&ep;从没在床上见过放肆到这种程度的她,容昭乐也比平时更激动,刚刚说这是最后一次,在休息后又挺起腰肢插进来。燕纾的小穴被捣得太酸,哪里记得高潮过多少回,只知道从浴室到床上几步的距离,他都要了两叁次。

&ep;&ep;“纾纾,纾纾。”容昭乐不会说什么床第情话,只知道叫她名字,讲她有多湿多软,吸得他快要上天堂。

&ep;&ep;一点不浪漫,下流之极,却很有用。

&ep;&ep;醉酒加纵欲,让燕纾一觉睡到现在。

&ep;&ep;可是现在床边坐着的,是钟深。

&ep;&ep;燕纾撑起来,在残余的混沌中扫视房间,每一处都整齐。昨夜肆意甩落地上的衣服,现在迭好放在床头柜,她穿着平时的睡衣,丝毫看不出欢爱过的痕迹。

&ep;&ep;“昨天喝酒了?”钟深见燕纾清醒,扯低她的衣领,本就在边缘的乳珠露出来,他上手揉搓,“今天有人告诉我你请假没去上班,昨天被叫去参加了个酒局。”

&ep;&ep;燕纾一动不动由他玩弄,回答:“我昨天遇到那个姓王的了。”

&ep;&ep;钟深手指头一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衣服解开。”他命令。

&ep;&ep;燕纾脱下上衣,侧过脸。钟深捏着乳肉,偶尔用指头按按乳尖,随意地触碰抚摸,察觉燕纾气息变乱,他揪了揪挺起来的乳头,“都被舔过这么多次,还是这个颜色。裤子也脱了。”

&ep;&ep;燕纾便把内裤也脱下,她知道钟深想看什么,分开腿将花穴展给他。

&ep;&ep;钟深并指插入,不等燕纾紧绷的身体放松,开始动作。很快穴里就有水在涌,声音越来越大,燕纾咬着嘴唇也无法控制哼吟。钟深更是用拇指按揉阴蒂,动作间不带任何温柔。

&ep;&ep;“看着我。”他说归说,却没来扳她的头。

&ep;&ep;燕纾把脸转回来,看着他的眼睛。

&ep;&ep;“那个姓王的我来打发,以后你不会再遇到他。”钟深手上的动作不停,发现她神色稍变,他蹙眉,“想到哪去了,我会取消和他那边的合作。”

&ep;&ep;“你后来回去了吗?”燕纾却问起另一个问题。

&ep;&ep;钟深前后送手的速度加快,诱发她浑身的欲望,“回去了。不过我看那情况,郑霓也心不甘情不愿的,估计是被家里人骂了。在这件事上,我和她倒是挺一致。”

&ep;&ep;在他娴熟的手法下,燕纾喷出大量爱液。

&ep;&ep;见她高潮,钟深撤出手,用床头摆的纸擦了擦。他拿起进屋时脱下的外套,披到身上。

&ep;&ep;“我们今天晚上有家宴,这段时间我一直出差,攒了些事没有处理,会比较忙。所以,放心吧,至少这一周我不会来找你。”

&ep;&ep;他说完,燕纾毫不遮掩地松了口气。

&ep;&ep;钟深看在眼里,不多一言。

&ep;&ep;“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他临走前,瞟了眼床头柜的衣服,“喝醉了还有功夫整理,迭得挺整齐,我们纾纾什么时候学会迭衣服了?”

&ep;&ep;燕纾没说话,他帮她带上了房门。

&ep;&ep;说是请假,燕纾却不能真旷掉一整天的班。

&ep;&ep;容昭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碰到钟深。燕纾稍微热了点他留下的粥,缓得差不多,打扮好去公司,还能算个下午半天的出勤。

&ep;&ep;刚到办公室她就听隔壁组说,昨天吃饭的王总昨晚上喝太多,中风了。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缓过来,暂时下了项目,接下来换个人和公司这边对接跟进。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下项目,以后哪怕他好了,也不会再回来。

&ep;&ep;人人都知道今天燕纾迟来的原因,倒是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

&ep;&ep;“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安慰,“你看,喝躺下了吧。”

&ep;&ep;燕纾没说什么,笑笑开始自己的工作。

&ep;&ep;临近下班,燕纾还剩一点表格数据没粘完,晚走了半小时。宋谈西的办公室也亮着灯,她想了一下,去敲门告别。

&ep;&ep;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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