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无法再回忆下去。

&ep;&ep;钟歧深深地插入她的身体,释放其中。

&ep;&ep;“可惜了。”他拿来放在桌旁的湿手帕,擦拭着双手,亲眼盯着自己抽出去,那些液体从她腿心流下来,“钟深应该已经知道‘幸光’联系过你,你猜他会怎么想?”

&ep;&ep;燕纾站起来,不知怎么的非要说出这一句:“上次死的是真幸光,这次死的恐怕就是假……”

&ep;&ep;啪!

&ep;&ep;钟歧给了她一巴掌,“挑衅我?”

&ep;&ep;脸颊火辣辣的疼,燕纾闭上眼才能让自己从阵阵耳鸣中恢复清醒,她没有再多说话。

&ep;&ep;幸光已经死了。

&ep;&ep;伴随着他沉入海底的,还有燕纾对爱情的感知,对生活的期待,对周遭一切的关心。她的情绪和幸光一起永远埋葬在十八岁的那条江水中,却竟然幻想着可以赎回。

&ep;&ep;“我该回去了,大少爷。”她捂着脸。

&ep;&ep;“听说这次你去下乡扶贫,还帮着破获一起妇女绑架案。”钟歧说,“然后就怎么都不肯捐助那个村子了,逼着你那个上司跟他上司吵了一个多小时。”

&ep;&ep;“不可以吗?”燕纾问。

&ep;&ep;“你是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投射吧。”钟歧笃定,要不然,就他所知的燕纾,可没那么悲天悯人,“自身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想要拯救别人,活菩萨啊。”

&ep;&ep;她摇头,声音很轻,“她比我惨多了。”

&ep;&ep;至少这几年来,燕纾偶尔还看得见太阳。

&ep;&ep;回到家里,果然钟深在等。看见她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他皱紧眉头。

&ep;&ep;“他碰你了,是不是。”燕纾刚刚点头,钟深就如同被触到哪根神经似的,抄起桌上的杯子砸下去,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他碰?”

&ep;&ep;“他逼我的……”她低声说。

&ep;&ep;“他逼你?钟歧为什么要逼你?二十多年了他有无数次机会都没逼你,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钟深却不信她的解释,“他喜欢的是男人!他平时玩的都是娈童!他为什么会去碰你,他有什么理由碰你?”

&ep;&ep;谁能猜到钟歧是怎么想的,她有什么义务去了解一个强迫她的人的心路历程?

&ep;&ep;燕纾只答:“我怎么知道。”

&ep;&ep;“你勾引他了是不是。”钟深走过来,捏住她的脸,“你用你这张脸,勾引他了对吗,燕纾。”

&ep;&ep;纵使气到叫她的全名,他也不会叫她钟燕纾,她配不上这个姓。

&ep;&ep;“我没有。”她却不肯松口。

&ep;&ep;“好,你不承认这件事。”钟深又从桌上拿起他早就准备好的照片,“这个呢?八年阔别,你根本就不爱那个贺庭,为什么还会陪他去银杏大道散步,还接过他那个寒酸的叶子戒指?我给你的钻戒你不戴,跑去要那种玩意儿。燕纾,你在故技重施。”

&ep;&ep;他把从她屋子里搜到的东西一样样丢出来。

&ep;&ep;徽章、戒指、药膏。

&ep;&ep;每一样,都指向同一个人。

&ep;&ep;“幸光回来了,是吗?他没死。”钟深把桌上的东西悉数扫落,他完全没有考虑控制情绪,只顾着说出心中判断,“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和他再续前缘!他在哪?”

&ep;&ep;燕纾终于明白过来,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铺垫,钟歧最终在这里等着她。

&ep;&ep;“他死了,他早就死了。”燕纾只说事实,“这些是钟歧寄给我的。”

&ep;&ep;“你还敢提他!”钟深又吼一声。他现在满身怒火,就像是串鞭炮,根本没时间思考分析燕纾说的每一个字,只是到特定时候,她提到某个关键词,就会让他爆炸。

&ep;&ep;他拽着燕纾的胳膊过来,把她压到沙发上。容不得任何反抗,他扯落她的下装。

&ep;&ep;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穴口满是痕迹,任谁都能看出这里被如何占有过。他不带丝毫温柔地插入两指,沾到还没有彻底干涩的爱液。

&ep;&ep;“你看看,这是什么?”

&ep;&ep;他抽出来,放到燕纾面前。

&ep;&ep;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浑身疼痛。不是皮肉伤的疼痛,是由内而外的每个细胞都觉得疼痛。

&ep;&ep;钟深没做任何前戏地插进去,“和钟歧都能搞起来,他那种滥交货色,从来不戴套,你就不怕得病吗?你就不给自己留半分脸面吗?”

&ep;&ep;只顾着紧绷身体缓解痛楚,燕纾根本没力气回应他,可这让钟深更恼怒,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

&ep;&ep;“纾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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