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越绣宁听了,心里想果然是关键的时候,眼看要合围了,皇上跑回来了,到底是对军心可能有影响。

&ep;&ep;“朝里的那些事情我都写信给你了,你回信也没说如何?”越绣宁道。

&ep;&ep;林炤一听她说这个,先笑了道:“说起来你比我有魄力多了,户部的朱伟贞、邹前他们三个,我登基之前就察觉户部账目有大问题,登基之后虽然想动动他们,但是总想查明证据万无一失,想不到你一天之内全给拿下了,还搜出来了巨额银子。”

&ep;&ep;越绣宁讪然:“这么做到底对不对都不敢肯定呢。银子虽然搜出来了,但是到底没查出来证据,这些银子到底是不是脏银,哪里的脏银,一点眉目都没有,一开始朝廷里的官员被这些巨额银两震慑,一时没人说话,但是现在背地里已经有人议论纷纷,说没有证据关押着三位堂官……”

&ep;&ep;林炤道:“不用担心,明天上朝我给你当后盾。那么多银子远远超出了户部尚书的俸银,别说一辈子,就是三辈子五辈子都挣不出来,没问题才怪!现在没查出来,是因为必然是很大的问题,隐藏的比较深……”

&ep;&ep;越绣宁忙道:“也不算是一点没查出来。”说着将二叔做生意无意发现了建宁府那边出现了假冒的官银,还有可能涉嫌贪墨的事情说了,道:“我和父亲商量了之后,让高北辰去查,表面上装成是劳军去了,明天你上朝可不要说漏了嘴。已经给你写了信,不过估计你在路上没收到。”

&ep;&ep;林炤听了面色凝重,想了半天点头道:“贪腐是肯定的,如果真的有私铸官银的事情,那倒是能跟朱伟贞家搜出来的巨额银两联系上……那么多的银子,就算是贪,也得看从什么地方贪的那么多,还不被发觉。”

&ep;&ep;越绣宁点头。

&ep;&ep;林炤又询问其他的事情,这半年朝上的事情不少,越绣宁跟他说了说。

&ep;&ep;“我昨天回来的时候,看见薛昉带着一帮子人在前门跪着,听说齐国公和安国公也在,感觉很混乱?”林炤又问道。

&ep;&ep;越绣宁叹气,道:“这事还得从之前宫里遣散人开始说起。”

&ep;&ep;“齐国公是因为他儿子被关所以故意闹事?”林炤道。

&ep;&ep;越绣宁道:“不但是他儿子,还有他女儿。”便将施月安怎么把魏黛琴推进水里去,卫国公进宫哭诉求做主,自己命人查清楚了之后惩罚了施月安,齐国公带着夫人来哭闹,于是又禁足了他们夫妻俩。

&ep;&ep;然后前几天收到了太皇太后暴毙的事情,刚派了蒿宸去查,昨天,不知道怎么的就那么齐整,两位国公爷一起进宫去奉先殿哭祖宗,女眷们在午门那边闹着要上吊,然后薛昉带了通政司的人跪在宫门口,为的什么越绣宁都没时间询问清楚。

&ep;&ep;林炤一听就明白了,顿时心里大怒!

&ep;&ep;他瞬间就想清楚了,这件事必然是经过串联的,这些人昨天一起来宫里绝对不是巧合,必然是串联在一起,专门选的同一个时间。这些人明明知道皇后娘娘快生了,却还用这种办法,实在是居心叵测!

&ep;&ep;看见他脸色大变怒容升了起来,越绣宁就道:“一开始是心跳快了有点紧张,不过我自己有数,一感觉到心跳加快就什么都没管,回坤宁宫了。你也不用担心,他们是不是串联的,慢慢查问就是了,薛昉必然是个有问题的,不然不会这么上蹿下跳,这一次高北辰去查案,只要查到了他,证据确凿就办了他。”

&ep;&ep;顿了顿,笑着道:“不过说实话,你回来的太巧了,太巧太巧。”

&ep;&ep;林炤知道她是故意的逗自己笑,缓了缓脸上的怒容收了收,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的手摸着她的肚子,道:“我倒没想到如果查了户部,薛昉会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人。之前完全没怀疑他什么。至于齐国公安国公,这些人应该是听到了外面一些传言,什么八位国公爷,不能多一个不能少一个的,咱们要是想让岳父和三叔封国公,就得请人让位……如此愚蠢的话,他们居然也信。”

&ep;&ep;越绣宁道:“安国公是因为太皇太后的事,我让小姑夫去安抚一下,头天是好好的,应该是晚上谁去了,挑拨了一通。”

&ep;&ep;林炤冷笑:“安国公本身就有问题,不然不会那么容易被挑唆,只顾他自己,完全不为你考虑考虑。他心中不安了,就来奉先殿闹?一点时间都等不了?已经派了大理寺少卿去查,就不能等查清楚?所以,别说为国分忧了,只让他们有点担当都做不到!被人一挑唆根本不管不顾,只为了自己。”

&ep;&ep;顿了顿,林炤道:“至于齐国公,夺爵吧。”

&ep;&ep;越绣宁有些惊讶,扭头看他:“夺爵?有什么罪证?”

&ep;&ep;林炤冷笑:“其实弹劾齐国公的折子不少,我都存到了一起……只不过全都是些不至于夺爵下狱的事情,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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