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炤将蕤姐儿放在了椅子上,对越绣宁道:“绣宁……”

&ep;&ep;越绣宁点头:“你快点去吧,小心点。”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也别着急,一切都安排的很周全,但若是出现了意外,只能是运气不好。”

&ep;&ep;“放心吧。”林炤伸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点点头出去了。

&ep;&ep;越绣宁将言哥儿放榻上,给两个孩子将鞋脱了,蕤姐儿也抱过来放在榻上,宫女们端来了水,给他们洗手洗脸。

&ep;&ep;林炤从坤宁宫出来,并不是很着急,踱步往乾周宫这边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然后身边的德公公轻声道:“皇上,福王和恭王他们在后面。”

&ep;&ep;林炤并没有回头,也没站住,而是一直走到了乾周宫。

&ep;&ep;坐下了,福王、寿王、恭王变着脸进来了,进来就跪在了屋子中间,接着,这几位王爷的王妃世子世子妃也进来了,同样脸色大变吓得不轻,跪下了。

&ep;&ep;谁也不敢说什么,不敢问什么。

&ep;&ep;林炤便道:“卢王豢养刺客,混进后宫行刺皇后娘娘,此事朕已经查明,罪不可恕!孟王在此事中有无牵扯,暂时还在追查中,若无牵扯,自然是无罪释放,若是有牵扯,不会轻饶!”

&ep;&ep;说着看了看跪着的王爷们,道:“此事于你们无关,你们下去吧。明天便可以准备回程。”

&ep;&ep;几位王爷答应:“是。”

&ep;&ep;谁也不敢多问什么,起身躬身要告退。

&ep;&ep;皇上又道:“寿王。”

&ep;&ep;寿王忙回来重新跪下,声音已经有些发颤:“臣在。”

&ep;&ep;皇上道:“你之前所提组建民兵,还有修路的事情,朕已经命户部拨出来了款子,任命都察院的李信为南州府筑路大臣,专门去做这两件事。三年的时间必须完成,你做监督。”

&ep;&ep;寿王一听心里就明明白白的,皇上已经防着自己了,钱财银两全然的不经过自己的手。不过刚刚禁卫拿下卢王和孟王的情景就在眼前,寿王确实被吓得不轻,哪里敢多言,磕头道:“是!臣领旨!”

&ep;&ep;林炤摆手,寿王这才起身,小心的退了出来。

&ep;&ep;一出来看见福王和恭王在前面走着,两位王爷低声说着什么,寿王忙跑上前去,小声的道:“恭亲王,你和皇上……常有书信,此事你可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拿下卢王?真是因为……”

&ep;&ep;恭亲王在他开始询问的时候便已经连连的摇头了,一直摇头,等寿王询问的差不多了,他忙道:“我哪里和皇上多书信网来了?卢王太抬举我了,和大家一样,封地有什么事情上折子禀报而已,沧州这几年灾情多,我多写了几道折子,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至于卢王的事情,我可真的一点不知情。”

&ep;&ep;福王谨慎,胆子又小,慌得忙道:“好了好了,别说了。”急急忙忙的先走到前面去了。

&ep;&ep;恭王也不慢,跟在后面。

&ep;&ep;寿王回头看了一眼,见王妃世子都跟在自己身后,便道:“咱们也快点出宫吧。”脚步匆匆的前面走着。

&ep;&ep;这几位王爷急慌慌的出去了。

&ep;&ep;乾周宫。

&ep;&ep;林炤背着手在宫里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他刚回去坐在了椅子上,禁卫们便已经将‘卢王’和孟王押了进来。

&ep;&ep;按照之前定好的,原本小肇是后备,带着一队禁卫随时准备哪里需要人就去哪里增援的,但是突然的指挥使将最重要的宫里交给了他,指挥使自己反倒是亲自出宫去了,小肇就觉着有问题。

&ep;&ep;刚刚卢王一出声,小肇便一下子明白了。

&ep;&ep;押着假卢王和孟王两人进来,躬身行礼道:“启禀皇上,假卢王已经带到,指挥使带着禁卫已经去捉拿真卢王了。”

&ep;&ep;林炤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孟王已经哭了起来:“皇上,臣冤枉啊!臣实在是不知道这个,这个人……”他转头看着那个假卢王,又是吃惊又是慌乱的,哭着叫:“臣真的不知道啊!臣什么都不知道。”

&ep;&ep;外面随即也响起来了哭声,女眷的哭声很大,夹杂着喊冤的声音。

&ep;&ep;林炤道:“卢王派女刺客藏身宫中,借机行刺皇后娘娘,你全然不知?”

&ep;&ep;孟王顿了顿,痛哭流涕:“臣真的冤枉啊,臣……臣冤枉啊……”哭着连连的磕头。

&ep;&ep;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可真的要打个问号了。林炤的质问,孟王没有马上喊冤,反而停顿了一下,而且哭着只喊冤枉,再不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可见,这件事他知道。

&ep;&ep;林炤哼了一声道:“这会儿在松江府和青州府的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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