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吃且谈。
&ep;&ep;赵悦陪着吃了一点就退出了房间,向南担心赵悦早上出门早没吃饭,中午又吃这么一点,中途出去了一下,将上午留下来的几样点心给赵悦送了过去,简单询问了一下去郊外的事,被赵悦连连表示没事且催促着他赶紧回去,向南这才回房间继续陪周子才跟林渊。
&ep;&ep;三人上午喝着茶用着点心,都不怎么饿,吃了一会儿也就叫小二来将饭菜撤了下去。
&ep;&ep;原本林渊是不怎么爱吃点心的,可耐不住上午见周子才跟向南两人一人一块边吃边说吃得香甜,林渊没忍住,就贪嘴跟着吃了小半碟,到了中午却是误了正餐。
&ep;&ep;还好跟来的小厮没站在房间里他跟前伺候着,要不然回头这事儿被姐姐知道了,少不得又要念叨许久了。
&ep;&ep;“向大哥这次院试之后可有打算?”
&ep;&ep;明年秋天就是乡试,乡试之后隔年春天就是会试殿试,因此乡试也称秋闺,会试也称春闺。
&ep;&ep;显然,向南他们都是今年才考秀才,明年肯定是不会下场的。
&ep;&ep;且考了秀才之后,另一个学习阶段就要提上议程。“这我还真没想过,要说打算自然是该拜师求学,可我家条件也就那样,想来只能回去看看我们那儿的苗大人肯不肯收了我这个榆木学生。”
&ep;&ep;向南说起这个也不自卑,反正有一说一,坦坦荡荡也没什么好多想的。
&ep;&ep;周子才也是个糙性子,不觉得向南这么说有什么,只头疼的合拢了折扇敲了敲脑门儿一阵哀叹,“我家老爷子说了,这回考完了秀才就要把我塞到寒潭书院去,你说说我这娇妻还在家里等着哩,孩子都没抱一个就要跟妻子分隔两地,我家老爷子实在是太残忍了!”
&ep;&ep;周子才没说他家到底是什么家底,可隐约听着应该是武将家世,因为周子才跟向南抱怨过了,说小时候他爹他哥他阿爷要拉他去军营里操练,他嫌弃太累嚷嚷着死活要做读书人。
&ep;&ep;这会儿真做了拿笔杆子的,反而有些后悔了,一来读书人心眼子忒多,二来嘛却是因为他家那只胭脂虎忒的凶悍,早知有这一天,他当初就该认认真真的跟着父亲哥哥学学拳脚功夫,这会儿好歹也能一振夫纲。
&ep;&ep;至于林渊这里,应该就是书香世家了。
&ep;&ep;三个人里唯一心思比较细腻的林渊原本还担心三人家世相差太大,向南那般说着虽然表面不在乎,可万一心里很在乎呢?
&ep;&ep;毕竟大家都是读书人,没人会不渴望有更好的读书条件。
&ep;&ep;可左右看看已经又叹到一处格外心大的两人,林渊默默哀叹,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想太多了。
&ep;&ep;“寒潭书院可是南方有名的书院,书院中大儒贤人也是偶有坐馆的,便是院长先生也是我大业朝有名的大儒。周兄祖籍在吴越郡,去寒潭书院学习几年,下一回乡试便能下场一试了。”
&ep;&ep;向南听林渊一番科普,顿时表达了一番仰望高人的意思,能在大业朝称为天下间有名的大儒,那得多有文化啊,想想就让人怂。
&ep;&ep;周子才可没那么乐观,瑟瑟发抖状的抱了抱自己胳膊,“寒潭书院比起那些叫人仰头去瞅的大儒大贤,更闻名天下的难道不是那堪称非人般的院规么?”
&ep;&ep;周子才将自己知道的那些院规说了一遍,向南听着还挺像高中寄宿制学校的,于是拍了拍周子才的肩膀,安慰与鼓励都轮番表达了一回。
&ep;&ep;“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行之兄。”
&ep;&ep;周子才哭丧着脸朝向南拱手,“谢谢阿南廉价的鼓励。”
&ep;&ep;林渊瞧着向南跟周子才互相开玩笑的模样,垂眸喝了一口茶,心里有些懊恼,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太不合群了。
&ep;&ep;“说起来阿渊也是要进学吧?要我说,咱们三个人里虽然阿渊年龄最小,可要论学问,却是阿渊第一。”
&ep;&ep;向南话题一转,扯上了林渊。
&ep;&ep;林渊不提防突然被向南这番直白的一夸,顿时脸上染出一层薄红,放下茶盏拱手正要谦虚一番,却不想脸颊突然被人掐了一把,抬眸就对上向南笑嘻嘻的脸,“阿渊这脸上的肉果然如同想象般好捏,先前见着阿渊第一眼就想这么做了。”
&ep;&ep;林渊到底年岁小,且自从三岁以后可再没人这般捏他脸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ep;&ep;周子才扭着脖子上下看了看,果断伸手也跟着掐了一把,嘿嘿的用扇子拍着手掌心笑,“阿渊你身上没啥肉,感情这肉都长脸上来了。”
&ep;&ep;周子才这会儿再看林渊,果然有种看弟弟的感觉,想想林渊也才十四岁,他都二十好几了,之前居然还跟人小孩子抬杠,实在丢脸。
&ep;&ep;周子才先前也就是因为林渊家里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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