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压漫步在火海中,不管火雨如何密集,对他好像没有任何影响似的。很快,一只脚已经踩在了扶桑木的树干上,十几支火箭刺在他的身上,火苗子围绕在身体周围乱窜,他看都不看一眼。

&ep;&ep;斜着身子,脸马上就要贴到三足金乌脑袋上了,吓得傻鸟嗷的一嗓子,猛的蹿向高空,和陆压拉开一段距离。

&ep;&ep;“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你特么不是我哥,去死吧!”

&ep;&ep;“哈哈,兄弟,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大哥。太阳火对其他人杀伤力巨大,对于我来说,跟喝水吃饭没什么区别,怎么样,还有什么办法都使出来吧,省的人家说我这当哥哥的欺负兄弟!”

&ep;&ep;脸皮够厚的,难道现在就不算是哥哥欺负兄弟了么?

&ep;&ep;话说,陆压和三足金乌是兄弟?

&ep;&ep;关系有点儿复杂啊,反正陈松是没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p;&ep;陆压是得理不饶人,步步紧逼,彻底站在树干上了,手里的斩仙飞刀欢快的旋转着。

&ep;&ep;三足金乌一退再退,很快已经落到了扶桑木的树尖儿上,再没退路了。

&ep;&ep;站在扶桑木攻击范围之外的魔礼青等人心中大喜,只要傻鸟脱离了扶桑木的保护,还不是任凭他们宰割?

&ep;&ep;傻鸟的本领,在仙境的神仙都知道,一瓶不满半瓶逛,除了拼爹,基本上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本事了。

&ep;&ep;“你要干什么,老爹当初说过,扶桑木是我的地盘,除了我之外,谁也不敢踏足,你敢违抗我爹的命令么?”

&ep;&ep;“违抗?呵呵,最有资格站在扶桑木上的是我,不应该是你这个废物。滚吧,扶桑木是我的!”

&ep;&ep;跳动的火焰中,陆压脸色狰狞,哪里有半点儿兄弟情义,更像是盯着不共戴天的仇敌。

&ep;&ep;三足金乌目光呆滞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陆压,良久才低声自言自语道:

&ep;&ep;“明白了,我明白了,什么为朋友出头?都是扯淡,你分明是觊觎扶桑木,帮方弼方相出头就是个借口!”

&ep;&ep;“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从今天开始,扶桑木就属于我了,滚吧!”

&ep;&ep;太不要脸了吧?

&ep;&ep;看着嚣张的陆压,陈松张大了嘴巴,且不管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就凭陆压道君的身份做出强取豪夺的事情就被人所不耻。

&ep;&ep;眼看着三足金乌就要到穷途末路了,风云突变!

&ep;&ep;炽烈的太阳真火在一瞬间销声匿迹,天地之间重新变得沉寂,只是沉静的时间持续的很短,无数条水龙从海面下冒出来,盘旋上升,瞬间十几条水龙将陆压笼罩在其中。

&ep;&ep;“卧槽!”

&ep;&ep;水龙中传出陆压一声破口大骂,然后一个狼狈的身影冲破了,玩了命儿的逃窜,通过光幕上传来的影像,陈松清楚的看到陆压的嘴角和鼻子里都有鲜血溢出,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一转眼就消失在绿柳释放出的光幕中。

&ep;&ep;“哈哈,陆压,让你得瑟,扶桑木是我的,跟老子抢?有多远滚多远。”

&ep;&ep;哥也不叫了,三足金乌得瑟的连鼻涕泡都出来了。

&ep;&ep;刚才是火焰遍布,如今空气中漂浮的就变成了浓重的水汽,前后反差之大,就是身为旁观者的陈松都感觉猝不及防。

&ep;&ep;曾经在陈松心目中,陆压是很牛逼的存在,可是通过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陈松忽然觉得,这货怎么这么菜啊!

&ep;&ep;先是被绿柳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又在扶桑木的攻击中落荒而逃,咱能赢一场不?

&ep;&ep;陆压如果听到陈松的心声,一定会大声反驳:不是哥菜,而是遇到的都特么的是牲口啊!

&ep;&ep;魔礼青一脸懵逼,好不容易来个强力打手,还跑路了。三足金乌这孙子躲在扶桑木里,谁拿他都没有任何办法。

&ep;&ep;怎么办?回去不好向陛下交差啊!

&ep;&ep;没错,就是向玉帝交差。

&ep;&ep;玉帝表面上看似很大气,不追究三足金乌的失礼,实际上,心里别扭着呢。方弼方相其实就是找三足金乌碰瓷儿的,而且这俩货本领还不怎么样,碰瓷儿了也干不过傻鸟,只好拉来了魔礼青帮忙。

&ep;&ep;按照魔礼青的本意是不愿意趟这趟浑水的,和方弼方相真没多大交情,别看都是干门卫工作的,同行是冤家啊。而且别忘了,他们可是商纣王的死忠,没封神之前方弼方相背叛了商纣王,就是俩叛徒,在魔家四将的心中,向来看不起方家哥俩。

&ep;&ep;本意拒绝的,玉帝却找他们谈话了。

&ep;&ep;没明着说让帮忙,倒是一个劲儿的给他们讲同殿为臣要互相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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