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银角从来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一颗小石子儿摔个狗啃泥,刚一脸懵逼的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头顶一道寒光劈下来,吓得他嗷的大喊一声向旁边翻滚。

&ep;&ep;金角也郁闷啊!

&ep;&ep;纵身跳起撞在鸟身上?

&ep;&ep;这辈子都没干出过这么丢人的事儿吧!

&ep;&ep;幸亏周围没有人,还不算太丢人!

&ep;&ep;可是……

&ep;&ep;你妹啊!

&ep;&ep;宝剑下面好像是自己的兄弟,如果把自己兄弟再误伤了,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ep;&ep;因此,连忙努力在半空中扭了下身子。

&ep;&ep;神仙嘛,腾云驾雾比吃饭喝水还平常,稳住身形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了。

&ep;&ep;一团白云在脚下升起,一脚踩在上面,松软的不要不要的,然后身体就笔直的穿过云团,摔了下去,等到身体落地的时候还没明白过来,为什么最简单的腾云驾雾也会失败。

&ep;&ep;还好,身下软软的,不算太疼!

&ep;&ep;“兄弟,你砸死我了!”

&ep;&ep;低头看了一眼……

&ep;&ep;难怪不疼呢,原来同样躲避宝剑的金角好死不死的垫在了自己的身下,充当了肉垫儿的角色。

&ep;&ep;邋遢男子什么都没干,只是瞪着眼睛站在原地,就让俩兄弟狼狈不堪。

&ep;&ep;邪了门了!

&ep;&ep;纵身从地上跳起来,他们再也不敢轻视眼前其貌不扬的家伙了,气哼哼的说道:

&ep;&ep;“你是谁?”

&ep;&ep;“嗨,你们啊,怎么一定要问我是谁么?陈松和吴同仁说过,叫什么很重要么,反正大家都是为新城服务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公仆!我们都是公仆!”

&ep;&ep;公仆你妹呀!

&ep;&ep;两兄弟不信服,眼前的这个家伙实在是太邪门了,必须得问明白。

&ep;&ep;金角手里拎出一件衣服,银角手中出现了一根儿绳子,都是从太上老君卧室中偷出来的法宝,恶狠狠的盯着男子,高声质问道:

&ep;&ep;“少废话,报上名来,否则我们手上的法宝可不客气!”

&ep;&ep;“好吧,我叫欧冶衰!”

&ep;&ep;很陌生的名字,金角银角对视一眼:

&ep;&ep;“欧冶衰?那是谁?”

&ep;&ep;“我也不知道,没听说过!”

&ep;&ep;“哦,大家都习惯叫我衰神!其实啊,什么神不神的,咱们陈松城,人人平等,神仙也没啥特权!”

&ep;&ep;衰神仍旧在喋喋不休,金角银角的脸色早就看不到本色了。

&ep;&ep;确实不知道欧冶衰是什么来头,但是衰神啊!

&ep;&ep;不带这么玩的!

&ep;&ep;在仙境,就是老君看到衰神迎面走来,都要远远的绕道躲开。

&ep;&ep;没办法,这货的杀伤力太强,谁看到他谁倒霉,就连圣人都不能幸免。

&ep;&ep;“你离我们远点儿,否则不客气了!”

&ep;&ep;什么叫欲哭无泪?

&ep;&ep;金角和银角此刻理解的很深刻!

&ep;&ep;“怎么能这样呢,炎帝说了,让你们给我打下手的,别闹了,好多事情要忙呢!”

&ep;&ep;“闭嘴,看法宝!”

&ep;&ep;银角大喊一声,拴牛绳甩手就丢了出去,他的想法很好,用法宝把衰神捆上,让后逃之夭夭,离陈松城越远越好。

&ep;&ep;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ep;&ep;衰神的杀伤力,就连法宝都不愿意和他牵扯上,拴牛绳飞了一半,嗖的一下转移了方向,缠绕在城门旁边的一根石柱子上,任凭银角如何操控,就是不肯下来。

&ep;&ep;“该死,看我的!”

&ep;&ep;睡袍也被金角随手祭出,然后金角就觉得眼前一阵发黑,睡袍没有把衰神包裹在其中,反而直挺挺的落下,将金角自己包裹在了里面。

&ep;&ep;银角万念俱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衰神,就跟即将遭受到凌辱的小姑娘一样,声音都带着哭腔:

&ep;&ep;“你,别过来,别过来……”

&ep;&ep;衰神可没功夫和他们两个磨嘴皮子,现在很忙的!

&ep;&ep;一把揪住包裹着金角的衣服,看到已经伸到自己眼前的手,银角嗝喽一声昏了过去。

&ep;&ep;“哎,炎帝给我安排的这两个帮手,身子骨也太弱了吧,还没等干活呢,就累昏了……算了,有总比没有强啊!”

&ep;&ep;一只手拎着装着金角的衣服,一只手拖着银角的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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