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刘峋捧了茶遮住脸,不仅知道还亲眼见过呢,可又能怎么样?自古皇家的龌龊事哪里少了,既然皇帝自己乐意,又没有碍到其他人,他为什么要出来做这个出头鸟?

&ep;&ep;刘云也不赞同刘峋的话:

&ep;&ep;“毕竟这是关乎妹妹一生幸福的事。”

&ep;&ep;刘峋看着刘云:

&ep;&ep;“历代皇后有谁幸福?皇后哪里有这么好当的。”

&ep;&ep;最后刘峋叹口气叮嘱刘苏:

&ep;&ep;“如今朝中局势以同往昔不一样,我们家世代富贵已经极为惹眼,万不可多生事端了。皇上才是我们的依仗。”从前他可以依仗自己位高权重身后势力强大,如今新贵众起,他们的辉煌已经带了快要落幕的暗色了。

&ep;&ep;刘苏原本希望父兄可以为她做主,现在见了父兄却是更加沮丧灰心。

&ep;&ep;从中宫出来刘云问刘峋:

&ep;&ep;“父亲,我们眼下局势当真这般困难吗?”

&ep;&ep;刘峋拍拍刘云的肩膀,视线穿过汉白玉的栏杆望向湛蓝的天空:

&ep;&ep;“皇上已经而立之年,不再需要依仗我们了。为父已经决定过些日子递辞呈回家,这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这群老东西再不走就要讨人嫌了。”刘峋虽然圆滑却颇懂为臣之道,他也实在是被雪翊早些年的血性手段吓怕了。

&ep;&ep;刘云有些迷茫,他本就不是精明的人,如今刘峋心生退意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p;&ep;“父亲,那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