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怕燕秦觉得热,他又劝道:“陛下才刚病愈,穿得过于单薄,容易着凉,还是注意保暖来得好些。”
&ep;&ep;燕秦吸了吸鼻子,把斗篷的领口的带子系紧了些,屏退了其他的宫人之后,他又问常笑:“常笑,你觉得,孤先前同摄政王的感情算不算好?”
&ep;&ep;常笑为他捧上一杯热茶,面露疑惑:“陛下怎么突然问起老奴这个问题?”
&ep;&ep;燕秦没有说出先前在华清宫的事情来,虽然很信赖常笑,他也不是什么都会同对方说的。
&ep;&ep;所以先前摄政王同他说的那些话,他也没有问常笑,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性格,如果真的和燕于歌有什么,又没有到那个地步,他只会把事情默默地藏在心底。
&ep;&ep;不过常笑整日跟着他,就算不知情,多多少少肯定也能从他和摄政王两个人之间相处的态度知道一些的。
&ep;&ep;常笑想了想,说:“老奴觉得,陛下登基那会,并不喜欢摄政王,但为了江山社稷,您还是在努力地稳住摄政王,试图收服他。”
&ep;&ep;常笑没敢用讨好这个词,毕竟燕秦是皇帝,有些事情,只要彼此心知肚明就够了,不必说的太直白。
&ep;&ep;燕秦沉默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办法想象自己是如何去讨好摄政王的,他接着问:“那然后呢,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是如何好起来的?”
&ep;&ep;“应当是除夕之后吧。”常笑仔细回忆了一番,“当时陛下因为兰妃的事情,对摄政王甚是不喜,生辰那日喝醉了,去摄政王府上闹了一通。嗯……有件事情,老奴不知当讲不对讲。”
&ep;&ep;“同摄政王的事,有多仔细讲多仔细,一个细节都不能拉下。”
&ep;&ep;“那日老奴去摄政王府上的时候,管家说,摄政王的房间,不管是谁都不许进去。所以陛下闯进去了之后,没人敢拉您出来。后来老奴听见房间里有动静,便冲了进去,就看见……就看见……”
&ep;&ep;燕秦被他这磨磨蹭蹭磨磨唧唧的样子弄得心烦意乱的:“就看见什么,你倒是说呀!”
&ep;&ep;“就看见陛下卷在摄政王的被子里,然后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然后……”
&ep;&ep;“然后呢?”
&ep;&ep;常笑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然后摄政王就看着您的嘴唇发呆!就是从那之后,老奴觉得,摄政王对您的态度有些变化的。”
&ep;&ep;这便是日夜跟着小皇帝的好处了,燕秦作为局内人,很多时候可能看不大清楚,但他站在局外,也多少能够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气氛微妙的变化。
&ep;&ep;这件事情他本来是不想说,打算一直埋在心里,要不是燕秦追问,他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
&ep;&ep;燕秦的神色陡然就古怪起来,他的语气很是微妙:“你确定他没看错,孤的脸又不大,鼻子眼睛嘴巴都长一处,你怎么就确定他看的就是孤的嘴唇?”
&ep;&ep;“因为……因为摄政王当时的手虚掩着嘴,老奴觉得奇怪,就多看了两眼。”
&ep;&ep;“不是,你出去一下,让孤一个人静静。”
&ep;&ep;常笑又道:“陛下可还要听?”
&ep;&ep;“先出去!
&ep;&ep;“是,奴才这就走!”
&ep;&ep;常笑才走道门口,又被燕秦喊住:“等下,给孤滚回来。”
&ep;&ep;燕秦神色特别复杂地盯着常笑看,然后问他:“孤这一年半以来,没把你带在身边的日子多不多?”
&ep;&ep;关于摄政所言的肌肤之亲的事情,他始终心中存疑,如果常笑能够证明,他的身边一直有人伺候着,那摄政王肯定是在撒谎。
&ep;&ep;常笑点点头:“陛下除夕前后大概有一月多是不把老奴带在身边的。”
&ep;&ep;燕秦的内心有点绝望,他做好了更坏的打算,接着问:“那孤有没有同你说过,孤不带你是为了何事?”
&ep;&ep;“陛下说了,是要去京郊的老房子里。”常笑补充说,“陛下交代老奴,在宫城外置办了多处宅子,如今您的名下,大致有三十多处私人住宅。对了,您还让老臣办了几个铺子,如今那些铺子都已经开起来了。”
&ep;&ep;“我都叫你办了些什么铺子?”
&ep;&ep;“陛下让老奴办的第一个铺子是书坊,然后还办了个卖金银首饰的铺子,半个月前已经开起来了,对了,您还说,要让老奴去找一个人,但是老奴还没来得及知道那个人的名讳,您就落水了。”
&ep;&ep;燕秦的神色有些茫然,他这会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和摄政王的那些暧昧事情身上了。他在想,是什么样的缘由,才会让一年半前的自己做出这些事情来呢?他吩咐常笑做的一切,就好像他未卜先知了些什么东西。
&ep;&ep;但自己在这个身体里醒过来的时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