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父皇还风流多情。
&ep;&ep;燕秦听着听着,就觉得商昊在他心中的人设有些崩塌。
&ep;&ep;一刻钟之前,在大齐的皇宫,某位英明神武的新君正在接见从大燕回来的大臣,看着自己派出去的使臣,他容色冷酷地道:“你的意思是,大燕的天子,是个货真价实的断袖,看不上商婉?”
&ep;&ep;那使臣的脑袋压得低低的:“确实如此。”
&ep;&ep;“那你是如何知道那大燕的小皇帝同摄政王一起入了南风楼,孤不知,爱卿何时好起了男色?”
&ep;&ep;“这……”那使臣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事先编好的借口,一方玉雕的砚台便砸了过来,把他砸了个头破血流。
&ep;&ep;“你当孤是傻子,这般任你糊弄?!”商昊的神色越发阴冷。
&ep;&ep;那朝臣双膝一软,扑通便跪了下来:“陛下恕罪,是臣没有看好六公主,然后让郡主顶替,结果郡主她跑去了大燕的南风馆,就在那里看到了大燕的小皇帝和摄政王,郡主还说,小皇帝和摄政王在房中待了许久,她还听到了男子之间交欢的呻吟声。”
&ep;&ep;“你确定?”
&ep;&ep;“臣不敢有半句妄言。”
&ep;&ep;“你让明珠她……啊啾……啊啾……啊啾……!”大齐的天子突然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还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
&ep;&ep;大燕摄政王府,听了一刻钟有余的大齐国君风流史,燕秦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摄政王:“王叔,这些小道消息你是听谁说的?”
&ep;&ep;这完全和商婉口中的商昊不是一个人嘛,虽然商婉说的那些也不完全符合事实,但摄政王这说的也太离谱了一些,再说了,齐国的新君真要是个沉迷酒色的废物,哪里会有那样的心机。
&ep;&ep;“这并非小道消息,本王说的是事实。”
&ep;&ep;为了加强他所言的真实性,燕于歌都对着小皇帝用上本王这个自称了。
&ep;&ep;燕秦就很无奈:“难道他就没有什么优点嘛?”
&ep;&ep;他想听的是摄政王的客观评判,不是齐国国君的风流史。
&ep;&ep;优点自然是有的,而且一大堆,但是摄政王他老人家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说。
&ep;&ep;憋了好一会,他勉勉强强地憋出来齐国国君的一项优点:“他模样还是好,不然的话,也不能骗得那么多宫妃对他死心塌地的,但是他就是个薄情寡性的,年纪又轻,不懂得什么叫承担责任。”
&ep;&ep;说一个优点要说这么多句坏话,这是多大仇。而且瞧摄政王说的,什么叫模样还好。商婉曾经说过,她那兄长,模样可比她还要出挑,若为女子,铁定是齐国第一美人。
&ep;&ep;燕秦真是拿摄政王没法子了,不过他又想起来另外一件事:“王叔,你是不是同齐国的国君有什么深仇大恨,比方说,他抢过你男人?”
&ep;&ep;摄政王好歹也二十四了,至今都没有娶妻,现在又自己说自己是个断袖。燕秦觉得,十有八九,是摄政王受过什么情伤,而且搞不好,伤了摄政王的这个野男人,就是齐国的国君。
&ep;&ep;齐国的国君和摄政王差不多大,而且做太子的时候,曾经上过战场,也算是立下赫赫战功。而且齐国国君年少时便素有慧名,这一点和摄政王有几分相似之处。聪明人之间,难免惺惺相惜。
&ep;&ep;他对于小时候的事情也不记得很清楚,不知道这位齐国的现任国君有没有和摄政王交锋过。
&ep;&ep;但若是真的是情感纠纷的话,这样一来的话,先前摄政王一直说对方是个风流浪子的行为就能说的通了。
&ep;&ep;“陛下怎么会这么想,我同你说过三次了,在陛下之前,我未曾有过心仪之人。”燕于歌对于小皇帝把自己和那讨人厌的齐国国君扯在一起表示很不高兴。
&ep;&ep;燕秦也语气幽幽地说:“王叔也忘了,孤不记得这一年半载的事情,说起来,孤也真的是很想知道,孤同王叔,是否发生过什么肌肤之亲。”
&ep;&ep;燕于歌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他咳嗽得实在厉害,搞得燕秦一时间忘记了先前的话题,一边帮摄政王拍背,一边关切地问:“王叔,你没事吧”
&ep;&ep;“我还好,陛下要是这么想回忆起来,那便请太医看一看为好。”说实话,小皇帝不提,他都要忘记,失去的记忆是可能找回来的。
&ep;&ep;希望燕秦不要想起来这件事,至少不要现在想起来,不然的话,他怕是再也听不到小皇帝说什么“王叔,有你真好”之类的话了。
&ep;&ep;“我没事,咱们们不说齐国国君了,说说晋国吧,毕竟萧远是晋国的暗探。”晋国的国君是个四十多的老男人了,便是年轻时再没,年过四十,也比不了青葱少年郎,而且晋国国君生得不好看,燕秦肯定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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