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压根没有听过的存在。

&ep;&ep;他看了眼被矮胖尚书挡住的独孤柳:“独孤爱卿,你把名单替孤拿上来。”

&ep;&ep;“是,陛下。”独孤柳如今已经是正三品的侍郎了,满朝文武中,能爬到他这个位置的,都是些苍老面孔,就数他最年轻,最受小皇帝重视。

&ep;&ep;上次小皇帝亲自为独孤柳拿回状元的功名,这一次在齐国暗探一事上,又是独孤柳大出风头,就算是他想要低调,也低调不起来,便坦然自若地从大理寺卿手中接过那写着长长名单的奏疏,一步步地踏上高台。

&ep;&ep;他站在小皇帝龙椅前的一个台阶上,将奏疏高举过头顶,十分恭敬有礼地递给了燕秦。

&ep;&ep;“下去罢。”带独孤柳转头走过去,燕秦看了一眼奏疏,又转过头来看摄政王:“王叔……?”

&ep;&ep;摄政王脸色看起来有些潮红,看起来像是在打瞌睡。

&ep;&ep;燕秦大声了一点:“王叔,你怎么看?”

&ep;&ep;摄政王猛地一下睁开眼,看了下名单,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陛下决断就好。”

&ep;&ep;“这样吧,三位爱卿把这些时日搜集来的证据呈给孤查阅,两个时辰后,你们来御书房一趟,今日早朝到此为止。”

&ep;&ep;以前的时候,燕秦的御书房基本就是他批折子的地方,没有权力,又要提防摄政王,他也不轻易召见大臣,现在亲政了,御书房也就该派上它应有的用途。

&ep;&ep;三司的负责人应允下来后便是退朝。自燕秦亲政以来,退朝过后,燕秦是和摄政王一样要去御书房的,燕秦是坐銮驾,摄政王则是走着去。

&ep;&ep;待到下了高台,燕秦在宫人的簇拥下上了銮驾,但他没有马上让人起轿,而是探出半个身子,喊了摄政王过来:“王叔,孤有话要同你讲。”

&ep;&ep;燕于歌忍着身体的不适,上了銮驾:“陛下同我有什么话讲?”

&ep;&ep;小皇帝却一把手把他拉进了轿中:“王叔今日便坐孤的銮驾吧。”

&ep;&ep;他吩咐抬轿的轿夫:“去御书房,常笑,你差人请个太医过来。”

&ep;&ep;燕秦看着摄政王通红的脸,把微凉的手搁在摄政王的额头,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王叔为何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烧得这么厉害,还来上早朝,孤又不是不会准你的假,这大燕一日没有王叔,也不是马上就会葬送在外人手中!”

&ep;&ep;燕秦的语气还挺生气的,但下一秒他就没法好好的发脾气了,因为摄政王把脑袋枕在了他的大腿上:“承蒙陛下怜惜,我头有点疼,让我休息一会。”

&ep;&ep;看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闭着双眼的摄政王,燕秦还能怎么办,他只好等銮驾入了御书房,等赶过来的太医给摄政王看了病再说。

&ep;&ep;常笑安排的太监是一路跑着去的,差不多銮驾慢悠悠地到了御书房,那边小太监也把擅长风寒的太医给请来。

&ep;&ep;燕秦让摄政王躺在自己平日里休息的软榻上,又让太医替对方把了脉,随口问了一句:“摄政王可是风寒入体?”

&ep;&ep;太医把脉之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ep;&ep;燕秦心下猛地一跳:“常笑,你带其他人出去。”

&ep;&ep;等房内只剩下他们三个,那太医才道:“请陛下恕罪,这病因……”

&ep;&ep;“孤恕你无罪,但今儿个你要是说不出什么所以然的话……”

&ep;&ep;太医道:“王爷是因为没有注意伤口,产生了炎症,才会如此,待上了些消炎的药膏,再喝上一味药剂,想来就大好了。”

&ep;&ep;不是他胆小,主要是摄政王的伤口在下半身,又不是手肘啊肩膀之类地方,现在摄政王又在病中,他又不知道摄政王伤到哪里,没有摄政王的准许,他也不好把摄政王的裤子扒下来,看看是大腿还是什么地方受了伤。

&ep;&ep;万一摄政王醒来后觉得丢脸了,把他拖出去砍头怎么办?他们做太医的也是不容易啊,时时刻刻脑袋都是别在裤腰带上。看个病还要担心着担心那的,就是怕冒犯了这些掌握着生杀大权的贵人。

&ep;&ep;燕秦的神色一瞬间变得非常的古怪,他咳嗽了两声:“这样吧,你选温和些的金疮药,涂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的那种,给孤就好了,等王叔清醒一些,孤会让他涂的。”

&ep;&ep;“可是摄政王以前都是要最好的金疮药的。”以前燕于歌上战场经常受伤,回来那两年也遭受过好些刺杀,平日里摄政王用的,都是见效最快,但是疼痛感也是最强的金疮药。

&ep;&ep;“孤让你拿温和些的就拿温和些的,废话那么多作甚。”他思来想去,昨儿个伤的地方也就是燕于歌那处了。

&ep;&ep;虽然自己还没有到十七的那种程度,但尺寸也是正常人的尺寸,男子那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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