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唉哟,疼疼疼,你脑袋上那东西扯着孤头发了。”旖旎的气氛一下子被小皇帝给打破。
&ep;&ep;没办法,皇后脑袋上的凤冠美虽美,但十分的沉重,而且叮叮当当东西特别多,这凤冠打得极其细致,摄政王没取下来,就和他凑一块,燕秦的头发就被凤冠给勾着了。
&ep;&ep;小心地把自己的头发弄出来,燕秦又盘腿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把摄政王的头发从凤冠里解了出来。
&ep;&ep;他自己的头发又长又厚,摄政王的发质比他还好些,他把解下来的凤冠随意地扔到了床外的地上,又爱不释手地摸了几把摄政王的头发。
&ep;&ep;燕于歌被他摸着摸着,心里就起了火,当然,起的是邪火,他再次把小皇帝压了下去,出于本能,燕秦立马翻身反压。
&ep;&ep;燕于歌也没想着挣扎,手一扯系着床帘的绳子,大红色的幔帐便一层层地落了下来,严严实实地遮挡了两个人的身形。
&ep;&ep;这一次,总算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打扰他们了。
&ep;&ep;和燕秦失忆的那一回一样,燕秦和摄政王做了两次,云雨方歇。过去了差不多一年,燕秦勤勤恳恳地练武,身体已经比先前强了许多,奈何大婚的那些繁琐仪式太多,耗去了他大部分精力,只两次之后,他便困倦至极,趴在摄政王身上睡了过去。
&ep;&ep;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燕于歌是躺在底下享受的,这两个时辰又只是在房内枯坐,不像小皇帝到处折腾,燕秦睡过去的时候,他倒还清醒着。
&ep;&ep;两个人身上俱是粘腻,他叹了口气,只好小心翼翼地从小皇帝身下抽身,弄了点干净的水,把光溜溜的小皇帝擦干净,这才搂着对方睡了过去。
&ep;&ep;因为心里头惦记着一件事,睡到半夜的时候,燕秦突然醒了。
&ep;&ep;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扒开帐子往外头一看,喜烛才燃了一小截。若没有人为的吹灭,这喜烛是能燃两日两夜的,他估算了一下它燃掉的长度,抹掉额上睡出来的薄汗,又小心地把胳膊从摄政王的脑袋下抽出来,翻身下床。
&ep;&ep;他穿好衣服,又甩了甩胳膊,明明有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新枕头,也不知道摄政王怎么想的,非要拿他的胳膊做软枕,得亏枕的时间不是很长,不然第二日起来肯定酸痛得不得了。
&ep;&ep;甩够了胳膊,燕秦接着穿衣服,他右脚的靴子穿到一半,幽幽的声音便从他脑袋上方传来,吓了他一大跳:“大半夜的,陛下这是想去哪?”
&ep;&ep;皇帝后宫里的那些嫔妃可没有全弄出去呢,这帝后大婚的晚上,燕秦还想去那些莺莺燕燕的宫里不成。
&ep;&ep;燕秦一开始被摄政王吓了一跳,毕竟大晚上的,突然一个声音冒出来,还是挺吓人的。不过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摄政王之后,他立马平复了情绪,态度倒是很坦然:“时辰还早,王叔你也换上衣服吧。”
&ep;&ep;燕于歌瞥了眼地上的衣服,新嫁娘的凤冠霞帔都落在地上,虽然地上没灰,他也不想穿:“这女子的衣服,我可不会穿。”
&ep;&ep;他也没撒谎,这衣服本就繁复,他还是在“燕如歌”的帮助下才换上这一身。依着他的自学能力,穿了一次的衣服,他肯定是能学会穿的,不过这到底是女子衣物,他有点不大想穿。
&ep;&ep;“没让你穿这个,让你穿那一套。”
&ep;&ep;燕秦指了指床沿:“看你睡得那么熟,我本来想穿好了再叫你的。”
&ep;&ep;燕于歌没告诉小皇帝,其实燕秦抽身的那时候,他就醒来了,只是他想知道小皇帝到底在折腾些什么,就假装没醒。
&ep;&ep;他顺着小皇帝手指指着的方向一看,床沿边上,叠放着一套崭新的和小皇帝身上这身差不多的婚服。
&ep;&ep;燕秦解释说:“我先前不是说了,要同燕于歌,而不是燕如歌办一桩婚事么。尚衣局为我制作婚服的时候,我就以以防万一的缘由让她们做了套一模一样的。”
&ep;&ep;他现在已经和摄政王生得差不多高了,就是没有摄政王那么壮,不过婚服本来就不是特别紧绷的那种,燕于歌应该能够穿得下。
&ep;&ep;其实一天内办两场婚事很累,但是谁让他穷呢,光是和皇后的大婚,就掏走了他大半的私库,得亏是找到了先皇私藏的小金库,不然的,应付这一场大婚都勉强。
&ep;&ep;燕秦现在的小金库还有不少,但他想着,摄政王成了他的皇后之后,未来攒小金库的机会就少了,就冲着这一点,他也要省着点花,反正现在大婚什么材料都有,干脆就把两场婚事搁在一日办了吧,可以省一大笔钱呢。
&ep;&ep;等到摄政王换好了衣服,燕秦就带着对方走了暗道,一直到了无人居住的芙蓉殿。
&ep;&ep;芙蓉殿,顾名思义,这处地方有许多的芙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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