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哼,要流言是真的,摄政王还有脸在这里调戏自己,燕秦心下冷哼,面上却不动声色,用温柔的语言来麻痹对方:“那孤一定会念着王叔的,不过你的伤口刚好,也不要太着急,一切以你的身体为重。”

&ep;&ep;摄政王的私事似乎是真的很着急,当天用完了晚膳,也没有在宫中留宿,便直接回了摄政王府,收拾了一番行囊,然后宵禁之前便出了城门。

&ep;&ep;摄政王的骏马驮着身上俊美的男人一路飞奔,直至出了燕都的城门。

&ep;&ep;长得好看的男人,总是格外惹人注目的,街边上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姑娘便看直了眼睛,待摄政王的骏马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还是等了老半晌才收回视线来。

&ep;&ep;那胭脂摊子的摊主笑眯眯地说:“姑娘生得好看,涂了我家的胭脂水粉,更貌美。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ep;&ep;摊主的嘴巴本来就甜,那姑娘听得笑眯眯的,便掏出碎银买下了胭脂水粉。

&ep;&ep;等到进了一处客栈,买胭脂的年轻姑娘换了身衣服,又坐上等候许久的马车,入了宫。

&ep;&ep;她跪在皇帝面前的长毛毯上:“奴婢亲眼所见,摄政王当日晚上便快马加鞭地出了燕都,他底下还跟了一群人,看样貌应是燕家十二卫。”

&ep;&ep;“行了,你退出去吧。”燕秦摆摆手,示意宫女退下去。

&ep;&ep;待到宫女走了,站在一旁侍候的常笑又上前来,为小皇帝的茶杯里续上一杯清茶:“陛下,今年的新茶,您尝尝看?”

&ep;&ep;燕秦啜了一口:“尚可。”

&ep;&ep;他都没有细品,显然是心中有事了。

&ep;&ep;小皇帝心里有事,他这个做奴才的自然要为陛下分忧,常笑小心接过小皇帝手里的茶杯,又说:“陛下,可是那摄政王有什么不妥?”

&ep;&ep;这一次燕秦出事,是摄政王花了大力气把人给救上来的,他当然不会说什么摄政王要是直接把小皇帝挡在身下,燕秦根本连受惊都不用的傻话,小皇帝的命金贵,但人的本能摆在那里,摄政王的所作所为,已经算是十分英勇了。

&ep;&ep;他常笑承认摄政王的付出,这一年多来,摄政王为小皇帝做的点点滴滴,他也看在眼里,可男子与男子之间终究不是正统,无论如何,他都是希望小皇帝能够走回到正道上来。

&ep;&ep;趁着摄政王不在,常笑又低声说:“老奴心里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p;&ep;燕秦正琢磨着摄政王的事情呢,反正今日有空闲,便说:“有话你就说吧。”

&ep;&ep;“老奴听说,这天下,就讲究一个阴阳调和,男女之间,终归是正道,您先前也不喜欢男子,长长久久的和摄政王在一起,天底下难免有诟病。若是……”

&ep;&ep;“若是什么?”

&ep;&ep;常笑咽了口唾沫:“若是您还有其他的兄弟,老奴想着,只要您高兴,也没有什么,可先皇只剩下主子您一个,这您真和摄政王在一起了,他又善妒成这样,这大燕江山,岂不是后继无人?”

&ep;&ep;那金銮殿上,谁不喊皇帝一句万岁,可哪个皇帝真的能够活到万岁的。现在的大燕,好不容易被治理得挺好的,要是为了摄政王的一己之私,就把大燕江山交到其他人手里,未免太可惜。

&ep;&ep;燕秦也没有斥责常笑胡说八道,只问他:“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种话?”

&ep;&ep;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点小皇帝的想法,常笑便接着说:“平常是没有那个机会,这次,摄政王不是要出去十日,老奴就想着,您好生宠幸一番那些宫妃,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了,那摄政王回来,便是再生气,也只是气一时,而且到时候大可以去母留子,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来碍摄政王的眼。”

&ep;&ep;“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一次他的话音刚落,燕秦便呵斥了他。

&ep;&ep;“常笑啊,你知道摄政王府上的管家吧?”

&ep;&ep;“知道啊,老奴同陛下去王府的时候,和他接触过好几次。”那也是条老狐狸,其实性格和自己还有几分相似,只是他们之间互相看不顺眼,因为对方眼里就一个摄政王,而自己的主子是皇帝。

&ep;&ep;“那你可知道,前些日子,他被摄政王赶出了摄政王府?”

&ep;&ep;“这个,老奴略有耳闻,可他不是年事已高?”

&ep;&ep;良籍总是比奴籍好吧,而且在宫里这勾心斗角惯了,他也会向往一下普通人家的生活。

&ep;&ep;燕秦睨了常笑一眼:“你真要觉得好,那孤把你也送到乡下去,就让你那干儿子来伺候孤。”

&ep;&ep;常笑忙说:“不不不,老奴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一定要伺候陛下到死,才不去什么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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