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ep;&ep;……

&ep;&ep;“爹爹,你说宝宝是怎么长大的?”一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蹲在地上扬起头来,看着逆着光站立着的高大男子。

&ep;&ep;陈骁沉吟片刻,觉得孩子孝敬父母的意识应该从小培养,得让他知道父母的辛苦。

&ep;&ep;“你是爹和娘亲费劲千辛万苦,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

&ep;&ep;岂料小男孩听了这个回答后,撇了撇嘴,忍了半天终究没忍住,哭出声来,“爹呀,你咋能喂宝宝吃这些呢?”

&ep;&ep;陈骁:“……”

&ep;&ep;你个熊孩子!

&ep;&ep;幼旋就坐在父子两旁边,给儿子缝小鞋子,看到丈夫满脸的无奈,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ep;&ep;陈骁脸一沉,虎宝赶紧低下头来,幼旋见陈骁又在凶儿子,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走上前将蹲在地上的孩子抱起,虎宝可会顺杆子爬,不看自家爹爹凶凶的脸,把脸埋进娘亲软乎乎的胸脯。

&ep;&ep;幼旋伸手摸摸他光溜溜屁屁,觉得有些凉,便要把孩子抱着送往床上的软毯上,陈骁怕她累着,赶忙接过虎宝。

&ep;&ep;这小子,像他,长的敦实。

&ep;&ep;一到陈骁怀里,皮小子立刻就老实了,可不敢在他的怀里乱蹭,老实儿地趴着被抱过去。

&ep;&ep;“不许调皮,该睡觉了。”虎宝玩了一上午,还不累,想下地继续玩耍,可陈骁一向积威甚重,他不敢反抗。

&ep;&ep;陈骁看着虎宝闭着眼睛,眼皮和睫毛还一直颤动,眼珠还在里面转,就知他在装睡。

&ep;&ep;小孩子放在枕头上,还是爱睡的,陈骁耐心的哄着他,很快,虎宝抓着被子的小手渐渐松开了,陈骁小心的将被子掖好,并未惊到他。

&ep;&ep;陈骁一直冷硬的脸终于柔和了下来。

&ep;&ep;他也宠孩子,但虎宝实在是太皮了,还聪明会看人眼色,不压着是不行的。

&ep;&ep;虎宝双手放在头上成投降式,睡熟后,口水从微开的小嘴晶莹剔透地流出来,陈骁拿大拇指轻轻一揩,俯下身来,亲了一下儿子的小胖脸就出去找幼旋。

&ep;&ep;“你还有着身孕,别太劳累了。”陈骁凑到幼旋身边,拿下她手上的针线。

&ep;&ep;幼旋的针线活并不好,可身为母亲,总想给孩子做点什么。

&ep;&ep;“你对虎宝好点,儿子找你搭话,是讨好你呢。”幼旋的话,陈骁向来放在心上。

&ep;&ep;陈骁也委屈,“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是凶他。”

&ep;&ep;幼旋看着他的脸,俊俏是很俊俏,可很正气,有种大义凛然的范,也许是军中待久的缘故。

&ep;&ep;所以一面无表情,就格外威严。

&ep;&ep;儿子本就天生怕父亲,更何况是陈骁这样的。

&ep;&ep;“不过我们宝贝女儿出生了,我一定好好哄着。”陈骁谄媚的笑,伸出大掌来,盖住幼旋稍稍凸起的肚子。

&ep;&ep;虎宝快三岁的时候,幼旋又有了身孕,陈骁不知为何很是断定,里面一定是女娃。

&ep;&ep;“为何不是一个小虎宝?”

&ep;&ep;陈骁正色对着幼旋说,“不,她告诉我,她是个漂亮的闺女。”

&ep;&ep;说罢,陈骁傻笑起来。

&ep;&ep;笑着笑着,陈骁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渐渐消失了,眉头皱成了川字。

&ep;&ep;“怎么了?”幼旋抓住他的手,有些紧张。

&ep;&ep;陈骁对幼旋温柔笑笑,“只是突然太子找我有些棘手的事,有些失神罢了,放心吧,我能解决。”

&ep;&ep;幼旋知他在说谎。

&ep;&ep;这几天,他一直春风满面的,怎么会有棘手的事?

&ep;&ep;幼旋想想刚才两人的对话,也并无什么大问题……

&ep;&ep;既然他不说,幼旋也不想拆穿,岔开话题,“趁着身子还利索的时候,过两天,我回娘家看看。”

&ep;&ep;“三哥都要成亲了,大哥还没着落,我回去劝一劝,父亲和母亲一向拿大哥没有办法。”

&ep;&ep;以前萧大未娶亲,还能用世子妃不可轻易确定的理由搪塞过去,可大哥年岁越来越大,二哥和三哥也相继娶亲,大哥还是独身一人,他人难免议论。

&ep;&ep;但好歹萧大前面还有一人挡着大部分舆论的炮火。

&ep;&ep;那就是恭亲王。

&ep;&ep;恭亲王身为行二的皇子,正妃和侧妃都是空缺,那一个个亲王妃的位置就像是最香甜的美食,吊着所有京中未嫁闺秀的胃口。

&ep;&ep;京中隐隐传言,说恭亲王是在那次贪墨大案的行刺中坏了身子,甚至更夸张道,说正因为此,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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