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能先静观其变。”海冬青道。

&ep;&ep;夏疏桐点了点头,一诺哥哥是圣上刚认回的亲儿,应当不会有什么惩处,顶多就是军职撤掉或是降一二级罢了,秋墨那边,只希望不会有皮肉之苦吧,降就降了,反正看家伙这家伙也不是很在意职位高低的。

&ep;&ep;夏疏桐有些不安,入夜的时候,秋一诺暗暗过来了,已经换下了一身常服。

&ep;&ep;夏疏桐问起了今日的刺杀之事,秋一诺道:“刺客我们已经审问过,不肯开口,各种迹象表明他们是前来刺杀文尚书的。”而且,证据表明是大皇子派来的人,似乎是意在报复他前阵子的弹劾,但大皇子又怎么会这么傻,在这风口时候动手,二皇子也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手陷害,此举,倒像是第三者动的手,意在让大皇子和二皇子互相猜疑,坐收渔翁之利。

&ep;&ep;接下来,只怕证据要指向他来了。

&ep;&ep;夏疏桐道:“我看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来刺杀舅母的,你都不知道,当时那些刺客分明就是追着舅母,当时的情形我都吓坏了,别说舅母不懂武功,又怀了身子。”

&ep;&ep;“你放心,秋墨姑姑先前在边城呆过几年,再可怕的情形她都看到过。”秋一诺低声问,“桐桐吓到了?”

&ep;&ep;“我……还好吧,”夏疏桐道,“有茯苓保护我呢,还有海师父,而且,我自己也会一点武功,倒不是很怕。可是当时人很多,推来推去的,特别怕被踩到,陈夫人就被踩到了,手都肿了。”

&ep;&ep;“只要有茯苓和海冬青在,你就不用害怕。”秋一诺道,“他们两个之中任何一个人都有能力保护你,更别提两人同在了。如果你还害怕,以后就随在我身边,我也会保护好你。”

&ep;&ep;夏疏桐眨了眨眼,怎么说着说着……又到他们两人身上的事情来了?

&ep;&ep;秋一诺忽然低下头来,在她鼓鼓的脸庞上了亲了一口,一本正经道:“压压惊。”

&ep;&ep;夏疏桐觉得又羞又好笑,不过看在没人看见的份上,只瞪了他一眼。

&ep;&ep;“桐桐,”秋一诺正色道,“这阵子,你乖乖待嫁,没事少出府。如果出府,一定要让海冬青和茯苓二人随行,身边多带些人,不要让他们两个离开你的身边。”

&ep;&ep;夏疏桐想了想,问道:“为什么?我最近有危险?”

&ep;&ep;秋一诺默了默,“嗯,可能会,因为我的缘故。”

&ep;&ep;“你的缘故?”

&ep;&ep;“我身份的缘故。”秋一诺望着她的眼睛,“因为你是我的软肋。”

&ep;&ep;他又一本正经地说起了情话来,夏疏桐慌忙低垂下眼来,小声道:“我知道了。”

&ep;&ep;接下来夏疏桐几日都没出府,先前还想着去长生药铺问问陈郁金陈氏药行的事,也不能亲自去了,便派了茯苓去问话。

&ep;&ep;茯苓回来后,道陈郁金说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这两日他会上府来汇报。

&ep;&ep;果然,两日后,陈郁金便上门来了。

&ep;&ep;夏疏桐先问了下桃之夫人的事,陈郁金是很宠爱他的夫人的,先前在白马寺,桃之夫人因为她们受累遭了踩,受了伤。

&ep;&ep;陈郁金道:“没什么大碍,并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伤罢了。”

&ep;&ep;夏疏桐点了点头,“初一那日我也受了些惊吓,大夫让我静养一阵子,我就一直没出门。过两日我就会去我舅舅家了,到时也去看看桃之夫人。”现在桃之白日还是在护国公府,只有晚上才会回陈府。

&ep;&ep;陈郁金道:“劳您惦记了。”

&ep;&ep;夏疏桐怕陈郁金心疼妻子,便道:“让桃之夫人去照顾我舅母,也实为无奈之举,如果陈掌柜有信得过的女医人选,也可以让桃之夫人回府照顾长恩。”

&ep;&ep;“不必,什么照顾不照顾,之之说她在那边护国公府的人都将她当上宾招待,没有半点受累,平日只是陪护国公夫人说说话,她还不想回府,乐得清闲。”陈郁金道,“其实我们也知道小姐的意思,小姐想让我们药铺和护国公府多些牵连,这样也能让陈氏药行有所忌讳。”

&ep;&ep;夏疏桐抿嘴一笑,“陈掌柜是聪慧之人,不点也通。”

&ep;&ep;二人喝了口茶后,陈郁金提起了陈氏药行的事,“我们派人查了,资助陈氏药行的人姓周,叫周万英,住在盘龙一带,也是不久前才到的定安,一来就找上了陈郁宝,说要与他们合资。”

&ep;&ep;“周万英?”夏疏桐忽然觉得这名字似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似的。

&ep;&ep;“是的,我们安排在陈氏药行里的线人说,是陈郁宝主动找上他们的,陈郁宝那边好像也是受人之托。”陈郁金皱眉道,“不过,他背后的人我们就查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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