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怎么,他是不是找你让你帮他求情了?”

&ep;&ep;许云晋点点头:“模样可怜得很,想来是憋坏了。”

&ep;&ep;石君极无奈道:“也是把他惯坏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不怎么干涉他的行为,不过听闻还是蛮喜欢热闹的,也难为他这段时间一直呆在这里了。”

&ep;&ep;“说起来,你对他确实是挺好的,感觉比我跟大哥之间的关系还好。”许云晋道,“就是不知道二王爷对你是种什么感觉了。”

&ep;&ep;石君极想了想:“自然也是亲厚了,不知道有没有比你跟你大哥的关系好,但是我们从小长大,二弟一向又是明白人,我自问也没什么亏待他的地方,想来也是亲厚了,不得不说,我还是很重视二弟的。”

&ep;&ep;许云晋脸上笑着:“倒还是见你第一次很明确的说二王爷是你很重要的人。”

&ep;&ep;石君极眨眨眼:“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

&ep;&ep;许云晋但笑不语,石君极也没放在心上,等用完了午膳,石君极依旧处理国事,许云晋却直接出了皇宫。

&ep;&ep;八月二十一日,叛乱者占领坞城,三王爷退至浩城,京城一片哗然。

&ep;&ep;浩城,距离京城不足一千里。

&ep;&ep;即使消息被压下去,还是有不少的消息被传至京城,上至达官显贵,下至黎民百姓,无不民心惶惶,而当有人收拾家什偷偷离开京城后,恐慌终于大面积的降临京城,开始有大批人离开了这里。

&ep;&ep;并未有人阻拦这种情况,要走便走,要留便留,这种做法更导致了京城里大批百姓的离去,不过短短几日,京城便萧瑟下去。更有一些人小位卑的官员也收拾了细软匆匆离去。

&ep;&ep;八月二十六日,许府。

&ep;&ep;许涛匆匆从外面回了许府,问迎面而来的许云亭:“云晋呢?”

&ep;&ep;许云亭转身紧跟着许涛往里走:“在书房。”

&ep;&ep;许涛和许云亭进书房时,许云晋正等得无聊,摩擦着手边的茶杯发呆,见两人进来,许云晋才回过神来。

&ep;&ep;“到底怎么回事?”许涛坐定,马上开口问许云晋,“为什么皇上如今拒绝我的求见?”

&ep;&ep;许云晋有些无奈:“爹,这种事情你应该问皇上才对吧?为什么要问我?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不是吗?”

&ep;&ep;许涛瞪着许云晋:“别装糊涂!”

&ep;&ep;是他装糊涂吗?许云晋更无奈了,明明一直都是许涛装糊涂才对吧,如今怎么又是自己的错了?许云晋只好道:“爹,不单单是你,现在皇上明明还拒绝很多大臣的求见不是吗?爹你只是其中一个,有什么好奇怪的?”

&ep;&ep;这倒是真的,许涛不是不知道,然而这些日子西北总是传来不好的消息,京城这边又是如此形势,皇上又避而不见,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做了,以他多年来作为皇上心腹的本事,依旧还是猜不透皇上的想法,然而他能肯定的是,皇上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奥!

&ep;&ep;只是长久以来得不到皇上的召见和对事情的不清不楚,许涛心中难免焦急,更是病急乱投医,妄图从许云晋那里得知什么。

&ep;&ep;许云亭看了许云亭一眼,对许涛道:“爹,二弟说的是,想来皇上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咱们还是不要焦急的好。”

&ep;&ep;许涛看也没看许云亭一眼,只是道:“如今叛乱军都快打到京城了,为什么皇上还是一点动静还没有?哎,我实在是放不下心啊。”

&ep;&ep;“爹,你操心那些做什么?”许云晋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咱们许家也不是什么武人,手下没兵没将的,想做什么也做不成,一切还是要以皇上做的为准,日后一旦真出了什么事儿,皇上让咱们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大不了就是一条命,难道咱们许家还怕吗?”

&ep;&ep;许涛被许云晋说的动摇了,没错,他们许家是文人,在太平盛世里当然能做不少事儿,不过一说到打仗的事儿,又跟他们文人有多大的关系呢?他们能做的不过是一直忠于皇上,这就足够了。而他许涛,也绝对不允许许家又不忠的存在。

&ep;&ep;许云晋见许涛的脸色,知道许涛这是听进去了,又道:“爹,你放心吧,事情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更不会发生什么大的意外。”许云晋压低了声音,“这可是我能说的最多的了,想来爹你也不会让我为难吧。”

&ep;&ep;许涛看了许云晋一眼,哼了一声,还是接受了许云晋的说法,他自然是不希望有什么意外的,如今得了许云晋的保证,竟然放下了一半的心。

&ep;&ep;许云晋总算是送了口气,要是许涛再这么闹下去,他可不担保自己不会将许涛一直关在府里直到一切都结束,想了想,又说:“爹,你看啊,如今大事当前,我的亲事是不是能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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