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喝了。”彭彧拿刀三两下撬开口服液的封口,觉得直接倒掉太浪费,索性强行灌给了斗途。

&ep;&ep;可怜的斗大仙人这辈子没生过病,好端端被灌了一嘴双黄连,差点恶心到吐出来。

&ep;&ep;彭彧把玻璃瓶上的标签撕掉,仔仔细细洗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任何药味了,又拿起红酒塞,比着瓶口的大小开始削。

&ep;&ep;“你到底要干什么?”李一泽完全看不懂了,“这真是准备拿去海市卖的东西?”

&ep;&ep;“嘘,”彭彧拿刀背在唇前比了个禁声的动作,神秘兮兮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ep;&ep;彭大老板不愧是亲手削过骨哨和木头重明的人,三下五除二将塞子削成了合适的大小,往口服液的瓶口一塞,严丝合缝。

&ep;&ep;于是他真事似的咳嗽两声,恭恭敬敬地打开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从里面“请”出了一根白色的毛。

&ep;&ep;李一泽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他把那根白毛塞进玻璃瓶里用塞子塞好,这才发觉这毛好像有点眼熟,再一联想那辆跑车上的车挂,终于回过味来了。

&ep;&ep;他眼皮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一双龙目陡然在夜色中亮起,瞬间盖过蜡烛的光,他十分不友善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凡人,你胆子真的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