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事,可能血管破了,”彭彧被他拽着往前走,“这孩子下嘴真狠——你能不能给我遮一遮,这样会被误认为是割腕自杀的,毕竟老子这么帅,你看那些小姑娘都在看我,万一她们觉得‘这么帅的帅哥都要自杀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一时想不开去跳楼了怎么办?”

&ep;&ep;李一泽额头青筋乱蹦,几乎想把他敲晕算了:“首先,这是一楼;其次,你现在的形象跟‘帅’根本不沾边;再次……鲛人的牙上是不是有什么毒素?”

&ep;&ep;“这应该不会,”彭彧说,“你不要误解,我只是有感而发。”

&ep;&ep;李一泽并不想理会他的“有感而发”,直接给他挂了急诊,在护士异样的目光中硬把他送去处理伤口。

&ep;&ep;彭彧看着医院里人来人往,突然觉得这地方有点陌生,他上一次“大驾光临”医院还是去周淮那里调试助听器2.0,想想距离现在竟也过去了近半年。

&ep;&ep;由于跟龙结契,他除了耳朵的问题,身体其他方面实在难以有什么毛病,哪怕大冬天拿冷水洗澡并光着身子出去夜跑半宿回来在阳台睡觉还不盖被子,都不能得偿所愿地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