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绮雯和碧萧离开之后,凤纸鸢一个人在屋子里,抱着那堆衣服,想了很久。

&ep;&ep;从前她的一门心思都放在壮大凌霄殿,还有寻找自己弟弟的身上。

&ep;&ep;但现在弟弟找到了,凌霄殿在这十年来,也的确称霸了东陵的各个产业。

&ep;&ep;可想不到,如今她却陷入自己的感情问题了?

&ep;&ep;甄月容刚开始给她的感觉是残忍,血腥,还有致命的魅惑。

&ep;&ep;但现在?她发现其实甄月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并且他似乎并不像表面上那么风光和自由,他有他的难言之隐,似乎过的并不快活。

&ep;&ep;并且应该有一个阴暗的童年。

&ep;&ep;要不然,为什么会在八岁的时候,就有要杀死自己父皇母后那样可怕的想法?

&ep;&ep;凤纸鸢居然不自觉的想要去了解他?安慰他?

&ep;&ep;摸了摸腰间的种子,还有脖子上的紫宝石项链。

&ep;&ep;忽又叹了一口气。

&ep;&ep;“罢了。”在这个乱世,两人都是各国举足轻重的人物,还是不要轻易有感情的好,要不然……他日若是争锋相对?

&ep;&ep;岂不难受?

&ep;&ep;将那堆衣服抱了出去,朝着绮雯喊道,“绮雯,将这些衣服都送去给神兵阁阁主,染衣那小子吧,我想了想,他的身段应该最为合适。”

&ep;&ep;绮雯愣了愣,这衣服不是要送给甄月容的吗?

&ep;&ep;怎么?

&ep;&ep;接过那衣服,迟钝的,“是,殿主。”

&ep;&ep;“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彦庆的事情,暂且放一放,说起来……我还得带着莫王殿下去南海找澈,灵革药引一事,还得抓紧了。”

&ep;&ep;想起穆寒潇本来都快要到南海了,只需等待南海一年一度的海市,海里的鲛人出来兜售药物,那时候穆寒潇就可以买到自己救命的药材。

&ep;&ep;可他因为一个梦,居然回来寻她?

&ep;&ep;更是在得知她有危险的时候,直接单枪匹马跑到善见荒漠来找她。

&ep;&ep;咳咳,虽然……他来善见荒漠也没什么用,还差点成了拖油瓶?

&ep;&ep;但此番恩情,却是叫人不敢忘却的。

&ep;&ep;哎!这个烂桃花呀!

&ep;&ep;----

&ep;&ep;中午。

&ep;&ep;凤纸鸢和甄月容一行人约好了去听戏。

&ep;&ep;但听戏的时候,凤纸鸢却没精打采的,一直托腮想事情。

&ep;&ep;甄月容看出她有心事,用胳膊撞了撞她的,“鸢儿,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ep;&ep;“哦,没,没什么,这戏你喜欢吗?”

&ep;&ep;“戏?其实……我还挺喜欢的,并且,我小时候会唱戏,我演的角儿,可是连宫里的戏班子都自叹不如呢。”

&ep;&ep;“哇!真的?”凤纸鸢震惊,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了甄月容好几眼,想不到他还会唱戏呢?

&ep;&ep;并且他长的那么好看,相信演起角儿来,更加惊艳才是。

&ep;&ep;凤纸鸢此刻开心过头,想不起来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和甄月容拉开距离。

&ep;&ep;忍不住一把揪住他的袖子,星星眼兴奋的,“你既然会唱戏,今儿可得给我们客串一个了,我可是十分期待甄太子殿下演的角儿呢!”

&ep;&ep;甄陌璃冷眼,“放肆!我哥哥堂堂天越的太子殿下,怎么可以给你当戏子演戏!那只是他小时候不懂事胡闹罢了,如今却是万万不可!”

&ep;&ep;甄陌璃极力反对,这凤纸鸢也太任性了!

&ep;&ep;眼下这戏班子都是平常老百姓,配不上他哥哥自降身份给他们表演!

&ep;&ep;凤纸鸢却是努了努嘴,不依不饶。

&ep;&ep;“为什么不行啊?普通老百姓就不是人了吗?凭什么就不配看了?再说了……待会儿他化了妆,谁还看得出来他是天越的太子?”

&ep;&ep;说罢,继续扯着甄月容的袖子笑道。

&ep;&ep;“大美人儿,你喜欢演什么角色呢?”

&ep;&ep;甄月容垂眸满眼宠溺的看着她,深紫色的眸子水滢通透,跟猫眼似的,“白蛇传你听过吗?”

&ep;&ep;“白蛇传!”凤纸鸢惊骇,“难不成?你演许仙?”

&ep;&ep;甄月容轻轻摇了摇头。

&ep;&ep;凤纸鸢再猜道,“哦!你反串,你演白娘子吗?”

&ep;&ep;甄月容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眼里忽然有一丝悲戚,“本宫演青儿。”

&ep;&ep;“青蛇?!”凤纸鸢诧异,“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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