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穆寒潇释然一笑,松开虞蝉。

&ep;&ep;走到凤纸鸢面前,展开双臂。

&ep;&ep;“可以抱一抱我吗?在做朋友之前,最后一次。”

&ep;&ep;穆寒潇的眼神是那样的真切和无辜。

&ep;&ep;凤纸鸢无法拒绝。

&ep;&ep;淡然一笑,也展开双臂,抱了抱穆寒潇。

&ep;&ep;穆寒潇揉了揉凤纸鸢轻柔的发丝,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虞蝉。

&ep;&ep;请求道,“鸢儿,我用朋友的身份让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ep;&ep;凤纸鸢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p;&ep;大概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ep;&ep;“穆寒潇,既然你当我是你的朋友,你听我一句劝好不好?虞蝉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

&ep;&ep;穆寒潇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凤纸鸢的话。

&ep;&ep;“鸢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就像她说的,她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女人了,与其找一个不爱我的,不如找一个十二万分爱我的女人?”

&ep;&ep;耸了耸肩头,穆寒潇装作毫不在意的,“反正……我那么懒,这样就不用辛苦爱别人了,我理解她的心情,可能你不知道……就像我对你,其实单方面爱一个人,真的很累。”

&ep;&ep;这下子凤纸鸢彻底沉默了。

&ep;&ep;将虞蝉放走,势必将成为一个心腹大患。

&ep;&ep;她可是鬼藤国的女王,一个国家的主宰者,要是她想要对凌霄殿不利,将她放回去,那将后患无穷。

&ep;&ep;可……穆寒潇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

&ep;&ep;要是将虞蝉杀死,恐怕穆寒潇要恨她一辈子。

&ep;&ep;咬了咬牙,凤纸鸢下定决心,“罢了!你带她走吧,但你要保证一点,她不能对凌霄殿,不能对相府不利!”

&ep;&ep;穆寒潇面上一松,点头道,“有我在的一天,我不会让她动你的,要是我发现她动你,第一个饶不了她的,一定是我。”

&ep;&ep;躺在地上的虞蝉听到凤纸鸢决定放了她,先是一喜,可当她听到后面穆寒潇和凤纸鸢说的,要是哪一天……她对这个小贱人不利,穆寒潇第一个不答应的时候,虞蝉的眼神又暗淡了下来。

&ep;&ep;果然,在穆寒潇的心里,她最在乎的,最喜欢的,还是凤纸鸢。

&ep;&ep;哪怕是她明天就能得到穆寒潇的人,但她却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穆寒潇的心。

&ep;&ep;而穆寒潇现在才十九岁,她已经三十九岁了,大了穆寒潇整整二十年。

&ep;&ep;就像凤纸鸢说的,再过十年,她难免会变老变丑,到时候穆寒潇正风华正茂。

&ep;&ep;没有一个正当青春年华的男人会喜欢一个五十岁的阿姨。

&ep;&ep;她和穆寒潇,真的没有未来吗?

&ep;&ep;凤纸鸢转过身去,叹了一口气,“有你这句话,带她走吧。”

&ep;&ep;绮雯在一旁着急的,“主子,不可啊!”

&ep;&ep;“绮雯,退下!”

&ep;&ep;绮雯一脸的不甘,但她知道,主子做主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ep;&ep;无奈,她最终只能退到一旁,憎恨的看着虞蝉。

&ep;&ep;虞蝉此刻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看着穆寒潇。

&ep;&ep;穆寒潇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ep;&ep;依旧用面纱将她的脸蒙了起来。

&ep;&ep;鬼藤国女王在相府受伤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ep;&ep;否则,将不堪设想。

&ep;&ep;穆寒潇最后看了一眼凤纸鸢,“鸢儿,那我先走了,明日的婚礼……我还是希望你能到场。”

&ep;&ep;凤纸鸢没有回过头来,语气淡淡的,“快去吧,我还有事,明天能不能来,到时候再说吧……”

&ep;&ep;她确实还有事,今晚得把弟弟的手术做了,明日还要看看弟弟的恢复情况,后天就要去福州治水了,时间很紧。

&ep;&ep;要不是因为凤雪晴和柳如眉搞鬼让皇帝诳她,她也不用在弟弟最需要她的时候,大老远去福州。

&ep;&ep;不过等她走后,她会让绮雯将弟弟直接带到凌霄殿总部去的。

&ep;&ep;那里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弟弟。

&ep;&ep;到时候,就算虞蝉想要对程熠做什么,也无可奈何。

&ep;&ep;穆寒潇看凤纸鸢也不想再和他多说,叹了一口气,“那我先走了。”

&ep;&ep;“不送。”

&ep;&ep;穆寒潇离开之后,一向不爱说话的灵隐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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