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韩英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范冠敌就这么丧命,无奈之下,只好将皇上搬出来了。

&ep;&ep;“你!韩英!你!”皇后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ep;&ep;是,她虽然贵为皇后,但却无权处死范冠敌。

&ep;&ep;深吸了两口气,冷静下来,刘皇后笑道,“好!韩大人,既然本宫无权处置范冠敌,但范冠敌冒犯了本宫……此事又当如何呢?”

&ep;&ep;韩英为难的看了看范冠敌,又看了看此刻被打的满脸鲜血的穆长风。

&ep;&ep;他虽然想保范冠敌不死,但这小子想要从轻发落那是没可能了。

&ep;&ep;咬了咬牙,只好说道,“属下先将范冠敌拿下!押入刑部大牢!等莫王殿下的婚姻结束,再请求皇上发落!务必会给皇后娘娘,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

&ep;&ep;“好!本宫等着你!”

&ep;&ep;说罢,刘皇后拉住穆长风的袖子,就要将他送走。

&ep;&ep;穆长风此刻还不服气,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母后,“母后,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这样就放了这小子?儿臣的脸都被打破相了?这臭小子一定不能轻饶!”

&ep;&ep;“行了!还嫌不够丢人吗?你难道没有听韩大人怎么说的吗?现在人先压到刑部大牢,等你父皇有空了再说!“

&ep;&ep;“母后……”

&ep;&ep;“闭嘴!”刘皇后恼怒的瞪了一眼穆长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穆长风,这孩子真是不成器啊!

&ep;&ep;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惹出这么大的事来,不是叫全天启大陆的人笑话吗?

&ep;&ep;“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子?还不快传太医!”

&ep;&ep;穆长风这才似乎意识到自己的伤势比较重要。

&ep;&ep;唯唯诺诺的点点头,“恩,是母后。”

&ep;&ep;这场闹剧结束之后,穆长风和范冠敌可谓是两败俱伤,韩大人也第一时间派人去大将军府通知范将军了。

&ep;&ep;毕竟他是两朝元老,希望在皇上处置范冠敌之前,范老将军能说动皇上,求皇上对范冠敌法外开恩。

&ep;&ep;虽然穆长风闹事的地方距离婚礼的主会场很远,但消息还是风一样很快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ep;&ep;大伙儿自然是看穆长风的笑话了。

&ep;&ep;至于范冠敌?

&ep;&ep;对他们这群看客来说,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他的价值,不过是激怒太子,让太子出丑罢了。

&ep;&ep;经此一举,大伙儿更是瞧不起这东陵的太子。

&ep;&ep;这次穆寒潇的婚礼,比穆长风的更为隆重,但并没有宴请各国的使者,因为两人在东陵举办完婚礼之后,还得去鬼藤国举办一次最为盛大的。

&ep;&ep;到时候,不仅东陵的皇帝要出场,各国的君王,还有使者,贵族,也都要出席。

&ep;&ep;那才是整个天启大陆最为隆重的婚礼!

&ep;&ep;太子鼻梁骨被打断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到了穆寒潇的耳朵里。

&ep;&ep;彼时穆寒潇正在虞蝉居住的偏殿为她换药。

&ep;&ep;昨天下午她的手臂被凤纸鸢狠狠的划了一道,深可见骨,虽然已经及时处理了伤口,但伤口今日还是发炎了。

&ep;&ep;虞蝉受伤的事情,只有青霜和穆寒潇知道。

&ep;&ep;所以伺候的宫女,一个也不能贴进虞蝉,否则虞蝉受伤的消息走漏,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ep;&ep;青霜一个人是没有办法给虞蝉穿戴完整的,毕竟现在虞蝉的左手完全无法抬起来,却还要带伤成婚。

&ep;&ep;所以穆寒潇只能来帮忙。

&ep;&ep;当然了,穆寒潇来的事情,不能让宫里其他人知道,不然不合规矩。

&ep;&ep;这新人还得拜天地和闹洞房的时候才能见面。

&ep;&ep;穆寒潇听到穆长风的消息,也只是无奈的勾了勾唇角,并没有发表意见。

&ep;&ep;反倒是虞蝉觉得十分好笑,讽刺道。

&ep;&ep;“潇,这便是你的那位好哥哥吗?在今日这样的场合下,都能做出这么可笑的事情来,还有什么是他不会做的?你真的能容忍东陵的江山交到这样一个废物的手里吗?”

&ep;&ep;“你什么意思?”穆寒潇分明已经听出了虞蝉的言外之意,可此刻还明知故问。

&ep;&ep;“潇,虽然你在东陵只是一位王爷,但你战神的名声在外,并且在东陵的百姓,还是你父皇的心里,其实是更看重你的,之前你父皇没有册封你为太子,无非就是保护你的一种手段,等你足够强大的时候,再废了穆长风这个名不副实的太子,如今,你已经有程永亮大半的军队,隐疾也好了,更得到了鬼藤国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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