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物。这时候我把夺心魔献给母亲,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的,真想看看因此伊莫瑞嫉妒扭曲的丑陋面孔!”

&ep;&ep;“毫无疑问,您的名声将传遍整个城市!即使最受宠爱的女祭司都难掩您的光彩!”比勒格也热切地附和道。

&ep;&ep;长公主伊莫瑞本就看不惯这个抱上暗刃大腿的丧家犬,和维兰瑟矛盾由来已久,而且伊莫瑞身份更高,好几次寻着维兰瑟的错误,甚至当众抽了她蛇鞭,让维兰瑟十分怨恨。

&ep;&ep;维兰瑟轻轻抚摸着宠臣的脸颊,从他明亮富有感染力的双眸,到不断说出动人话语的嘴唇,缓缓说道:“比勒格,你现在的地位和声望都来自于我,我们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背叛我是不明智的决定。”

&ep;&ep;“但是,理性并非时刻能战胜本能……想在更优秀的女性体内留下种子,延续自己的血脉,是所有男性无法拒绝的天性,我想这大概就是你出卖我的原因吧。”

&ep;&ep;比勒格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确实他曾向那位殿下提供过维兰瑟的部分动向,那也是暗刃长公主的授意。他明白自己价值在于刺探女主人的消息,如果维兰瑟死去,那他也失去了作用,就用一些自认为不那么致命的密报维持着关系,他不认为这样有任何错误,因为卓尔的谚语中有一条——“任何信任都是愚蠢的”。

&ep;&ep;他唯一的失误就是让主人发现了他的不忠,他想弥补什么,用他引以为傲的口才来挽回这一切,但一切都太晚了。

&ep;&ep;冰凉的触手迅速覆盖上了他的面孔,从耳朵、鼻子、嘴、甚至眼眶,它们不顾一切地钻进去,榨取颅腔中的脑汁。夺心魔被限制了灵能,但它本身肉体的强度对付一只养尊处优的金丝雀绝无失手可能。这位蜚声上流圈的美男子临终时没有生前丝毫的优雅美丽,他一只眼珠已经被挤压出了眼眶,面部表情扭曲诡异,四肢时不时抽搐着,但这已经是脊髓神经最后的反射了。

&ep;&ep;“如果你真的是伊莫瑞想要的东西,怎么还能活到现在?”比勒格当然不会知道,在维兰瑟心中他早已是个死人,这位不朽的亡魂冷眼旁观,已经清楚他在维兰瑟身边扮演什么角色,却故意没有透露,但如果它一旦掌握了这具身体,首先要除掉的就是这位两面三刀的面首。

&ep;&ep;“招待不周,希望您在敝处用餐愉快。”

&ep;&ep;黑暗精灵和夺心魔互为敌对,但这并不影响双方故意透露些风声,借对方之手处理掉竞争者以及政敌的“历史传统”。这位夺心魔目前是她阶下囚,如果不是经过与她心灵交流得到许可,也不敢在她面前把这位宠臣捕食。

&ep;&ep;“比勒格大人~比勒……”走廊里传来尖细的喊声,一只绿皮大耳朵的小东西蹦蹦跳跳跑进来,看到房间内的景象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ep;&ep;地精是种懦弱、欺软怕硬的生物,在黑暗地域到地表,都时常被更强大生物奴役,而且它们有一种愚笨的狡黠,稍不注意就会把交代它们的事办的南辕北辙。

&ep;&ep;“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吧。”

&ep;&ep;“主母……主母说要召见您……”地精揉捏着帽子,怯怯地回答。

&ep;&ep;“知道了,一会把这里打扫一下。”

&ep;&ep;地精发出一声尖细的哀嚎,似乎已经预见到自己即将步入地上那具尸体的后尘。

&ep;&ep;“你无须畏惧,这位阁下对你空空如也的脑袋不感兴趣,我也没有用劣质餐点虐俘的奇怪嗜好。”她顿了顿,突然想起来什么:“我房间暗门里有一位新加入的士兵,苏醒后为他准备食物和水。”

&ep;&ep;……

&ep;&ep;暗刃家族作为第一执政家族,理所应当占据了最广的庭院,而主母就居住在中央的高塔上,建筑紧靠着蜘蛛女士的祭坛,这样主母可以很方便地随时到礼拜堂祷告。

&ep;&ep;维兰瑟从车驾上缓步走下,而当她快要接触地面时,却仿佛踩上了无形的阶梯,然后像一片羽毛般轻飘飘地飞落到高塔的拱门前。

&ep;&ep;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位骄傲的贵族女性,黑暗精灵十分乐意用这种方式把自己和奴隶平民相区分。

&ep;&ep;“主母召见我。”她说。

&ep;&ep;但是回答她的却不是面前的侍女。

&ep;&ep;“这不是我们的法师小姐吗?看来我太久没有履行我作为长女的权利,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说话的女性有着冷酷的笑容和高大的身材,银色长发编成无数发辫,梳拢成一个适合战斗的发型,她眯着眼睛看着维兰瑟的样子,像极了她腰间长鞭末梢六只嘶嘶作响的蛇头。

&ep;&ep;蛇鞭是蛛后赐予祂祭司的礼物,鞭柄是刻着符文的金属,但鞭身则是活化的毒蛇,蛇的数量取决于蛛后的宠爱程度。在暗刃家族,拥有如此荣宠的,唯有地位仅次于主母的家族长女——伊莫瑞·暗刃。

&ep;&ep;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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