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小孩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吧。

&ep;&ep;“放心,家里现在只有冉冉。”夏卓群嗤笑一声,看着她,黑眸情绪莫测,“拜你们母女俩所赐。”

&ep;&ep;夏菱识趣的闭上嘴,又转头望向窗外,看着天边的云彩静静出神。

&ep;&ep;她想,虽然夏卓群是她血缘上的父亲,但她对他果然还是亲近不起来,相信对方亦然。

&ep;&ep;明明讨厌她,却还是把她接回了家。

&ep;&ep;真是矛盾啊。

&ep;&ep;锦色别墅区不像其它别墅区那样建在偏远的郊外山区,而是位于城市的正中心,寸土寸金,洋楼高耸,是s市最繁华的地段之一,自然,住在其中的人非富即贵,就连小偷都不敢轻易光顾。

&ep;&ep;它的庭院今天也很热闹,这里最近建了一个篮球场,几乎每天都有男生在这打球。

&ep;&ep;“你们听说了吗?”周嘉江拍着篮球,神秘兮兮地对好友道:“夏叔叔好像要把夏菱接回来了。”

&ep;&ep;“谁啊?”季修渊快速抢过球,“不认识。”

&ep;&ep;“就夏叔叔在外面生的那个私生女啊。”周嘉江无语,“别告诉我你就忘了,她们母女俩上个月还找上门来过呢。”

&ep;&ep;“哦,你说她啊……”季修渊依稀有点印象,拍球的手顿了顿,“夏叔叔不是很讨厌她么,不可能接回来吧。”

&ep;&ep;“据说那个小三前不久死了,夏菱成了孤儿,好歹也是亲骨肉,夏叔叔总不能真的送孤儿院吧,不过照夏冉冉那性子,估计非得闹翻天不可。”

&ep;&ep;周嘉江趁机抢回球,四处张望了下,一眼就看到窝在凉亭里,拿帽子盖住脸打瞌睡的黑衣少年,其右脚上的白色石膏在亭内冷色调的背景中烘托得尤为明显。

&ep;&ep;周嘉江偷笑一声,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不客气的拿球砸向那人。

&ep;&ep;“阿煦,天亮了,起床了!”

&ep;&ep;白色的鸭舌帽被篮球击落,掉在地上,少年露出了真容,那是一张十分好看的脸,五官精致而秀气,眉眼很干净,有点像女孩儿,如琢如玉,唇红齿白,那皮肤嫩的,像常年没照过太阳似的,愣是比周嘉江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白。

&ep;&ep;当然,包括他在内,可没人敢把他当女生。

&ep;&ep;薛煦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单手撑着石椅坐起身,整个人靠在亭柱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嘉江。

&ep;&ep;“滚。”

&ep;&ep;刚睡醒的声音有点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ep;&ep;“呦,阿煦,还睡呢,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来打球啊!”季修渊不怕死的过来刺激他,嬉皮笑脸的。

&ep;&ep;薛煦弯腰本来想捡地上的帽子,听到后,冷白瘦削的手腕一转,毫不犹豫的捡起了旁边的篮球,狠狠往声源处一砸。

&ep;&ep;“嗷!”一声痛呼。

&ep;&ep;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作单手也能拍死你。

&ep;&ep;周嘉江幸灾乐祸,薛煦虽然是他们几人中长得最好看的,但脾气也是最燥的。

&ep;&ep;他见薛煦懒洋洋的捡起帽子,修长的指弹了弹上面的灰,盖在脸上眼看又要躺下,忙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睡,“你难道就对夏叔叔把夏菱接回来这件事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ep;&ep;“要什么想法。”薛煦揉揉眼睛,一副没精神的样子,“和我又没关系。”

&ep;&ep;他是真的困,昨晚通宵打游戏,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ep;&ep;“怎么没关系了?夏冉冉可是最喜欢你了,如今她的地位受到严重威胁,你还不快去安慰安慰人家。”

&ep;&ep;满血复活的季修渊厚着脸皮凑过来,指了指前方,笑容欠扁,“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

&ep;&ep;薛煦闻言,耸拉着眼皮望过去,果然看到了夏冉冉,小姑娘像是哭过了,眼睛又红又肿,面色憔悴,她看到他们几人后明显一愣,然后像是找着救星般,眼睛一亮,飞快朝这边跑过来,“薛煦!”

&ep;&ep;薛煦反应很快,伸手就把季修渊拉到身前,夏冉冉刹车不及,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ep;&ep;“季修渊,你让开!”她近不了身,气得直跺脚,索性把话说开:“我不管,这次你们一定要帮我!”

&ep;&ep;反正都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朋友,没什么好避嫌的。

&ep;&ep;“帮什么?”季修渊明知故问。

&ep;&ep;“当然是帮我赶走那个杂种啊!”夏冉冉声音透着恨意,“夏卓群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要把小三的女儿接回来,简直不可理喻!”

&ep;&ep;“反正你妈都不要你了,多个人陪你做伴也没什么不好吧。”周嘉江说话一向很损,“而且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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