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一下,在得到后者的肯定后,这才将那些信息当成了真实的参考样本。

&ep;&ep;起初听了曹惜玉的叙述,任晗还以为是姜泽宇的文化水平不高,对法律没有概念,并且身处乡下缺少家教,再加上年少气盛,患有狂躁症,或者甲亢之类的生理疾病。

&ep;&ep;然而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攀谈,任晗不得不完全推翻掉之前的种种假设。

&ep;&ep;由于证据不足,她现在还无法得出一个合理的结论,所以还需要继续与姜泽宇聊下去。

&ep;&ep;“如果横向比较那几桩案子的话,确实是有些不同,不过区别并不大。”

&ep;&ep;姜泽宇做出一副回忆的神态说道。

&ep;&ep;“不管是王宗伟、风宝山,还是曾立果,亦或是我们邻村蝎子沟的村痞卢二福,他们都是一群死有余辜的败类,死了也就死了,还能少祸害……”

&ep;&ep;“不,姜先生,我能看出来,这虽然是符合你价值观的想法,但在说出这些话时,你的心里却存在着一股主力。”

&ep;&ep;突然,时刻观察着姜泽宇微表情的任晗,在一旁大声打断道,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ep;&ep;另一边,被任晗的这句话一点,姜泽宇也猛然觉察到了长久以来,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那股违和感到底是什么。

&ep;&ep;如果现在有一名穷凶极恶的犯人站在姜泽宇眼前的话,那么就算知道对方的累累罪行,他也很难下得了杀手。

&ep;&ep;而在这种心理状态下,就算他出于正义感,最后咬牙杀掉了那名犯人,事后回想起来,也必然会感到生理不适,这和自己亲身经历的那几桩案子的感受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