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刻杨蓉已经吓傻了,周围所有的弟子都吓傻了,没有人能想到,眼前的人到底是多不想活了,竟然在整个航氏面前,在权势滔天的三长老面前还敢阉了航氏唯一的嫡孙,甚至这样的一幕连航氏上下都没想到,许多人呆滞当场,久久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ep;&ep;“小贼,你找死……轰!”

&ep;&ep;三长老航归海仰天厉吼,以他为中心,一股无形的罡风朝四面八方疯狂席卷而出。周围实力稍弱的航家子弟都被震的东倒西歪,更远处实力更弱些的入门弟子也纷纷惊恐的逃远了些。

&ep;&ep;“长老,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杨蓉早已脸色惨白,声音极尽哀求。直到这个时候她的手腕依然被江辰死死抓住,挣脱也挣脱不掉。

&ep;&ep;“放心,老子敢作敢当,就是我阉的他。”江辰冷酷说着,一甩手终于将杨蓉给扔了出去。

&ep;&ep;杨蓉一恢复自由,马上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不停地喊着“长老饶命”,但此时全场几乎没有一人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ep;&ep;“放了我孙儿,马上给我放开他!”航归海一步步逼近江辰,声震山林,他每走一步杀气都更盛一分,但凡心志稍差些的人在这滔天的气势下恐怕都会不由自主的跪地屈服。

&ep;&ep;然而江辰却毫无惧色,只冷笑道:“航归海,你想杀我?”

&ep;&ep;航归海一言不发,但脚步却丝毫不停,甚至给人一种感觉——他随时会出手,哪怕他的孙子还在江辰手中。

&ep;&ep;江辰又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阉了航建?”

&ep;&ep;航归海喝道:“不必,一个小小的入门弟子公然行凶,门派容不得你。敢伤我孙儿,无需宗门处罚,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ep;&ep;“霸道,不愧是禹山航氏。”江辰喝彩,却又道:“只可惜杀我一人,你们整个家族都得陪葬。”“就凭你?”航归海不屑低吼。

&ep;&ep;江辰傲然道:“就凭我,否则你以为我凭什么敢阉他,是嫌自己活得长了是吗?”

&ep;&ep;航归海脸色微寒,终于停下了脚步。孙子还在对方手中,他虽然一步步在逼近,可只是想用气势镇住对方,寻找瞬间出手的机会,但现在对方镇定自若,毫无畏惧,航归海也知道算计失效了。

&ep;&ep;既然不能贸然出手,他便干脆谨慎的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要下此毒手?”

&ep;&ep;江辰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孙子干了什么事。”

&ep;&ep;此话一出,包括后面恨不得将江辰挫骨扬灰的航建父母,包括周围所有人都不由心生疑惑,显然一个入门弟子上来就敢对大有背景的正统弟子下此重手一定有原因,而这原因着实令人好奇。

&ep;&ep;航归海道:“你想说什么?”

&ep;&ep;江辰道:“航建处心积虑设局玷污九公主皇甫静,我替公主追查到了真相,现在别说阉了他,就是杀了他,也是他罪有应得!”

&ep;&ep;航归海脸色惊变,立刻喝道:“放屁,九公主之事分明是那个叫张大壮……”

&ep;&ep;江辰怼道:“我就是张大壮!”

&ep;&ep;航归海一窒。不远处早已吓破了胆的杨蓉同样身躯一颤,有种更不好的预感。

&ep;&ep;江辰又道:“当日就是航建给我下了药,我这才失去理智对公主不轨,好在今天我终于揪出了幕后黑手,阉掉他还是小事,你们整个航家能不能脱罪都不好说了吧?”

&ep;&ep;航归海喝道:“这不可能,当日之事发生在入门弟子考核场上,禹山正统弟子和核心弟子都进不去,也没必要进去,建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那里。”

&ep;&ep;杨蓉此时已经两眼发黑,有种要昏厥的冲动了。报复,张大壮(江辰)就是来让她付出代价的!

&ep;&ep;果然,江辰冷冷一笑,居然一脚将航建踢向了航归海,道:“你说的对,一个核心弟子完全没必要跑到入门弟子考核场,除非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怎么不自己问问他?”

&ep;&ep;这一刻航归海面色很凝重,帝国皇室要一个仙门生就生,要一个仙门灭就灭,更何况他区区一个仙门家族。密谋奸淫公主的大罪若是按在头上,一个弄不好要诛全族的!

&ep;&ep;这一刻,江辰很弱小,一个入门弟子面对整个禹山航氏无异于蚂蚁对大象。

&ep;&ep;可这一刻江辰又无比庞大,因为他背后牵扯到的是九公主皇甫静,是这万里疆域的最高统治者!

&ep;&ep;事关重大,饶是航归海怒火冲霄也不得不强压怒火,冷静谨慎的先按住航建后背,注入一股强大的法力令其从昏迷中苏醒。

&ep;&ep;航建痛苦的睁开眼,尚未等他回过神来,航归海已经沉声问道:“建儿,我问你两月前入门弟子考验场你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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