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件事情,她内心其实很怂很怂——这就像是在现代,一个区长竟然干掉了市长撸掉了省长要把事情捅到中央去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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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70、问政山笋…

&ep;&ep;对于阿绶来说难以处理的事情,在燕纤这里变得很容易。

&ep;&ep;这里倒是要感谢燕纤现在这个南洋总督的身份,他管辖南洋这一大片区域,泉州这个南洋总督府所在的地方,从某种情况上来说,算是他的直属地。

&ep;&ep;他拿着自家妹子呈上来的证据也没含糊,一边安抚了赵图,一边让自己亲信去清查,因为身份更高力度更强,所以这官匪勾结的案子变得更加明晰,许多阿绶没能查出来的事情,他也摸得一清二楚了。

&ep;&ep;既然是证据确凿,燕纤也就没有心慈手软,快刀斩乱麻一样把以赵图为首的泉州大小官员几乎给捋了个干净,唯二幸免于难的也就是阿绶和永春县的知县戴云了。戴云更惨一些,阿绶这边手底下的官吏如贺鹏等人是干干净净的,而戴云手下的那些一大半也折了进去,差点儿就成了光杆知县。

&ep;&ep;这样大的动静,瞒不过建宁知府,不过燕纤也是无意隐瞒——正好他手里还捏着知府的罪证,索性便也拘了知府大人,直接送了加急的折子去了京城。

&ep;&ep;正快到了年底,各部各府都在准备着年底的大考,这会儿建宁府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简直不让人在意都不可能。

&ep;&ep;皇帝自然是震怒——一点也不意外。

&ep;&ep;吏部上下简直要发疯——一点也不意外。

&ep;&ep;燕纤把事情捅出去了,剩下的也就是等着朝廷派人来善后了。

&ep;&ep;这样大的事情,朝廷的反应速度也很快,过了三日就来了人。先到的是吏部尚书熊蜀和皇帝身边的内侍张地还有最近据说在京城很得皇帝喜欢给皇帝写了大半年圣旨的熟人王飞燕。

&ep;&ep;因为燕纤在泉州的缘故,三人也没去福州,便直接往泉州来了。相互都是熟人,见了面也没有多废话寒暄,就说起了正事。

&ep;&ep;熊蜀直截了当道:“这事情我们三个过来先了解情况,该就地处置的就地处置,该押送回京三司会审的就让张内侍先带回去,我和小王大人就在这里等着后面的人来了,把建宁府上下安置好了,再和燕督军一起回京城去。”

&ep;&ep;燕纤和熊蜀是打过交道的,知道他向来是直爽的人,于是道:“这样正好,这快到年底了,事情也多,早些解决了也好。”

&ep;&ep;熊蜀点了点头,便亲自跟着燕纤去看卷宗,让王飞燕和张地先去休息了。

&ep;&ep;张地在宫中养尊处优,是很少经历这样的奔波,这三天跑下来已经要累个半死,于是并没有推辞,便直接去沐浴休息。

&ep;&ep;而王飞燕则想着阿绶还在泉州底下做知县,也没什么休息的想法,便和人说了一声,自己带着人去找阿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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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摸去了南安县衙,王飞燕亮了身份,进去之后便看到阿绶正无所事事地在桌子后面看书,旁边也没有人伺候,看起来倒是闲得很。她轻咳了一声,引起了阿绶的注意力。

&ep;&ep;阿绶一抬头看到王飞燕站在门口,一下子就丢下了书站起来,高兴道:“飞燕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京城吗?”一边说着,她欢欣鼓舞地跑到门口来拉了王飞燕的手,欢欢喜喜地请她坐了下来,又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找个人通知我?我可以去接你呀!”

&ep;&ep;王飞燕笑道:“今天才刚来,为着建宁府的事情来的,你不知道,建宁府的事情在京城闹了多大的风波,然后皇帝陛下就派了人往建宁府来。我跟着张内侍还有熊尚书走得快些,还有很多人在后头,估摸着再过几日也就到了。”

&ep;&ep;阿绶“哇”了一嗓子,道:“这么说来,你很受皇帝陛下的信赖嘛!否则的话,怎么会这么快就派你出京办事啦?”

&ep;&ep;“信赖应该是有吧,毕竟写了大半年的圣旨了。”王飞燕笑了一声,“不过因为这次建宁府的事情太大了,所以我可能会留在这边不回京城了——跟你说哦,这次建宁府的事情,简直把朝廷积压了几年没能派出去的官员问题一次性解决了。”

&ep;&ep;阿绶哭笑不得,道:“这算是好事吗?”

&ep;&ep;王飞燕想了想,道:“对吏部来说算是好事把,总算不用头疼这些因为什么丁忧啦种种原因被搁置的官员该派去哪里了。”

&ep;&ep;阿绶拉着王飞燕的手道:“不说那些,你今天才来吗?准备休息在哪里?要不要过来跟我一起住?鹿哥在家里今天准备做一个叫做问政山笋的菜哦,来一起吃吗?”

&ep;&ep;王飞燕欣然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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