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装币,可以,老沈先忍了,连打带骂的,也没啥,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别以为江湖都是浪漫的,都是一剑恩仇,快意潇洒,江也好,湖也好,都深的能淹死你。

&ep;&ep;可这几个币货,根本就不是江湖上的飘子,切口都听不出来,那老沈可就不能忍了。

&ep;&ep;“几位好汉,咱有话说话,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别管流多少血,让我穿件衣服,咱四六摆清,五七说明,我知道你们想要啥,咱都在面子上如何?”

&ep;&ep;方脸男冷哼了一声:“这话说的我爱听,能让我们拿到东西,过去的咱就可以翻篇!”

&ep;&ep;沈志成没去拿西装,那一百五十把刀片,太显眼不说,挂在胳膊上,也得点时间,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快速的发起攻击,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切死他们。

&ep;&ep;所以,背包里的刀片才是首选。

&ep;&ep;老沈举着手,慢慢的来到沙发前,先把裤子套在了腿上,跟着就把背包也拿在了手中。

&ep;&ep;此时此刻,那几个人的视线虽然都在他的身上,可谁知道他的背包里有什么?

&ep;&ep;就在这时,老沈终于是摸到那些刀片了,激动的,连呼吸都有点急促。

&ep;&ep;能不激动吗?这几个币货在这里,跟他肆无忌惮的装币,连打带骂,连浴袍里的那串东西都被他们看光光了,老沈能放过他们,就见鬼了。

&ep;&ep;所以,在他猛然的转身间,手里的寒芒,乍现而出。

&ep;&ep;十六支刀片,铺天盖地,排山倒海,刺裂虚空,就像那漫天落下的流星雨,劈头盖脸的洒向那五个还在惊讶中,用好似止不住拉肚子的表情,看着眼前落下的寒芒的币货身上。

&ep;&ep;话说这五个人的叫声,是各有不同。

&ep;&ep;“嘿呀……”

&ep;&ep;“伊尔呀……”

&ep;&ep;“哎嘿哎嘿,伊尔呀……”

&ep;&ep;连老沈都想跟着来句,‘路见不平一声吼’了。

&ep;&ep;在看几个人的姿势,也很具有艺术欣赏价值,都是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捂着裆,如果这是幅画,老沈一定会叫它‘把根留住!’

&ep;&ep;还有那血腥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而起,又腥又热,可让老沈更加的兴奋,也更加的愤怒了。

&ep;&ep;那个方脸的不是踹了他一脚,薅他头发吗?老沈在他那痛苦而又后悔,哀求而又绝望的目光中,照着他的脸,踩了十几脚,头发都薅下去好几绺,给这货的脑袋薅的,就像是旺财似的。

&ep;&ep;还有拿脚尖踢他的那个,老沈操起皮鞋,专门用鞋尖,把那货壳的,嘴丫子都裂开了,苦苦的哀求:“我错了,我错了!”

&ep;&ep;错是肯定的,老沈不想听这些,就问那个方脸的:“说吧,那条道上的!”

&ep;&ep;方脸男都要疼死了,更要吓死了,今天他这拳,是绝对的捶树上了,胳膊都震断了。

&ep;&ep;他还在那儿跟人家这位高手装币呢,而且方脸男现在也算是明白了,老沈1v5,轻轻松松,他们几个又算个屁啊?

&ep;&ep;急忙说了句:“尚海倪家,倪全的门下,我们是来找倪本御的,真的没想跟你支巴,您高抬贵手,让我们去看医生吧,血都要流干净了!”

&ep;&ep;让他们离开,根本不可能,现在跟倪家,是稳稳的飙上了,而且倪家那边也是下了死手,不然能在他面前动刀子?

&ep;&ep;八成他说了倪本御的槽子,这几个人就能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ep;&ep;老沈找到电话,给伍子邦发了个消息,不到十五分钟,伍子邦就带着杰森,拉猜旺等人,来到了房间。

&ep;&ep;“怎么茬啊这是?”伍子邦看了看地上的五个人,就觉得有点奇怪。

&ep;&ep;那方脸男几个人,看到伍子邦还带着好几个,气势冲天的外国人,立刻陷入了绝望之中。

&ep;&ep;沈志成低声说了句:“没啥,这几根蜡得点了,把捻都给我烧干净了!”

&ep;&ep;“得勒,就爱干这活,我养的那几只老高,都好几天没见到肉腥了,这几个够它们吃一阵子的了,哥几个,别看着了,扶走吧!”

&ep;&ep;他们干这活,那熟悉的很,床单撕开,缠住他们的脖子,直接从酒店的后门离开。

&ep;&ep;伍子邦离开之前,还对老沈说了句:“明儿个有空没?老缅那边有货来,我想让你帮我看几个货!”

&ep;&ep;一直都让伍子邦前后的帮着忙活,人情也挺大的,老沈也没犹豫,就说了句:“我明天下去过去!”

&ep;&ep;给伍子邦乐的,哼着小歌就离开了。

&ep;&ep;有老沈给他把关,什么假货都别想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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