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吗?”胡爹爹不由得问道。

&ep;&ep;“肯定,因为……”小蕊笑了:

&ep;&ep;“因为我捡了很多年的破烂,我了解捡破烂人的心理,一些有家的自然想要占便宜,可是,偏偏是没家的,不愿意住别人施舍的住处!”

&ep;&ep;小蕊略带自信的眼睛看着胡老爹,他无话可说,就像当初自己爷俩一样,根本不好意思住小蕊给的大院。

&ep;&ep;总觉得欠着人家的,人家给工钱就已经不错了,还给住的地方,那种心理,这丫头竟然摸的那么清。

&ep;&ep;而且,她……还说她捡了很多年的破烂,怎么看都不像。

&ep;&ep;“妹子也拾荒?”胡杰的称呼变了,可能因为那一刻的同命相连吧。

&ep;&ep;“嗯,一开始在乡里收破烂,但是没有那么多零钱,后来我就捡破烂,反正我觉得吧,捡破烂没什么丢脸的,神仙都还得吃香火呢,人不得吃饭?再说,又没偷没抢!”

&ep;&ep;小蕊拖着自己的下巴说的很是风轻云淡,眼睛里清澈的倒映着蓝天和白云。

&ep;&ep;这话,不管是让哪位拾荒者听见了,都会觉得心里很暖,其实他们不是社会底层拼命挣扎的群体,而是从事环保工作的筛检工人。

&ep;&ep;没有他们,就没有二次回收利用,没有他们,每年就无法省下百分之二十的再利用白纸。

&ep;&ep;他们只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伟大,他们更不知道每年都能拯救成千上百颗树木。

&ep;&ep;想到这里,小蕊觉得这条路一定要进行到底,她在做一项很大的工程,总有一天,拾荒者也会为自己的工作自豪,因为他们,大自然减少了损害。

&ep;&ep;“cao!”回去的路上,小蕊一不小心掉沟里了。

&ep;&ep;她骂了一句,她彻底从那个伟大的梦想中清醒了。

&ep;&ep;越想越特么不现实了,太遥远了,还是看看脚底下的路咋走吧,刚才就想入神,浑身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脚就没走稳,掉到了路边的臭水沟里。

&ep;&ep;小蕊脱掉鞋子,使劲甩,企图把上边的臭污泥甩掉,重新穿上鞋子,又甩了甩,裤管上全都是泥,真是糟心。

&ep;&ep;下午五点钟的太阳在这七八月的时光里,依旧没有半点的消退。

&ep;&ep;小蕊腿上脚上的污泥很快就被晒干了,都裂开了。

&ep;&ep;“老板,给我刻个章!”小蕊站在刻章的小门面商店前掏出五块钱来,随后低头错了一下裤腿上晒干的污泥。

&ep;&ep;“刻什么字儿?”老板欠了欠身子,发现这丫头正弯着腰在搓裤腿,随后还把鞋子脱掉在地上摔了几下,干巴巴黑漆漆的污泥成了片状落在门口地上。

&ep;&ep;“丐王蕊!”

&ep;&ep;“啥?”那人一愣,不是刻私章吗?丐王蕊是什么东东?

&ep;&ep;“丐王,知道不?洪七公洪老爷子的那个丐王,蕊,草字头下三个心!”

&ep;&ep;小蕊直起腰郑重其事的挺直了腰板说道。

&ep;&ep;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愣是呆呆看了小蕊一分钟才砸吧砸吧嘴说:

&ep;&ep;“一边玩去!”

&ep;&ep;说着,把五块钱往桌角推了推。

&ep;&ep;“呐,经营许可证!”小蕊把丐王废品收购站的经营许可证往桌子上一拍:

&ep;&ep;“看见没有,丐王……丐王……!”小蕊指着丐王两个字说道。

&ep;&ep;只是她申请年纪不够,拿她老娘的户口本去办的。

&ep;&ep;那老板脸上的肌肉跳了跳,拾荒的都这么高大上了?都有许可证了?

&ep;&ep;行吧,老板只能闷头的用小刀,矬子,给小蕊刻章。

&ep;&ep;“我要那个正方形的,对就那个……跟玉玺一样形状的,上边还蹲了一只小鸟的那个!”

&ep;&ep;小蕊指了指玻璃柜内的正方形私章说道。

&ep;&ep;老板的脸顿时黑了:“小丫头,这不是玉玺,这上边也不是鸟,是鹰……是鹰……这是画师专用的,你要那么大的章干啥?出门防身啊?”

&ep;&ep;“那……我不是画师,就不能用了吗?”小蕊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觉得正方体的看上去比较霸气吗?

&ep;&ep;盖章是不是像皇帝下圣旨一样的?

&ep;&ep;“这倒是没规定,不过这个贵,得一百二,少一毛都不行!”

&ep;&ep;“一百二就一百二!”小蕊抬手在舌头上沾了沾唾沫,数了几张零钱,外加两张五十元大钞票往桌面上一拍。

&ep;&ep;老板一阵讶然,摇摇头,现在孩子,真是比大人还有钱,弄个章是玩的吧。

&ep;&ep;“明儿来拿!”老板抓过钱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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