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还从里面安排了家家户户选出来的能打扫卫生的,一人一天的替换,还选了个小队长,要是发现谁当值的那天有垃圾或者门口的废品没有摆放整齐的,就给记一分。

&ep;&ep;罚款两块钱,谁打扫的干净,保洁小队长上报,奖五块钱,一个月统计一次。

&ep;&ep;这么一来,整个丐王府看上去干净多了,几十户拾荒无家可归的老少爷们生活也有了新面貌,有了好心情。

&ep;&ep;接着,另外两处筒子楼房赶着暑假正式出租。

&ep;&ep;租金一个月三十块钱并不贵,因为地段还不错,顺着门口那条路往外走不用五分钟就是商铺,距离纺织厂也特别近。

&ep;&ep;房型也是这个年代最流行的两室一厅,如果想多住一口人,就把厨房挪到阳台上,就能腾出来一间。

&ep;&ep;来租房的有不少是在农村带孩子的妇女,男人在纺织厂干活,也有领孩子在这边看着读书的,男人也把工作挪到了城里。

&ep;&ep;这么一来,整个小区在半个月的时间里,租出去一大半,只剩下东边那一排的五间房了。

&ep;&ep;看门的强爷爷也雄赳赳起来,他这可是看着上百口人的安全呢,对来往长相贼眉鼠眼的家伙,那是好一顿盘问。

&ep;&ep;“你咋不问前头那大娘呢?”

&ep;&ep;“俺看你长得贼眉鼠眼的,还弄个大光头,倒是忒像个坏蛋!”

&ep;&ep;“雾草,还有这么查的呀!”

&ep;&ep;“为了咱们丐王府的人身财产安全,你得老实交代,哪一栋的,几号,找谁的,啥关系!”

&ep;&ep;“三栋,二零幺,关系,是俺侄子家二大爷的表侄子的亲舅舅他姐夫的儿子!”

&ep;&ep;强爷爷在本子上的住户打圈,笔顿住了:

&ep;&ep;“你说啥?再说一遍!”

&ep;&ep;“你这老头儿识抬举不?”

&ep;&ep;秃子不是别人,就是汪铁锤:

&ep;&ep;“俺其实就是想打听打听,这里的老板是不是一个叫陈爱梅的女人?”

&ep;&ep;强爷爷这才气的拍桌子,原来是拿他闹开心呢:

&ep;&ep;“不认识啥陈爱梅,不是这地儿的就赶紧走,俺可是能报警的!”

&ep;&ep;汪铁锤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这赵大川说的很多事情也都对不上号啊。

&ep;&ep;除了一个赵小蕊是他亲闺女,就连她闺女搞了个丐王废品收购站他也一个字都没提啊。

&ep;&ep;这回头疼了,他说的都没有,没说的倒是发生了。

&ep;&ep;要是想想还有个叫什么霍晴的女人,汪铁锤真有点不想尽这份哥们儿义气了,万一又是子虚乌有的事儿,他不得白跑一趟?

&ep;&ep;可是瞅瞅这一大片的筒子楼占地面积,赵大川说自己没进来之前是个大老板的事儿,倒是属实,看着有这么大一片房产,汪铁锤心里头痒痒。

&ep;&ep;眼瞅着就夕阳下山了,城市里的空气不比乡下,太阳一落就凉快了,毕竟市里到处都是水泥地,就算没太阳了,脚底下跟蒸笼似的,一点都没见气温下降。

&ep;&ep;“呦,这不是铁锤大叔吗?您咋到俺丐王府来了?家里老母亲把你打出来了?”

&ep;&ep;赵小蕊刚带人看完房子,她想把最后五间房租出去,不对,是四间,给胡叔叔留一间备用。

&ep;&ep;汪铁锤冷不丁的一回头,雾草,当时脸色就变了,那就跟天上飞的苍蝇钻进了他喉咙里,还生了崽儿似的。

&ep;&ep;“大爷的!”汪铁锤低声闷气的骂了一声,转头就走。

&ep;&ep;他这辈子风风火火,从来没跟人低过头,就算是入狱他也没有说半句软话,可偏偏在这十六七岁的丫头面前,把这老脸都丢尽了。

&ep;&ep;“嘿嘿!”赵小蕊看见那光头怂的跟个丧门星似的,当时就捂着嘴笑的肚子疼。

&ep;&ep;汪铁锤狠狠地攥着拳头,为了捡回自己的面子,这事儿说啥都不能松手,也不是完全为了跟赵大川讲义气。

&ep;&ep;当晚,汪铁锤就在喝酒的时候跟兄弟提起了霍晴这个女人,让兄弟们给去留意一下,是不是在外头有男人了。

&ep;&ep;这些人来的消息特别快,毕竟闲着没事干才闲成癞皮狗的。

&ep;&ep;一听说有事要打听,各个都拍着胸脯喊着铁锤哥包在他身上。

&ep;&ep;没两天这事儿就查出来了,毕竟癞皮狗离不开鸡窝,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ep;&ep;…………

&ep;&ep;最近这两天,小蕊除了在家看着母亲,就是去看她的新厂房。

&ep;&ep;热熔炉第一天上火,温度达不到易拉罐的热熔点,几位劳力守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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