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纸人只有三节手指那么大,就是一张纸,很单薄,不过是张符纸的样子,黄色的,上面掏了两个窟窿,就当做眼睛,谢一敢肯定,是用铅笔或者圆珠笔之类的戳的,毛刺儿都没有剪掉,非常简陋,嘴巴则是一个弧形的大窟窿,看起来特别怪异。

&ep;&ep;纸人有点笨拙,趁人不注意,穿梭在人群之中,偷偷跟着秦泽远。

&ep;&ep;谢一惊讶的说:“这纸人是什么东西?”

&ep;&ep;商丘说:“式神,找上秦泽远的人,看来是个天师,或者是驱魔人。”

&ep;&ep;商丘和谢一走回来,乔泽远赶紧迎上来,说:“喂!有发现么?”

&ep;&ep;他说着,奇怪的看了一眼谢一,说:“奇怪,你很热吗?怎么脸这么红?”

&ep;&ep;谢一翻了个白眼,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ep;&ep;秦泽远因为衣服脏了,很快就离开了酒吧,商丘他们也离开了酒吧,回去的路上把事情说了一遍。

&ep;&ep;倪缨说:“有人在跟秦泽远,还是个天师或者驱魔人?”

&ep;&ep;秦泽远的生活其实很简单,上班,约会,不约会的时候来酒吧找夜生活,平时又乐于助人,表现的非常聪明,知道进退,起码公司的周总很器重他。

&ep;&ep;秦泽远下班之后就一个人出来吃饭,他刚刚加班完,天色已经黑了,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比较高档的私家菜馆儿。

&ep;&ep;自从知道有人跟秦泽远之后,谢一他们也开始跟着秦泽远,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ep;&ep;众人见他走进了餐厅,就把车子停在路边,也准备进入餐厅,谢一刚要下车,突然就被人拽住了,商丘一把拉住他,说:“等一等,看来正主出现了。”

&ep;&ep;“正主?什么正主?”

&ep;&ep;谢一有些惊讶,顺着商丘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真的是鬼鬼祟祟,他穿着一身休闲服,不过把带帽衫的帽子扣在了脑袋上,拉锁拉到头,只露出一个下巴,还缩着肩膀,走路左顾右盼,看起来就像是个猥琐的跟踪狂一样。

&ep;&ep;谢一眼皮一跳,说:“他是……”

&ep;&ep;商丘说:“应该就是在跟秦泽远的人。”

&ep;&ep;谢一都懵了,不是说天师或者驱魔人么,怎么变成了一个猥琐的跟踪狂,他这身打扮虽然足够低调,但是动作太不靠谱了,一点儿也不自然,都快赶上舞台剧了。

&ep;&ep;戴着兜帽的男人身材纤细,从背影看就像是个少年人一样,他走到餐厅门口,推门进去,门口的迎宾小姐直看他,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将男人引了进去。

&ep;&ep;谢一说:“咱们走?”

&ep;&ep;商丘说:“走。”

&ep;&ep;众人走进去,果然看到了秦泽远,坐在靠窗的位置,他背对着大门,因此没看到他们,而那个跟踪狂似的少年坐在了秦泽远的斜后面,斜着眼睛盯着秦泽远,好像在监视他,不过这监视的功底太差了,引得秦泽远抬起头来,看了那少年一眼。

&ep;&ep;少年还戴着兜帽,被秦泽远看了一眼,秦泽远还对他友好的点了点头,笑了一下,少年则是板着脸,转过头去,当做没看见。

&ep;&ep;商丘四个人坐下来,倪缨笑眯眯的说:“现在还有这么可爱的天师呢,技术真是够差的。”

&ep;&ep;商丘拿起餐单来,随手翻了翻菜单,对谢一说:“想吃什么?”

&ep;&ep;谢一看了看菜单,果然是私家菜,其实谢一一直不理解私家菜,可能就是“老贵”的代名词,一个糖醋里脊要九十八,不知道里面包的是不是金里脊。

&ep;&ep;谢一用菜单掩护着自己,说:“看来他是发了,竟然来这么贵的地方吃便餐。”

&ep;&ep;乔泽远也是扼腕,自己当时落魄潦倒,出去买醉,而现在的秦泽远风生水起,周旋在那么多女人之中,把了校花不说,还被领导看重,就差走上人生巅峰了。

&ep;&ep;乔泽远突然觉得倪缨说的很对,这个秦泽远比自己要成功多了……

&ep;&ep;秦泽远要了三个菜,一个汤,一碗精致五谷饭,吃的还挺津津有味的,而那少年监视着秦泽远,看了看菜单,随即兜帽都吓得掉了下来。

&ep;&ep;喃喃的说了一句:“这、这么贵!?”

&ep;&ep;旁边正好有服务员走过去,看了一眼少年,少年连忙咳嗽了一声,赶紧一脸装逼的看着菜单。

&ep;&ep;少年的兜帽掉下来,露出了他的面孔,看起来大约十六岁左右,身材高挑纤细,还是个少年的模样,长相非常清秀,大眼睛高鼻梁,长睫毛,唇红齿白的,按理来说这样的长相,也应该和乔泽远似的,像是个奶油小生,但是少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就变得其貌不扬起来,扔在人堆儿里,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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