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说着,站起来,掸了掸自己身上的土,悠闲的说:“真希望他能查到些什么。”

&ep;&ep;贺晨说完,看了一眼宋汐,随即抬步走开了。

&ep;&ep;宋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贺晨走远,自己也转身往回走,他没走两步,就听到“沙沙”的脚步声,源烽从旁边走出来,站在宋汐的背后。

&ep;&ep;宋汐笑着说:“要偷袭我么?”

&ep;&ep;源烽冷冷的看着他,说:“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ep;&ep;宋汐说:“一个好宠物,是不会问主人的去处的,应该在主人暂时离开的时候,翘首以望,表现的更乖巧一点……”

&ep;&ep;郝家出了这么多事情,郝小姐显然又被人恐吓了,但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听起来匪夷所思的。

&ep;&ep;谢一回了房间,倒在床上,说:“我觉得郝小姐的父母也有所保留的样子,看起来怪怪的,看到一个血脚印,竟然给吓晕了,他们又没有中毒,我还没晕呢,肯定干了什么亏心事儿。”

&ep;&ep;商丘说:“不要瞎操心,好好养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

&ep;&ep;谢一在床上滚了两圈,说:“没事儿,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ep;&ep;谢一说着话,感觉眼皮很重,几乎要贴在一起了,没一会儿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ep;&ep;商丘见他一直趴着,还想问他要不要休息睡一会儿,结果走过来一看,谢一已经睡着了,悄无声息的。

&ep;&ep;吓得商丘赶紧伸手去探了探谢一的鼻息,并没有任何问题,睡得还挺香。

&ep;&ep;但是总是嗜睡,其实这也不是一个很好的表现,因为谢一很疲惫,总是需要用睡眠拿来自我修补。

&ep;&ep;商丘将他抱起来,放平在床上,盖好被子,谢一睡着时候脸色就稍微好一些,醒过来一会儿脸色就不太好看了,这回睡得脸颊红扑扑的,还抱住了商丘的手,嘴里喃喃的说:“商丘……”

&ep;&ep;商丘听他睡着都在喊自己的名字,嘴角牵了牵,低下头去,在谢一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ep;&ep;这个时候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是罗睺。

&ep;&ep;商丘都没往后看,只是低声说:“嘘——谢一才睡下,我们去外面说。”

&ep;&ep;商丘把谢一安置好,就轻轻起身,带着罗睺到了外面客厅。

&ep;&ep;罗睺手里拿着一沓子资料,“啪”一声放在桌上,说:“这是郝家夭折的孩子资料,我去查了,果然有这么一个人,你猜是谁。”

&ep;&ep;他说着,商丘已经将桌上的资料拿了起来,展开来看。

&ep;&ep;是一个还没出生的小孩。

&ep;&ep;这孩子是郝小姐,也就是郝玲的孩子。

&ep;&ep;郝小姐是郝家的独生女,郝家有个上门女婿就是贺晨了,这两个人其实早些年有个孩子,不过孩子没有出生,就被打掉了。

&ep;&ep;商丘皱了皱眉,说:“怨灵?”

&ep;&ep;小鬼的怨气虽然十足,但是这种怨气横冲直撞,根本不可能掩饰自己,郝小姐被威胁的几次,显然是有计划的,而且还努力掩饰了自己,商丘觉得,应该并不是出自一个小鬼之手。

&ep;&ep;罗睺又将一个资料拿出来,摆在桌上,说:“你再看看这个,关于贺晨的,我刚才查夭折的孩子,无意间查到的。”

&ep;&ep;商丘将那份资料拿起来,也展开来看,上面是一张照片,是一个男人躺在太平间里的照片。

&ep;&ep;那个男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明显是个死人,而且死的透透的……

&ep;&ep;——贺晨!

&ep;&ep;商丘眯起眼睛,盯着那张照片,罗睺说:“我查到贺晨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死了,不过尸体至今没有人认领,停尸体的停尸房距离这里非常远,是个很偏僻的乡下医院,尸体上也没有任何的证件,不过那个地方……正好距离郝玲和贺晨上个月出去度假的山庄不远。”

&ep;&ep;贺晨已经死了,而且是在郝玲和贺晨度假的途中死了,怪不得贺晨出现在生日宴会上的时候,郝玲会如此惊讶,甚至害怕,很大程度说明,其实郝玲知道贺晨已经死了。

&ep;&ep;那么现在的贺晨是谁?冒充的人,还是已经变成了鬼?

&ep;&ep;不管是冒充的人,还是变成了鬼,贺晨看起来都不怎么简单,因为他身上完全没有阴邪的气息,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ep;&ep;墙上的血脚印很可能是郝玲和贺晨打掉的孩子,而贺晨还是一个已经死掉的人,那王经理呢?

&ep;&ep;王经理为什么突然疯掉?不应该只是巧合,和这件事情难道没有什么关联么?

&ep;&ep;商丘想了想,说:“我要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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