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薛湛斜眼看下:“这是玄武锁,一锁需要两把锁匙,没有锁匙常人几乎无法打开。”

&ep;&ep;老九顿时又惊又怒::“这汉王怎么敢?简直猪狗不如!主子为他们朱家的江山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这么多年来拼杀战场,立了多少军功杀了多少敌人都没受这么重的伤,遭这么大的罪!”

&ep;&ep;战场上跟那些如狼似虎的敌人都没这么伤过,结果到好给朱家真系给伤的这么重!老九立时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ep;&ep;朱麒麟定定神,掏出药粉给其上药。

&ep;&ep;薛湛忍着斜眼的冲动,瞪老九:“别把汉王跟皇上混为一谈。”

&ep;&ep;老九不服气:“怎么不能一谈?都姓朱,一个种,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这边给他们朱家拼命,背后就给捅刀子,哪有这样的事?”

&ep;&ep;“少说两嘶嘶~~”薛湛吃痛,药粉撒上伤口,就跟重新把伤口撕开似的。

&ep;&ep;上药的朱麒麟手一紧:“疼?”

&ep;&ep;薛湛忙摇头:“不疼不疼,你继续你继续!”

&ep;&ep;朱麒麟手上一紧,继续盯着伤口上药:“时间紧急,先上药粉,等出了王府,伤口的腐肉再行处理。”

&ep;&ep;已经结痂的伤口肯定要重新撕开上药,腐肉肯定要去掉,这不是个简单的事,现在确是不易处理。

&ep;&ep;眼珠子一溜,老九摸摸鼻子:“我去看看赵全那怎么样了。”

&ep;&ep;人一走朱麒麟脸色更冷。

&ep;&ep;薛湛全身僵直,想开口说自己来算了,但对着朱麒麟那脸色直不敢开口。

&ep;&ep;犹豫半晌,还是提着胆子:“那、那个,”

&ep;&ep;“闭嘴。”

&ep;&ep;“我,”

&ep;&ep;“闭嘴。”

&ep;&ep;“真有话,”

&ep;&ep;“闭嘴!”

&ep;&ep;薛湛来脾气了:“我都这么惨了你还凶我,你到底是来救我的还是来气我的?”

&ep;&ep;朱麒麟眼睛一冷。

&ep;&ep;薛湛顿时认怂,敢紧拌可怜露一脸可怜样:“我都受这么重的伤了,你还忍心凶我?”

&ep;&ep;朱麒麟走到另一边开始上药,眼神看着比之前还要残酷的伤口,上药的手却是怎么稳都稳不住,越想稳却是越抖。

&ep;&ep;薛湛反手抓住,额头碰到他额头:“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有温度知冷热的,”

&ep;&ep;朱麒麟看着血淋淋的伤口,从牙缝里出声:“这还叫好?那什么才叫不好?”

&ep;&ep;“我、我这不是工作嘛,”

&ep;&ep;“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朱麒麟稳住手继续上伤,看着血淋淋的伤口一时悔恨的纠心:“如果我再能强大一些,你是不是就会更能相信我一些?不会挺而走险入虎穴,一时被擒也能相信我,更不会凭一人之力想要突围!”

&ep;&ep;“我相信你,对天发誓我真心相信你,”薛湛举起三根手指,眼含真诚:“但就是因为太相信你,所以我不想成为你的累坠,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左右为难,我想与你比肩,想与你并肩杀敌,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

&ep;&ep;朱麒麟手一顿,想要开口,牢门外赵全轻咳:“见过主子。”

&ep;&ep;薛湛探出视线,朱麒麟利落收好药瓶把人扶出牢房。

&ep;&ep;老九四处查看发现没别的出口,回到薛湛面前:“主子,没有别的出口。”

&ep;&ep;赵全递来早准备好的王府侍卫服,薛湛有伤,朱麒麟不容拒绝的全程代劳。

&ep;&ep;“外面的四个守卫我们已经解决了,没有惊动别人,用丝线吊着脖子伪装成继续站岗的样子,没有汉王准许别人不敢轻易靠近。”

&ep;&ep;不敢靠近也就发现不了四个侍卫早就已经死了,而地牢也早就人去牢空!

&ep;&ep;“我们有几个时辰?怎么出府出城?”薛湛问。

&ep;&ep;“至少有四个时辰。晚间汉王有节仪要送去赵王封地,属下担任其中一名护卫,主子与国公爷藏身节仪中,顺序出城。”

&ep;&ep;薛湛停住:“我们不能就这么走,汉王既然敢策划谋逆一事,手上的人马定然不少,再有赵王相助,大明这半地江山怕是要尸横遍野生灵涂炭!”

&ep;&ep;“妙时有多少家园要毁于一旦,又有多少人要失去顶梁柱?血流成河让旁人看笑话?到时若有居心叵测之人趁机兵犯兵界,岂非腹背受敌?”

&ep;&ep;“我大明军中男儿不说建功立业保家卫国,但也不该死在汉王的野心谋逆之下!”

&ep;&ep;赵全心思一动:“主子的意思是?”

&ep;&ep;“汉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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