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句话倒是和黑明堑的回答不一样,黑明堑的回答是“我又不认识其他老虎,哪里知道?”

&ep;&ep;这倒是符合黑明堑和白明堑的区别。

&ep;&ep;黑明堑是真正的独行老虎,很少认识其他虎族。而白明堑是社会化程度很高的虎妖,知道的是更多的。

&ep;&ep;池杏手里一紧,问:“那你呢?”

&ep;&ep;“我不一样。”白明堑回答。

&ep;&ep;明堑眼珠子蓝得像海洋,深邃得让池杏的神魂都沉溺了,以至于池杏浑然忘了刚刚关于血统争论带来的不快。

&ep;&ep;到底是明堑,那样的美人,光是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你,你就能把气消了大半。

&ep;&ep;明堑的头发是银白的,眼睫毛也是,脸颊玉白,嘴唇也很苍白,透着薄薄的粉色,像是含春的梨花。

&ep;&ep;池杏忽然想起那个午后,他和明堑亲吻了一个下午的光景。

&ep;&ep;便是那样的吻,也睽违多年了。

&ep;&ep;池杏的心猛然跳动起来,一股无法压抑的冲动促使他踮起脚尖,朝明堑的薄唇吻去。

&ep;&ep;大约是冲动太过,使他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白明堑有条件反射一样的自我防卫机制,无论是谁,都不能主动碰触他。

&ep;&ep;上回池杏试图帮明堑紧一紧领带,就被明堑绑住了。

&ep;&ep;而这回,池杏尝试亲吻明堑,嘴唇还没碰到他,眼前就是天旋地转,身体被摔在了沙发上。

&ep;&ep;还好是沙发,要是地板的话……呃,其实地板也无所谓。

&ep;&ep;池杏到底是隐狼,身体素质好着呢,别说是铺着毯子的地板,就是摔钢板上都不会怎么样的。

&ep;&ep;因此,摔沙发上对他而言更是一点儿伤害都没有,反而觉得挺舒服的,就跟孩子跳蹦床一样。

&ep;&ep;池杏跌在沙发上的下一刻,就看到某只大老虎的身体笼罩到自己的上方来。

&ep;&ep;明堑一手撑在池杏的身侧,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俯视着躺在沙发上的小美人,道:“对不起,我刚刚……”虎瞳里既有歉意也有疑惑和好奇,糅杂出一种不属于成年凶兽的天真可爱。

&ep;&ep;“没关系。”池杏体贴地露出谅解的笑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ep;&ep;明堑说:“你刚刚想对我做什么?”

&ep;&ep;池杏笑眯眯地回答:“我想吻你。”

&ep;&ep;明堑怔了一瞬。

&ep;&ep;池杏又叹了口气:“可惜,你的反应太敏锐了,我想要一个吻,都要不到。”

&ep;&ep;“你要不到,但我可以给你。”明堑说着,俯下身来,将嘴唇连同着强烈的野兽气息送到了池杏的嘴边。

&ep;&ep;一样的……猫儿一样的舔`吻,一样的,温暖又霸道的气息……

&ep;&ep;池杏完全确信,他爱的猫儿,就是同一只猫儿。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第10章白明堑

&ep;&ep;明堑和池杏再一次躺在沙发上互相亲吻,就像是那个下午一样。

&ep;&ep;他们不断舔着对方,就像是永远也不会停止似的——直到一个电话中断了他们。

&ep;&ep;是花斑夫人的来电。

&ep;&ep;花斑夫人的电话是打给明堑的,语气轻柔中透出一股子故作熟稔的做作来:“堑儿,听说你有交往的对象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我还是从别人嘴里得知呢!你这孩子……赶紧把对象带回家来让我见见!”

&ep;&ep;明堑说:“你不是已经见过他了吗?”

&ep;&ep;花斑夫人噎了一下,没想到明堑居然知道了,心中只想:那只狼狗真是太狼心狗肺,不愧是狼狗。打了我的保镖、落了我的面子不说,居然还去找明堑告状了!可见不是一个善茬!这样狼心狗肺的狼狗怎么能成为明堑的贤内助?

&ep;&ep;花斑夫人压下不悦,仍用轻柔的语气说:“见是见过了,但是家里其他成员不是没见过么?如果你是认真和他交往的话,还是提前带回来给大家见一见才是正理。如果只是普通耍朋友,就当我没说吧。”

&ep;&ep;花斑夫人云淡风轻地揭过了她见过池杏的事,把话题的中心仍扯回带池杏回家这件事上。

&ep;&ep;说什么“如果只是普通耍朋友”,那是话术。她知道明堑的性格,当了独身虎那么多年,是头一回找了对象,怎么可能是“普通耍朋友”呢?这肯定是奔着结婚去的。要不是这样,花斑夫人才不舍得花五百万去打发他呢!

&ep;&ep;这句话把明堑架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就好像如果明堑不答应带池杏回家,就等于待池杏不是认真的。

&ep;&ep;明堑没那么多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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