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尴尬了

&ep;&ep;洛云溪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迷蒙着双眼,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景色,光透过窗棱照射进了屋内,落在地上,形成一层一层的光晕,还好,还是自己的房间。

&ep;&ep;洛云溪觉着口有些渴,喊了绿瑶两声,没有人应,她想起身自己去倒,可刚站起来,腿一软,又跌了回去,一股钻心般的疼痛毫无预兆的袭来,洛云溪感觉自己的头就像要炸开了,她用手去揉,却丝毫没作用。

&ep;&ep;绿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一脸痛苦的洛云溪,她将手中的食盒放下,把洛云溪扶住,让她靠在床头,转身又去拿了些粥过来。

&ep;&ep;“怎么就喝了那许多酒?这下尝到滋味了吧。”

&ep;&ep;这可真的是试过了,她一向自忖千杯不醉,喝酒从没节制,没想到这个时候栽了跟头。

&ep;&ep;“昨晚?”洛云溪有些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ep;&ep;绿瑶一听这两字,顿时来了气,将手里的粥放在洛云溪手里,双手叉腰,好像要找谁打一架似的。

&ep;&ep;“昨晚,你还敢说……”

&ep;&ep;洛云溪一头雾水,只记得自己在厅堂里喝了许多酒,然后好像有那么一个人跟自己一起回来的,再然后,再然后就不知道了。

&ep;&ep;“你昨晚硬生生的把楚先生拽到了咱们院子,还非要把那桃花酿拿出来开封喝了,我的天,那桃花酿埋在地下才多久,哪里能喝。”

&ep;&ep;后面的话洛云溪没听见,只有那句“把楚先生拽到了咱们院子”在脑袋里嗡嗡作响。

&ep;&ep;“还有……”

&ep;&ep;居然还有,洛云溪将自己的头低下,盯着手里的粥,恨不得把脸埋进去。

&ep;&ep;“还有,你居然要留楚先生在这里过夜。”

&ep;&ep;这一句,可把洛云溪惊的不轻,连自己的头疼都顾不上,直接站起身来,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粥洒了一地。

&ep;&ep;“这不可能。”

&ep;&ep;洛云溪斩钉截铁的说,她好好一个大家闺秀,就算喝的再多,也断不会做出这种留男子过夜的羞耻之事。

&ep;&ep;“若是平时的大小姐自然不会,可你昨日醉了酒。”

&ep;&ep;绿瑶笑了笑,拿了东西,收拾地上打碎的碗。

&ep;&ep;昨晚上洛云溪的确是喝醉了,也拽着楚离来喝酒,但那时楚离也喝了不少,晃晃悠悠的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根本未曾来过,绿瑶这样说,就是怕洛云溪以此为鉴,省的以后喝起酒来不知轻重。

&ep;&ep;要说这绿瑶在侯府里也是有名的,这洛云溪确实是个小姐,还是身份尊贵的嫡长女,可这绿瑶哪里像个丫鬟,你见过谁家丫鬟没事跟小姐耍耍脾气,再没事了,又调戏调戏小姐。可绿瑶偏偏就是这样的,被洛云溪宠的无法无天。

&ep;&ep;洛云溪对自己醉酒后的记忆是一点也没有了,此时见绿瑶如此信誓旦旦,将话信了八分。

&ep;&ep;绿瑶将地上洒的粥收拾了干净,见洛云溪还是一脸懊恼,噗哧的笑了,却不理洛云溪疑惑的眼神,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又去盛了碗粥。

&ep;&ep;粥的味道不错,洛云溪喝了两碗,觉着自己有点向洛铭靠拢的意思。

&ep;&ep;“大小姐觉着身体如何?刚刚荔香园的小厮来通知,说楚先生的课业今日开始恢复,我已经应了。”

&ep;&ep;洛云溪一直盼着楚离归来开始课业,可此时却突然不想去了。绿瑶刚刚的话,让她觉着不知该怎么面对楚离,这酒果真是个害人的东西,自己以后还是节制些为好。

&ep;&ep;“大小姐,不要想那些了,快些起来吧,我给你梳妆。”

&ep;&ep;绿瑶的手艺是很好的,永远都知道什么是最适合洛云溪的,每次都能将她打扮的倾国倾城。

&ep;&ep;“咦?簪子怎么不见了?”

&ep;&ep;绿瑶将妆奁翻了个遍,却没找到想要找的东西。

&ep;&ep;“这不是都在这吗。”

&ep;&ep;洛云溪见妆奁里头许多簪子,奇怪。

&ep;&ep;“就是那支白玉梅花簪啊。”

&ep;&ep;经绿瑶这么一说,洛云溪这才想起,对着镜子,往自己头上一看,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簪子。

&ep;&ep;“昨日我帮大小姐宽衣的时候就未曾见过簪子,我便以为你将它摘下来放了妆奁,也未曾察看,怎么晓得就丢了。”

&ep;&ep;“许是掉在什么地方了罢,我们找找。”

&ep;&ep;若是别的什么簪子,丢了也就丢了,洛云溪不会在意,只是这白玉梅花簪到底是她与楚离相识的见证,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ep;&ep;洛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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