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渊亲王不愧是久经战场之人,没想到以我之力,竟只能阻他七分罢了,是我小看了他,这个是我沈家珍藏的药材,应是能用得上,你且先拿着,与先生治伤。”

&ep;&ep;绿瑶看着沈世康头上的晃来晃去的金饰,实在不想与此人有太多交集,生怕被传染的品位出了问题。不过想想以他这身行头,还有明月楼装饰的骚包程度,想必这药材的价值,也应该不小,自己不知当不当收,于是看了看洛云溪。只是洛云溪此刻的心思全部放在楚离身上,哪里有空去理会她。

&ep;&ep;绿瑶无奈,见不好推却,只得将药材好生收了。

&ep;&ep;来的时候是四个人,回府的时候却只剩下三个,几人刚到府门外,老远的便看见洛云倾在那边团团转。她看见洛云溪三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ep;&ep;“大姐,你们没事吧?我太害怕了,见到那种情况,一下子就跑了,本以为大姐跟我一起,半路才发现你没在。”

&ep;&ep;洛云溪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楚先生……”

&ep;&ep;洛云倾这才看见楚离肩上的伤,先是大叫一声,然后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ep;&ep;“楚离哥哥这是怎么搞的,都怪我,我那时若拉着你们一起,说不定就不会这样了。”

&ep;&ep;洛云溪见她的模样,不禁又起了怜惜之心。

&ep;&ep;“云倾莫要自责,你年纪小,那种情形下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别哭了,先帮我把先生扶进去吧。”

&ep;&ep;洛云倾没说话,眼泪还在流,她拿手擦了擦,点点头,跟着洛云溪一起将楚离扶进房间。

&ep;&ep;“云倾若无事,在这里照顾下先生吧,我先找父亲谈些事情。”

&ep;&ep;洛云溪对着云倾说了句,又对楚离示意了下,楚离知她想与洛樊谈下今日之事,阻了她的去路。

&ep;&ep;“不如我与云溪同去。”

&ep;&ep;洛云溪摇了摇头。

&ep;&ep;“先生还是好生养伤,我自会讲事情与父亲说个明明白白,先生莫非是信不过我?”

&ep;&ep;洛云溪平日里虽不多言语,却是生了玲珑心思,楚离平日里教她读书,对她胸中沟壑本来有数,而且刚刚她既能将明渊说的哑口无言,此刻面对洛樊,他又有什么信不过的,只是关心则乱罢了。

&ep;&ep;“既如此,云溪便去吧,切勿跟侯爷吵架。”

&ep;&ep;“先生放心,孰轻孰重,我自是明白的。”

&ep;&ep;洛云溪说完便转头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洛云倾,想要向楚离问个明白,却发现他已经闭上眼假寐起来,只能郁闷的一跺脚,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ep;&ep;洛云溪与洛樊多日不见,上一次谈话也是不欢而散,此时,洛云溪来到洛樊的房间,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说来,她已许久未曾来过这里,院中风景,屋内摆设,一如从前,儿时的她最喜跟他撒娇,如今,却与面前的男人,说不上几句话,便是剑拔弩张。

&ep;&ep;洛樊刚下朝回来不久,正与李如芬一处喝茶,见洛云溪来了,高兴不已。

&ep;&ep;洛云溪对他递来的茶视而不见,也不曾坐下,只将来意说了。

&ep;&ep;“荒唐。”男子微笑的脸顿时僵住,继而转为愤怒,本来要递出去的茶也扔了出去,“这渊亲王欺人太甚。”

&ep;&ep;那茶杯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在地上转了几圈,竟没有碎裂。洛云溪将它捡起来,迳自坐了,自己倒了茶,轻抿一口,茶香满口,清香四溢。

&ep;&ep;“那你待如何?”

&ep;&ep;听到这句话,洛樊的脸抽搐了下,看向洛云溪竟生出一副谄媚的笑来。

&ep;&ep;☆、大厦将倾

&ep;&ep;“云溪,这明渊却是失了分寸,爹知道你受了委屈,只是这渊亲王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他刚经历丧子之痛,有此反应也算正常,而且,说到底这是他与沈家之事,我们还是少参和的好。”

&ep;&ep;洛云溪虽与洛樊不亲近,但也知道洛樊宠她,怎么也没想到洛樊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脸垮了下来,茶端在手中,说什么也喝不进去。

&ep;&ep;“没想到堂堂湘临侯,当朝一品大员,皇上最宠信的重臣,竟是如此怕事之人,也罢,我倒是忘了,您一向就是这样的缩头乌龟。”

&ep;&ep;洛云溪说话完全不客气,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不再听身后之人的言语,径自甩袖离去。

&ep;&ep;这边洛云倾将楚离扶了床上,也不管什么男女之防,就要将楚离的衣襟撕开,楚离将她抚开,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直到洛云倾红了脸。

&ep;&ep;“楚离哥哥莫要误会,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伤。”

&ep;&ep;“我没误会,只是我这伤在沈家已经包扎过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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