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现在看来,墨香似乎并不是什么高手,也没有什么心机。这些日子,也幸亏有墨香陪着,才没有那么无聊。偶尔听着她从外面听来的谣言,其实,也很有趣。她有些害怕,害怕如果连墨香都不在了,那还有谁能与她说说话。

&ep;&ep;墨香,喝了汤,好好休息。本宫去找王上。

&ep;&ep;墨香微微一愣,这些天,王上没有来过嘉福殿,王后也没有出过嘉福殿。现在要王后为了自己去求王上,墨香清楚,这是在为难魏安荣。她立刻摇头道,墨香不值得王后如此。

&ep;&ep;本宫觉得值,就够了。

&ep;&ep;看着魏安荣出去,墨香撑着身子,探出头,眼角不由滑落了一滴眼泪。

&ep;&ep;魏安荣对她很好,即便表面魏安荣总是一副冷淡模样,可魏安荣从未责罚过她。魏安荣是王后,是主子,能得主子这样照顾,在这冰冷的宫殿之中,便是难得。

&ep;&ep;原本她只是个打扫丫头,因为打翻了西宫那位主子最喜欢的花瓶,被仗责了五十。

&ep;&ep;要不是王上救了她,等到仗责五十仗,她怕早就已经死了。

&ep;&ep;再后来,她便去伺候王上。

&ep;&ep;王上比起西宫那位,倒是更好伺候。只不过王上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有对着那一幅画的时候,才会笑。那幅画上的人,她见过,可她不认识。

&ep;&ep;直到王上让她来伺候王后,她才恍然觉得那画中的人,就是王后。就算那画中人尚且年幼,尚且蒙着面,可那双眼睛,与王后竟是十分切合。

&ep;&ep;墨香轻轻咳了几声,最后实在没有力气,倒回床上,闭上了双眼。

&ep;&ep;天色已经渐暗,褪去了白日的热浪,晚间总算迎来了一丝微风。

&ep;&ep;魏安荣第一次踏出嘉福殿,却是熟练的找到了琉璃殿。

&ep;&ep;殿外有一众侍卫,婢女。

&ep;&ep;魏安荣定了定,上前问着其中一个侍卫,王上可在里面?

&ep;&ep;那侍卫有些意外,默默点了点头。

&ep;&ep;本宫要见王上!

&ep;&ep;那侍卫急忙拦在她身前,王后,这,这未得通传,谁都不得入内。

&ep;&ep;那本宫就在此等候,劳烦你去通传一声。本宫有事想见王上。

&ep;&ep;那侍卫刚想回头,就被这琉璃殿的掌事太监拦下了。

&ep;&ep;哟,这王上与娘娘已经休息了。王后若是有事,不如明早再说吧!这太监说完,又看向那侍卫,之前这刺客一事还未查清楚,你们呀,怎么还敢随意放人进来?万一伤了王上和娘娘,借你们个脑袋,也保不住。

&ep;&ep;那侍卫急忙点头,是,是卑职的错,还望曾公公莫要责备。

&ep;&ep;这太监斜眼睨着魏安荣,不甘不愿的行了个礼,王后若无其他事,那奴才也告退了。

&ep;&ep;说罢,甩着长长的拂尘,极为嚣张的就要转身离开。

&ep;&ep;魏安荣的怒火抵在心口,在大周,还无人敢如此对她。今日她算是见识了,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可她向来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主儿,绝不会乖乖听话的任由一个太监在她面前作威作福。

&ep;&ep;当下,她便冲上前,一巴掌打在那太监的脸上。

&ep;&ep;那太监摸了摸打痛的脸颊,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又一巴掌落在了她脸上。

&ep;&ep;王后,为何打

&ep;&ep;话音未落,一巴掌又狠狠打了下去。

&ep;&ep;王后

&ep;&ep;啪!又是一巴掌。

&ep;&ep;王

&ep;&ep;啪!接连又是一巴掌。

&ep;&ep;那太监终于是学乖了,捂着扇红的脸颊眼中隐隐含着怒火。此时要不是碍于魏安荣王后的身份,他早就回打上去了。

&ep;&ep;见那太监不说话,魏安荣这才淡淡开口,王上在何处?

&ep;&ep;那太监动了动唇,刚想说王上已经休息,可自己脸颊上的火辣还仍旧明显。最后十分憋屈的低声回道,王上在中殿。

&ep;&ep;魏安荣冷冷一笑,中殿?本宫要是记得不错,中殿是各宫殿之中,用膳午休之处。可不是晚间的休息之所。刚刚你不是说王上已经休息了吗?难道王上不是在寝宫休息,而是在中殿么?呵,没想到王上在琉璃殿倒是挺特别的。

&ep;&ep;这话噎的那太监无言以对,只好闭了嘴。

&ep;&ep;魏安荣懒得再与这样的人扯皮,直接进了琉璃殿中。

&ep;&ep;中殿内,赤绕榕溢靠在软榻之上,手中捧着一本兵书,正在研读。

&ep;&ep;一旁的姜璃,坐在榻上陪着。

&ep;&ep;见天色不早,她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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