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到这里我是后脊梁沟发凉,头发根儿直竖,脚底心嗖嗖冒凉气。

&ep;&ep;我特娘的这是穿越了不成?这是哪里?这俩人又是谁?

&ep;&ep;不行!我得跑,我得赶紧跑!趁着这会儿小树林里没动静,我得快点儿跑,要不等会儿这俩人出来发现我了,不非得要我命啊。

&ep;&ep;我连个屁都没敢放,撒丫子扭头就跑,一扭头直直碰在一人身上,身子重新又萎回了草坑儿里。

&ep;&ep;我抬头这么一看,我的妈呀不是刚才那俩人还能是谁!

&ep;&ep;现在我们可以详细介绍一下刚刚小树林谈话这俩人儿的身材相貌。这是一高一矮,一老一少,一胖一瘦,一壮一弱,反差非常鲜明的俩家伙。

&ep;&ep;年岁小的那个身高八尺开外,生的是膀大腰圆,鼻直口阔,豹头环眼跟黑铁塔一般,往那儿一站不怒自威,真是威风凛凛好生的吓人。

&ep;&ep;年岁老的那个跟他正好是一个大调个儿,三寸钉枯树皮不说,一张耗子脸上长了一对母狗眼儿,蒜头鼻子上竟是坑坑点点,跟月球表面似的。砂纸一样的脸上糊满了渍泥,能咧到后脑勺的嘴里长满了芝麻粒儿大小的牙,两只招风耳朵长得就跟闹着玩儿似的,颌下两撇八字胡灰不溜秋、绿了吧唧的,谁知道是天生营养不良还是内分泌紊乱。

&ep;&ep;说归说,闹归闹,别拿生命开玩笑,我虽极度看不上那个跟耗子一样的老东西,但是只需打了一眼,我便认了出来——刘伯温。那个处处有他,回回有他,让我魂牵梦绕,甚至在我重度昏迷时候都能想起来的家伙。

&ep;&ep;“呔!尔等通名报姓,在这儿鬼鬼祟祟,乃是何人!”一脸尚武之气的中年汉子讯问道。

&ep;&ep;“我是何人?问我是何人啊,其实也不难,你是哪个先跟我说来听听,我就告诉你。”我大脑飞快地旋转着想词儿,照目前这个情况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拖延时间想后路了。

&ep;&ep;“我是何人?”人家都说四肢发达必定头脑简单,这话儿一点都没有错,我都不用套,这家伙乖乖地便自报家门,“我乃你家总兵爷袁爷爷是也!”

&ep;&ep;总兵?!我心就是一惊,心里寻思着嘴里可就秃噜了出来,“莫不是这二十万开山大军的总兵?”

&ep;&ep;“正是!”这汉子回答道。

&ep;&ep;我的妈呀!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这个人身份的确认大大刷新了我固有的思维,这人原来就是我们第一次探险,在天台山荒山老林的大树里发现的那位,当时我们还这家伙被刘伯温老儿用计赚了兵权,被人活活害死打了生桩,今天照这样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八宗事儿!这总兵爷不但不是被害死,而且是心甘情愿、一心一意地去死。这,这,这,这真是想破脑袋也寻思不明白,到底是他娘的怎样一个因为所以,科学道理的。

&ep;&ep;还没等我寻思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样个缘由,一直站在那大个子旁边儿的三寸钉说话了。

&ep;&ep;这三寸钉未曾说话之前先嘎嘎笑两声,声音喑哑难听,比老鸹都难听许多,“嘿嘿嘿,我说娃子,大白天不开山,跑到这荒郊野地里来干什么来了?”

&ep;&ep;“我,我,我那啥,我内急,我上个便所。”我大脑比刚才转的更快了,听这话,这老杂毛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ep;&ep;“上便所?嘎嘎嘎嘎……”这刘伯温老东西笑得更猖狂了,“那我再来问你,荒郊野岭、漫野荒郊,这么大这么空旷的地儿,你搁哪儿拉屎不成,你咋子非来这个草坑了,你咋正好在我俩谈话的时候拉呢!啊?说啊——”

&ep;&ep;“我,我,我……”没想到这老东西短短几句话便把我问的哑口无言,可真谓是伶牙俐齿,开国的军师啊。

&ep;&ep;“说啊?怎么,你怎么不说话了呢?”刘基这个老头儿继续逼问着,“好,你不说,我来替你说。你定是见我俩往这边儿走去,你找个理由上厕所来偷听我们的谈话,回去报告你的主子是不是?”

&ep;&ep;“我,,我,,,我,,,我去你奶奶个腚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说不过你我还跑不过你嘛,我撂下这么一句粗话,也不管在风中懵逼且凌乱的两人,撒丫子就往远处跑。

&ep;&ep;可是确实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里别人的实力。我刚跑出五六米远,后边儿那遭了瘟的刘老头儿就反应了过来,赶忙大喊道,“抓住他!赶紧抓住他!这家伙是朱老八派来的细作,他要是跑了,咱们可就全完了!”

&ep;&ep;话落人到,我就感觉一阵风由远及近,然后最少一只四十六码的大脚巴丫子“咣唧”一脚就踹在了我的后背上,我直接来了个狗吃屎,以脸戗地跟大草原来了个亲密的接触。也不知哪头牛那么缺德,一泡热热呼呼、新新鲜鲜的牛粪正好摆在我面前,我都来不及思考,一头就栽了进去。

&ep;&ep;“呕~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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