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内务,全都要整训。

&ep;&ep;一套套方法,把无数人朝同一个模板去塑造。

&ep;&ep;在这里,他们的行为举止,乃至思想,会越来越趋同。

&ep;&ep;规矩得好像流水线上的工艺品。

&ep;&ep;“但是总归有异类的。”

&ep;&ep;“总会有人不服,不甘心被改变。”

&ep;&ep;士兵丛中,突然有发生骚动,一伙同乡的年轻新兵突然鼓躁起来,集体脱离队伍,向校场外逃去。

&ep;&ep;“跑哇,咱们不要打仗,不要做炮灰!”

&ep;&ep;“逃出去才得活命,再这么练,会练死的!”

&ep;&ep;人都有羊群效应,一起吃苦训练还没什么,一但有人做示范,剩下的人立刻人心浮动,人人都起了逃跑之心。

&ep;&ep;“站住!”

&ep;&ep;“有胆敢做逃兵者,杀无赦!”

&ep;&ep;“不但自己会丢命,家族也会蒙羞,家里亲人,也将受到严厉惩罚!”

&ep;&ep;校场中的教官们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声,吓阻骚乱的新兵人群。

&ep;&ep;一名教官张弓搭箭,向着逃跑的那伙人一箭射去。

&ep;&ep;咻~

&ep;&ep;那支羽箭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然后噗的一声,没入逃兵中,最后一人的背心。

&ep;&ep;那人沉闷的扑倒在地。

&ep;&ep;但是其他人却没停,继续外逃。

&ep;&ep;轰隆隆~

&ep;&ep;一队黄甲骑兵突然从旁冲出,马上骑士厉喝道:“军法官在此,一次警告,新兵立刻归队,否则杀无赦。”

&ep;&ep;“二次警告。”

&ep;&ep;“三次警告,杀!”

&ep;&ep;杀气腾腾的骑兵如猛虎出笼,提高马速冲了上去。

&ep;&ep;马上骑士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只是将横刀斜搭在马背上。

&ep;&ep;急疾的奔马冲过人群,带起大蓬血雾。

&ep;&ep;然后就像割麦子一样,将那些逃兵劈倒在地。

&ep;&ep;骑兵冲到前方,重新兜了回来,马上骑士翻身下马,用横刀麻利的将那些逃兵的头颅割下,然后系于马鞍旁,飞驰而回。

&ep;&ep;是的,此时的冀州太平府,已经在内部大量装配马鞍,使骑兵成军的效率比过去高了十倍。

&ep;&ep;看着骑兵跑来,马鞍旁系着那一个个滴血的头颅。

&ep;&ep;不久前还是自己身边的人,甚至是自己的同乡,如今都变成一颗冰冷的头颅,脸上挂着临死前呲牙咧嘴的恐惧。

&ep;&ep;一些胆小的新兵,双腿战战,有些人已经忍不住蹲下大声呕吐起来。

&ep;&ep;风中,传来刺鼻的血腥味。

&ep;&ep;军法官骑在马上,冷冷的俯视这些新军,摘下马鞍旁的头颅扔在地上。

&ep;&ep;骨碌碌,

&ep;&ep;一颗西瓜大的头颅滚过,拖出一条淋漓的血线。

&ep;&ep;“你们都看好了,这里是军队,军法如山,任何人,胆敢犯法,必杀之。”

&ep;&ep;“这些逃兵,悬首示众,通报他们乡里,家人连座,每户夺田十亩,家中三族亲人,不得为官。”

&ep;&ep;“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