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孩子回到岑家后非但没受到褒奖,反而还因为帮着子月设下结界而遭受责罚。

&ep;&ep;最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ep;&ep;还被送去附近的医馆养伤。

&ep;&ep;子月正好以探病为由,去问清楚一些。

&ep;&ep;一个月后他们便正式开始出逃计划。

&ep;&ep;东吕余一手下人办事效率很快。

&ep;&ep;没过几日,大街小巷全都他和慕雪儿那些事。

&ep;&ep;为混淆视听,东吕余一又叫人传播一些子虚乌有的事。

&ep;&ep;一时间,大街小巷说什么的都有。

&ep;&ep;这天兰子月去看岑水,还把苗淼带上。

&ep;&ep;“可恶!他们拿鞭子抽你!”苗淼很是生气。

&ep;&ep;就没见过如此狠毒的家人。

&ep;&ep;危难时刻将岑水推出来受苦,如今帮着解决危机立下大功还被打成这样。

&ep;&ep;什么国师一族,真恶心!

&ep;&ep;“是我打的,小公子您有什么不满可以跟我说。”进屋的是个相貌儒雅的中年大叔,面善可生着一双三角眼,神采外露,看起来像是心性偏斜之人。

&ep;&ep;不论如何,兰子月没从他身上感受到半点善意。

&ep;&ep;说真话,她很不喜欢这位大叔周身气场。

&ep;&ep;“大叔,敢问您和岑水是何关系?”苗淼个人相当厌恶这种恶毒之人,单是看这双眼就不似好人。

&ep;&ep;他依稀猜到他的身份不简单。

&ep;&ep;这才憋住心火主动一步上前问道。

&ep;&ep;“小兄弟,我是岑水的二伯,我现在要带他回去。”他说着话,看了岑水一眼。

&ep;&ep;岑水跟条件反射一般,战战兢兢地从床上下来。

&ep;&ep;起身后望着他的眼里满是怒火。

&ep;&ep;毕竟有外人在,二伯心里再有所不满也只能憋在心里。

&ep;&ep;“这位大叔,先前岑水帮着我侦办案子,现在吏部,大理寺还需要他做一些口供,恳请先生给我几日的时间,等案卷整理好后,我会亲自把人送去国师府。”全程兰子月都以“我”自称。

&ep;&ep;大叔不傻,认出兰子月的身份。

&ep;&ep;脸色一变,赶忙说:“原来十三王妃,请恕在下刚才有失礼之处,岑水是我们岑家人,能帮着朝廷尽一份心力是应该的。”

&ep;&ep;稍后,岑水坐上兰子月的马车。

&ep;&ep;马车上他一直在偷瞄兰子月。

&ep;&ep;“岑水,你有话直接问,用不着偷摸地看我。”

&ep;&ep;“姐姐,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二伯对你如此客气?”他刚问完。

&ep;&ep;边上的刑刑赶忙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姐姐是王妃,你二伯定然是知晓她和岑先生关系好,态度才会转变得如此之快的。”

&ep;&ep;“不,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清楚天下之大,只有‘东吕’和‘岑’姓最为罕见。若真抡起来国师一族的地位还远在皇族之上,以前二伯遇到太子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即便见到现在国师岑先生也不曾拿正眼看过他——”岑水说道这儿,没再继续,而是扭过头看向兰子月。

&ep;&ep;似乎想从她嘴里得到答案。

&ep;&ep;兰子月耸耸肩摊开手,“我真的不知道是何缘由,你们要想知道,问问他便是。”

&ep;&ep;另一边的马车上,岑水二伯心里异常激动。

&ep;&ep;果然跟国书上记载的一样。

&ep;&ep;兰子月就是改变他们岑氏一族命运的人物。

&ep;&ep;下一任青璇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