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地问。

&ep;&ep;大夫收回把脉的手,道:“思虑过多,焦虑过重,需看开些。”

&ep;&ep;“真的……只有这些?”鲜于楹有些不相信地抽了抽嘴角,她看着左苓的病情可不简单啊。

&ep;&ep;毕竟君长戚都说了那样的话,那她怎么也得伤心些。

&ep;&ep;那大夫捏着胡子,瞪眼道:“你个小娃娃懂什么?你姐姐这纯粹就是心病,让她看开些吃吃药就好,别一天到晚上医馆烧钱。牛娃,给她抓些药。”

&ep;&ep;说着,他就起身去指导药童抓药去了。

&ep;&ep;左苓扶着额头,“若真是这样就好了,可我总感觉事情不简单。”

&ep;&ep;“你也别急,这些药你先吃着,若回去再没好我再去找师父他给你看。他医术高明,有些知识都烂他脑子里了,而且好找得很,你不必担心的。”

&ep;&ep;鲜于楹宽慰她,如此左苓也才放心几分。

&ep;&ep;自己最近,的确是有些思虑过重。

&ep;&ep;可是她还是想找苏祁佑问清楚,他和梦参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孤魂的?

&ep;&ep;夜半时分,左苓也不得安宁,总是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而她是用第二者的视角去看的,但她总感觉自己被排斥在外。明明自己就是这个人,可对方的情绪自己是感觉不到的。

&ep;&ep;有一个人总会找自己说话,可自己似乎有些不想搭理他。

&ep;&ep;左苓突地惊醒,梦中那人坐在树下,浅尝梨花酿,阳光辣得刺眼,她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

&ep;&ep;“回去吧,下次再来找我说说话。”那人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滑过。

&ep;&ep;左苓猛地从床上蹦起,一步冲到水盆那里用冷水将自己弄清醒。

&ep;&ep;她看了看四周,是自己的帐篷。

&ep;&ep;可是她不是和鲜于楹在医馆里等着大夫抓药吗?怎么在这里?

&ep;&ep;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ep;&ep;难道自己晕倒了?

&ep;&ep;冰冷的水泼在脸上,生生让她清醒过来,此时,她才感觉到地板传来的凉意,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ep;&ep;她想努力回忆白天的事,回忆一下自己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可是却只能想到树下少年无意勾起嘴角。

&ep;&ep;他像是许久,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宁静了。

&ep;&ep;左苓下意识觉得,自己是应该认识他的,并且自己和对方很熟悉。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ep;&ep;自己又为什么,会突然梦到对方。

&ep;&ep;她穿起衣裳,想去找鲜于楹了解一些白天的事。

&ep;&ep;外头静悄悄的,看来人都已经睡熟了。

&ep;&ep;有一个好觉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它总会让你放松警惕。左苓嘀咕道,加快了步伐。

&ep;&ep;果然没走两步,她就看到后头的悬崖上的点点灯火,只是亮了那么一下,随后被很快扑灭。

&ep;&ep;直觉告诉她,这是暗袭。

&ep;&ep;左苓随手抓住一个守卫,道:“去通知寿王殿下,有敌袭。”

&ep;&ep;那守卫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便道:“大人许是刚睡醒看花了眼吧,属下们都盯着呢,有情况大人只管跑便是。”

&ep;&ep;“真的有敌袭,这话我不想说第二遍。”左苓紧紧盯着那处方向,语气稍冷。“出了事,你也担当不起,不是吗?”

&ep;&ep;她的直觉是不会错的,方才那一下绝不是偶然。

&ep;&ep;或许南禹民派去把守在那里的兵卫,早就被某一个势力换了呢?

&ep;&ep;这家伙,未免也太大意了吧?

&ep;&ep;心也真大。

&ep;&ep;那守卫听左苓那么说,便也皱着眉,语气里满满的不在乎:“若真出了事,那属下就用这颗脑袋来顶罪好了。”

&ep;&ep;听到这话,左苓像是来了兴趣,稍微提高了音调,“这可是你说的,在场的诸位可都听见了。”

&ep;&ep;周边守卫的跟着点点头,“听见了。”

&ep;&ep;说实在,他们也只是等着看左苓的笑话。毕竟那地方有他们的人守着,不会出事。

&ep;&ep;“我记住你的脸了。”左苓微微一笑,转身朝南禹民的帐篷跑去。

&ep;&ep;床上陷入与鲜于濉缠绵美梦的南禹民就这么被左苓打断,对方一把把他拍醒,语气带着得意:“寿王殿下,有敌袭。”

&ep;&ep;“哪里?”南禹民一下子清醒过来,但很快反应过来四周静悄悄的,便恼怒地盯着左苓:“你疯了吗?这时候怎么会有敌袭?”

&ep;&ep;“当然有,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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