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纭,你怎么在这里?”

&ep;&ep;“你……你放开我!”

&ep;&ep;从门外走进来三人,周庭父子,还有李金柱的高徒闫开达。

&ep;&ep;可能是有父亲在身边的缘故,周庭有所仰仗,他比在学校的时候更加放肆,竟然一把抓住了陈小纭的手。

&ep;&ep;任云一声闷哼,扭头对李金柱说道:“李老,不好意思了……我要借你地方一用!”

&ep;&ep;李金柱是文人墨客,最是看不惯暴力。如果不是气愤得已,任云绝对不会在李家动手打人。

&ep;&ep;只是周庭如此放肆,要是任云不给他一些教训,无法咽下这口气!

&ep;&ep;“任……任云?”

&ep;&ep;这时周庭看到了任云,他立即松开了陈小纭的手,下意识的躲在了父亲身后。

&ep;&ep;“哦?你就是任云?我儿子的手差点被你废了,这笔账你打算怎么算?”

&ep;&ep;“简单,给我磕三个响头表示感谢即可!”

&ep;&ep;“什么?我还要感谢你?”

&ep;&ep;“不错!要不是看你周家世代作画为生……那你儿子的手不是差点废了,而是已经废了!”

&ep;&ep;任云如实回答,但在别人听来,他的话异常冷酷,而且过于嚣张。

&ep;&ep;“你!好狂妄……哎呦呦!”

&ep;&ep;周庭的父亲也算是文人,任云并不打算对他动手,只是把他一把推在了地上。

&ep;&ep;“任云,这可是李老家,难道你要……”

&ep;&ep;“啪啪啪!”

&ep;&ep;“啊!”

&ep;&ep;周庭顿时慌了神,连连往后退去。

&ep;&ep;而任云把周庭逼到角落,对着他的脸甩了几个耳光。

&ep;&ep;只要任云发火,动手打人之时,从来不考虑时间和场合。

&ep;&ep;“放了我儿子!”

&ep;&ep;“嗯?”

&ep;&ep;从地上爬起来,周庭的父亲就冲向了任云。

&ep;&ep;只是隔着半米的距离,任云猛地一回头,看到他那犀利的眼神,吓得周庭的父亲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ep;&ep;周庭的父亲叫做周博,他心有不甘,回头对李金柱说道:“李老,这小子是什么人?他在您的住处敢动粗,这简直是没把您老人家放在眼里啊!”

&ep;&ep;周博从祖辈以作画为生,同为荔城市的画家,周博自认为自己说的话,在李金柱面前还有一些分量。

&ep;&ep;最起码要比这小子的分量大,李金柱应该会卖给自己一个面子。

&ep;&ep;可李金柱却皱着眉,说道:“周博,这胡作非为的小朋友是你儿子?

&ep;&ep;你儿子一进入老朽的寒舍,便对这女娃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ep;&ep;你不管教自己的儿子,有何脸面去训斥别人?

&ep;&ep;吴梅村有诗云,冲冠一怒为红颜!要是任云小友没有此精神,又怎能成为老朽的忘年交?”

&ep;&ep;忘年交?

&ep;&ep;这小子年纪轻轻,有什么资格成为李老的忘年交?

&ep;&ep;不过李金柱明显偏袒任云,周博也只好闭上了嘴。

&ep;&ep;“周庭,以后要规矩一些!”

&ep;&ep;这时与周家父子同来的闫开达,回头瞪了周庭一眼。

&ep;&ep;随即闫开达拿出一幅画卷,恭恭敬敬的对李金柱说道:“老师,周庭有意拜我为师,我看他天赋不错,便准备收下他。

&ep;&ep;师父,这是周庭孝敬您的小礼物……是潘天寿潘大师的一幅山水画!”

&ep;&ep;闫开达是荔城市知名画家,自然有资格收徒。不过李金柱乃是闫开达师,他要收徒的话,需要禀告师父一声。

&ep;&ep;这是书画界的规矩,周庭除了要给闫开达准备厚礼,也不能忘记了孝敬祖师爷。

&ep;&ep;因为正式拜师那天,需要祖师爷李金柱出席,他要是不露面的话,好似是名不正,言不顺!

&ep;&ep;“开达,你要收徒便收徒!等他拜师之时,只要我有时间,自然会去露一面。”

&ep;&ep;闫开达毕竟是李金柱的高徒,他也不好驳了学生的面子。

&ep;&ep;但周庭一上来就对陈小纭动手动脚,李金柱很看不上他,缓缓说道:“开达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位小朋友拜在你门下,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ep;&ep;别因为一些小恩小惠,败坏了自己的名声。”

&ep;&ep;听到这话,周博都回头瞪了周庭一眼,这混小子怎么这么不懂得克制?

&ep;&ep;闫开达对师父的话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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