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刘伯义,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ep;&ep;秦岭一瞪眼,刘伯义待在这里,无非是让他看乐子而已。

&ep;&ep;“是,秦小姐的话言之有理,确实没有我说话的份儿!”刘伯义倒是不恼,反而彬彬有礼的对秦岭说道:“不过在下,却实在是不想看到秦小姐受到鼠辈的欺骗。”

&ep;&ep;这话说完,刘伯义冲着屋顶上喊道:“花兄,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ep;&ep;任云微微一皱眉头。

&ep;&ep;他早就感觉出来了,屋顶上藏着一名高手。

&ep;&ep;“哈哈!”

&ep;&ep;随着刘伯义的话音落下,从屋顶之上站起来一人。

&ep;&ep;这人仰天大笑,从屋顶一跃而下。

&ep;&ep;在他跃下来之时,任云看清,此人头发蓬松,身上着一件青色大褂,鞋子也是脏兮兮的,像极了街上的乞丐。

&ep;&ep;不过他的身形飘逸,显然是高手。

&ep;&ep;“噗通!”

&ep;&ep;然而令任云没有想到的是,此人落地之后,双脚不稳,晃动几下,竟然跪在了任云的面前。

&ep;&ep;任云一怔,苦笑道:“想必你是花前辈吧?何必行此大礼?”

&ep;&ep;“呸,谁向你行礼?”

&ep;&ep;那人被刘伯义扶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喝的有点多,丢人了。”

&ep;&ep;虽然他嘴里说丢人了,但他一现身就先给任云跪下,表情却丝毫没有羞愧。

&ep;&ep;随之,他一指任云,说道:“你到底是何许人?为何打着我的旗号坑蒙拐骗?

&ep;&ep;还别说……你装的倒是惟妙惟肖。”

&ep;&ep;从屋顶跃下来的人正是花无雨!

&ep;&ep;真正的花无雨!

&ep;&ep;只是任云假扮的花无雨很是儒雅,可谓是风流倜傥。

&ep;&ep;而真正的花无雨,却是浑浑噩噩,一身的酒气,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

&ep;&ep;“你……天啊!”

&ep;&ep;这时,完全怔住的秦岭,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

&ep;&ep;随之,秦岭的眼泪夺眶而出。

&ep;&ep;任云看到心疼不已,赶紧朝着她走进一步,说道:“岭儿,我除了这张脸骗了你,别的事儿从未骗过你……”

&ep;&ep;“你别过来,也别喊我岭儿!”岭儿摇着头,连连往后退去,说道:“我连你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说的话我怎么还敢相信?

&ep;&ep;是我傻罢了……这世上,哪里有人真正关心过我?”

&ep;&ep;此时,任云有一种无力感。

&ep;&ep;在那一瞬间,任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抛出来给秦岭看一下。

&ep;&ep;只是秦岭的话,任云无法应对,的确是自己伤了她的心。

&ep;&ep;诸葛家的人一声冷笑,他们稳坐钓鱼台,只等着看笑话。

&ep;&ep;而刘伯义上前一步,对任云说道:“小子,你怕是不知道吧?花兄与我二哥刘伯忠是莫逆之交!

&ep;&ep;当有人告诉我二哥,花兄出没在云海市,我二哥便觉得有些奇怪。”

&ep;&ep;“那是自然,我和伯忠是什么交情?若是我到了云海市,自然入住在你们刘家……嘿嘿,伯忠也要给我备几杯清酒品尝一下。”

&ep;&ep;花无雨也在一旁附和道。

&ep;&ep;任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真正的花无雨,他与被任云打伤的刘伯忠是好友。

&ep;&ep;其实这并不奇怪,现在古武者越来越少,这使得古武者很是团结,就这么大一个圈子,彼此间认识也不奇怪。

&ep;&ep;估计是刘伯忠被任云打伤之后,他还没有痊愈,便让刘伯义前来秦岭的住处拆穿任云。

&ep;&ep;“花兄的师门下山,要取下任云的狗命,花兄先行一步,昨天他便来到了云海市……”

&ep;&ep;“对对对!”花无雨继续附和道:“我到了云海市,自然要去伯忠讨几杯酒水喝。

&ep;&ep;是伯忠告诉我,云海市内有人打着我的旗号坑蒙拐骗。

&ep;&ep;伯忠的意思是,我昨天就该去拆穿你……可是区区名声而已,我从不在意,还是喝酒最为重要。

&ep;&ep;于是,我才让你这鼠辈多扮我一天,今天酒足饭饱之后,特意来找你算账。”

&ep;&ep;简短的几句话,花无雨,刘伯义把事情的经过却已经说清。

&ep;&ep;而任云无奈的一声苦笑,心想,既然花无雨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为何偏偏此时前来拆穿自己?

&ep;&ep;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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